“怎么了,这怎么回事?”
闫埠贵一边戴眼镜一边好奇问易中海。
“一大爷,啥情况?”
易中海还没搭话,刘海中道。
“三大爷,傻柱这小子大晚上的不睡觉,把人家许大茂的窗户玻璃砸了。”
“我问傻柱,他还死不承认,你瞧瞧。”
闫埠贵打眼瞅着傻柱。
“柱子,许大茂家玻璃真是你砸的?”
傻柱火钩子一扔。
“我砸什么砸。”
“我屋里睡的好好的,许大茂这孙子就在院里骂人。”
闫埠贵闻到傻柱一嘴酒气,手啪地一拍。
转身朝众人道。
“大家伙,听我说。”
“白天厂里的事,大家伙儿想必都知道了,许大茂挖人家傻柱墙角,被傻柱知道了,傻柱揍了他。”
“这事没发生在咱们大院,我在这里也就不评论了。”
“但是,眼下这件事,我搞明白了。”
“傻柱喝醉了,气愤不过,借着酒劲砸了许大茂家的窗户玻璃。”
噗哒
傻柱抬脚踹向闫埠贵。
“你搞明白什么搞明白,三大爷,你少这里猪鼻子插大葱。”
“我又说许大茂玻璃是我砸的吗?你就在这大放厥词。”
闫埠贵被傻柱怼的哑口无言,转身看向林浩。、
“小林子,你住后院,你来说说,你有没有看见傻柱砸许大茂家玻璃。”
贾张氏站在人堆里插话:“三大爷说的对,就是傻柱砸的,瞧傻柱一身酒气,不是他是还能有谁。”
林浩一听,心中冷笑一声,迈步走到众人面前。
“贾大妈,我都没说是你,你自己到蹦出来了。”
林浩此话一出。
易中海,刘海中,闫埠贵,许大茂,傻柱,大院众人全都愣了,目光全都朝贾张氏看去。
“姓林的,你别含血喷人。”
贾张氏一脸慌张。
闫埠贵则顿时心生好奇。
“贾大妈,你这衣服怎么穿的这么整齐。我们大家伙可全都衣衫不整。”
闫埠贵说完,众人更加对贾张氏怀疑起来。
贾张氏忙道:“三大爷,你眼睛往哪里看呢。难道我一个妇道人家,我大晚上的衣衫不整地出来?”
“瞧你还是当老师的。”
贾张氏白了闫埠贵一眼。
闫埠贵臊的赶紧低头。
众人偷偷暗笑。
易中海板起脸,咳嗽一声。
“小林子,你说的可是真的?”
林浩没直接说话,走到贾张氏跟前。
“贾大妈,手还没来得及洗吧,伸出来让大伙看看。”
林浩这么一说,贾张氏彻底慌了,她先前捡石头的时候,手上染了一手泥,确实还没来得及洗。
“贾大妈,这事要不是你干的,你就伸手让大家伙瞧瞧。”易中海道。
“一大爷,你怎么也信他,他一个刚回国的,你听他的话。”贾张氏看向林浩。
闫埠贵不乐意了。
“贾大妈。你这话怎么说的,人家小林子刚回国怎么了,他父母虽说不在了,可他回不回国,出没出国,他都是咱们大院的一份子。”
“一大爷,二大爷,大家伙,你们说是不是。”
“对,小林子有没有出国,他都是咱们大院的人。”易中海说道。
刘海中见状,点头附和。
贾张氏看到众人都认同林浩,心中更加慌乱起来。
“大家伙,姓林的和傻柱走的那么近,他肯定帮着傻柱说话,大家伙千万别被姓林的骗了。”
刘海中看准时机,朝贾张氏质问。
“咱们院里这么多人,人家林浩为啥偏说是你砸的许大茂家玻璃,他怎么不说别人。”
贾张氏心中一惊。
“姓林的你别诬陷好人。”
林浩冷笑。“好人,你是吗?”
“要不是你砸的,你就把手伸出来,看是不是我冤枉你。”
这会儿,傻柱酒醒一半。
听了半天,傻柱也缓过了神。
“贾大妈,敢情是你在背后搞的鬼啊,我就说嘛,我从小林子屋里喝酒回去,刚躺下睡着,许大茂个王八蛋就在院里像疯狗一样乱咬。”
“傻柱,你说谁是疯狗?”
许大茂一脸隐恨。
“就说你,许大茂,你他吗的就是一条疯狗。”
傻柱和许大茂又开始争吵起来。
贾张氏看到众人都在看向傻柱和许大茂,想趁机溜走。
林浩哪里会让她这么就走。
“贾大妈,手还没看,就想走,做贼心虚了?”
“姓林的,你给我记住,等我儿子当官了,我非让他收拾你不可。”
贾张氏看到自己走不成。索性承认。
“许大茂家的玻璃就是我砸的,我让他许大茂给我儿子穿小鞋。”
这下,众人算是明白了。
搞了半天,还真是冤枉傻柱了。
这事是贾张氏干的。
许大茂一脸怒然。
“贾张氏,你活该守寡,大半夜砸我家玻璃,你个为老不尊的东西。”
许大茂朝贾张氏骂了起来。
傻柱也骂贾张氏。
“贾大妈你这做的够缺德的,自己砸了许大茂的玻璃,还陷害我,真没想到,你贾大妈居然是个小人。”
一时间,大院众人纷纷指责贾张氏。
贾张氏成了众矢之的。
许大茂和傻柱本就是院里的两个害虫。
贾张氏这一下两个都得罪了,简直就是捅了马蜂窝。
贾张氏原本尖酸刻薄的老脸顿时黑了下来,脑袋上升起一圈黑线。
在屋里睡觉的贾东旭听见院里吵闹一片,隐约间听到了众人在责备贾张氏。
贾东旭穿上裤子,从屋里冲了出来。
“你们瞎嚷嚷什么,大晚上的欺负人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