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柱,就他....”
闫埠朝易中海摆手。
“就傻柱那胆量,不可能。”
闫埠贵不信。
傻柱浑是浑,可是打人这种事,他不觉得傻柱能干出来。
易中海哼哧一声。
“许大茂那小子前两天给傻柱对象写了封信,被傻柱对象的父亲昨晚告到厂长跟前了。”
易中海说完,闫埠贵这下相信了。
这种事,别说傻柱,就是任何人遇上都会跟许大茂急。
“许大茂这不自个没事找打嘛。”
闫埠贵牢骚了一句,站起身出了易中海的屋,朝着前院回去。
......
没多久时间。
整个大院,所有人都知道了许大茂被傻柱打的事情。
可大院众人没一个人同情许大茂,也没有一个人帮许大茂说话。
许大茂头上缠着绑带,龟缩在屋里,大气都不敢喘。
通过镜子,许大茂看着像粽子一样的脑袋,怎么都想不明白,自己写的信居然会被娄小娥的父亲拿到厂长跟前。
更想不明白的是,自己挨了打,厂长居然还帮着傻柱。
白挨了傻柱一顿打,医药费还要自己出。
许大茂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
而傻柱屋里。
傻柱愣在炕上,心中暗自庆幸。
这次他算是躲过一劫。
要是厂长抓他去派出所,他今年过年就只能在监狱里蹲着了。
如此一想,傻柱觉得,肯定是林浩在帮自己。
要不然,就他给厂长做几顿饭,厂长能就这么算了。
而且厂长还不用自己给许大茂赔医药费。
傻柱越想越觉得应该感谢感谢林浩。
转身出了自己屋,朝着林浩屋里进去。
林浩屋里。
林浩正在灶台烧火。
傻柱嘿嘿一笑,拎着半斤白酒,一碟猪头肉朝林浩道。
“小林子,别忙活了,来,今儿哥们好谢谢你。”
傻柱将东西往炕沿上一放,抓起酒瓶子就往杯子里倒酒。
林浩刚坐下,傻柱就举起酒杯。
“小林子,哥们先敬一杯。”
滋溜一声,傻柱将酒一口闷进肚子。
林浩也端起酒杯一口咽下。
凌晨一点。
林浩将傻柱搀扶回他的屋里,然后返回自己屋关灯睡觉。
没一会儿,院里突然传出一阵轻微的走动声。
声音很轻,林浩坐起身朝窗户一瞧。
只见院里,贾张氏正偷偷摸摸地弯着腰,朝许大茂的屋门前走。
紧接着只听,咣当一声。
许大茂的窗户玻璃被砸了,许大茂屋里也传出一声‘哎呦’。
三分钟后,许大茂屋里亮起了灯。
随着吱呀一声,许大茂哆嗦着身子从屋里走了出来。披着棉袄朝自己窗户看了两眼,瞬间一脸怒色。
“傻柱,你个王八蛋,有你这么欺负人的吗?”
“白天你在厂里打我,晚上还砸我家玻璃,傻柱,你个混蛋,你给我出来,我跟你没完。”
许大茂这一骂,傻柱屋的灯也亮了。
醉醺醺的傻柱捏着手里的火钩子走了出来。
“许大茂,你再给爷爷我瞎叫唤,爷爷我弄死你丫的。”
许大茂一看傻柱喝醉了,更是认定是傻柱砸的他家窗户。
当即就和傻柱杠上了。
“来,傻柱,朝这,瞄准了,这...”
许大茂脑袋一歪,用手指着,“你小子有本事就把我再开了。”
傻柱和许大茂这一闹腾。
后院里,刘海中家的灯也亮了。
中院,易中海听见傻柱和许大茂大晚上又开始作妖,急忙起身穿衣服。
“许大茂,傻柱,你俩要干啥?”
被吵醒的刘海中推门而出,一边系棉袄上的扣子,一边朝两人走去。
林浩也将灯亮起,裹着大衣走到院里。
院里,许大茂将脑袋伸到傻柱面前。
“傻柱,你今儿不弄死我,你丫的就不是条汉子。”
傻柱酒气加着浑劲,抬手就要将火钩子朝许大茂的脑袋抡。
林浩眼疾手快,一把将傻柱拦住。
刘海中一看情况不对,将许大茂急忙拽到一旁。
“许大茂,你小子找死啊。”
刘海中朝许大茂怒斥一声。
许大茂双眼通红。
“二大爷,你评评理,有他傻柱这么欺负人的吗?我白天挨了他的打,这大晚上的他居然还砸我屋窗户,二大爷,你说说,他这不是把人往死逼吗?”
刘海中朝傻柱看了一眼,见傻柱满身酒气,眉头一皱。
“傻柱,你喝点酒撒什么疯。”
“许大茂脑袋都被你打流血了,你小子还不解气?大半夜还砸人家玻璃。”
“这大冬天的,许大茂要是冻出了个好歹来,你小子就等着掏钱给人家看病吧。”
刘海中对傻柱一通数落。
傻柱脖子一梗。
“二大爷,你哪只眼睛看到许大茂家的玻璃是我砸的?”
刘海中被傻柱噎的没话,扭头看向林浩。
“小林子,你来说,就傻柱这满嘴酒气,许大茂家的玻璃不是他砸的是谁砸的?”
说话间。
易中海披着棉袄从中院赶了过来。
“许大茂,傻柱,你俩要翻天啊。”
易中海脸色阴沉。
“大晚上的大家伙累了一天都在休息,你俩倒好,整个大院都能听见你俩在着吵。”
刘海中看到易中海来了,忙道。
“一大爷,你瞧瞧,傻柱这小子,晚上喝了点酒就把人家许大茂家的玻璃砸了,还死不承认。”
“承认什么承认。”
傻柱白了刘海中一眼。
许大茂趁机躲在易中海身后。
“一大爷,你看,二大爷就说是他了,傻柱这小子还抵死不承认。”
易中海厌恶地看向身后的许大茂。
“许大茂,我问你,你亲眼看到是柱子砸的你家玻璃?”
许大茂皱着眉,支支吾吾。
这会儿。
贾张氏和一大妈也来了后院。
前院的闫埠贵棉袄扣子都没系完,拿着眼镜就慌慌张张地地往后院赶。
一下子,众人都陆续朝后院这来。
人一多,贾张氏有点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