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要不要这么真实】
【丹恒:未免太过于眼熟了】
【银狼:笑死,这不就是公司,怪不得林辰说鹰酱跟公司一模一样的】
【花火:你们说,有没有可能通辽神国根本不存在,而鹰酱的原型就是公司呢】
【桑博:好问题啊,你要不去探查一番】
“唉,毕竟没有威胁的资本家没有必要始终想工人让利……嘶,叽米我的话是不是有点太密了。”
捂住嘴巴,叽米不再点评。
“我们来继续说毛熊,在我叽米我看来,毛熊的计划经济是一个过于超前的体制,带来了内部的资源配置极不均衡。”
“军工业长期绑架国民经济,百姓生活水平再满足基本需求之后长期停滞,缺乏选择和享受。你能想象一个幅员两千万个星系的星际盟国,在商品选择上仅有一两件吗?东西少就算了,质量上还差到了极点。”
人在能填饱肚子之后就不会局限于填饱肚子,吃得更好吃得更多才是人们需要的。
显然,高度的计划经济并不能满足这一点。
“在神国境内,毛熊产品质量差贡献了大量的段子。但出来毛熊解体前夕,毛熊的问题始终在于好不好,而不在于有没有上。”
“二战后作为战败国的汉斯猫被毛熊和鹰酱一分为二,其中东汉斯被划给毛熊。那时的东汉斯曾拍过一个讽刺电影,讲的是一个东汉斯工人的私家飞船太旧了,机缘巧合下换了一艘部长的旧飞船,因此传声了一系列的搞笑故事。”
“电影的目的是为了讽刺东汉斯的腐败,但是即使这样也可以看到一个事实。那时的东汉斯,普通工人家庭是买得起私人飞船的。”
“作为毛熊的亲儿子,大家可以尽情想象一下进步主义阵营当时的生活水平。”
【拉帝奥:已经不是一般的高了】
【星:呜呜呜,人家普通工人都有私人飞船,而我却只能在列车上和小三月挤在一个房间】
【三月七:明明是你自己非要霸占我的床好吗】
【青雀:羡慕啊,我现在投靠过去来得及不】
【林辰:投*一念起,刹那天地宽】
【托帕:信息好多,我已经完全搞不懂神国内的势力划分了,这还是不知道多少年前的】
【翡翠:神国境内现在是什么样的】
【林辰:抱歉,无可奉告】
“在平权方面,冷战更是把整个神国的平权运动按了加速键。”
“毛熊诞生以后,神国境内女权水平大幅提升。注意,这里是真正的女权运动,人人平等是毛熊立国的核心思想之一,男女平等更是重中之重。”
“女性在毛熊大量参加工作,第一个女飞行员,第一个女狙击手,第一个女宇航员等等,成为了神国女权的代表。”
至于为什么没看到神国内有歌颂毛熊的呢,可能是毛熊真的让女性下矿井干活吧。
“而冷战期间的西方,在种族平权方面也有了巨大的进步,鹰酱废除了南北战争以来,持续百年的种族隔离制度,亚人族拥有了和人族平等的待遇,这和冷战的大背景是分不开的。”
“神国境内老牌的殖民体系,在鹰酱毛熊的联手拆解下全面崩溃,大量的盟国获得自独立。神国境内的盟国在几十年的时间里从五十多个增长到了近两百个。这些个盟国的独立,都离不开毛熊和鹰酱的支持。”
“总之,冷战中的神国就是这样一个时代。一个科技飞速进步,平权快速发展,贫富差距缩小,生活水平提升,现代化全面普及的时代。”
“一个资本家不敢肆意剥削工人,一个发达盟国不敢随意剥削发展中盟国的时代,是一个神国逐渐摆脱锁链的伟大时代,而这样的时代却坐在了二向箔战争的的火药桶上,毁灭可能就在下一秒。”
“最光明的进步与最黑暗的现实同一存在,这就是冷战的矛盾性。”
【林辰:二向箔威慑,因为两边都有随时毁灭所有人的能力,以至于大家都在克制,托二向箔的福,第三次神国内战总算没打起来】
【纳努克:那真是太可惜了,其实你们不用那么克制】
【阿哈:最耀眼的光芒总是出现在最黑暗的角落,这个世界总是这样。互,这是否又是你的手笔呢】
【幻胧:都在克制……我有一个大胆的想法】
【林辰:想制造混乱摧毁神国?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但在那之前,先找到神国的大门吧】
【三月七:完全没把绝灭大君的威胁放在心上呢,这就是强国的傲慢吗】
【星:会不会只是愣头青】
【丹恒:不会,通过林辰和叽米的片言片语中可以得知,他们还没有到连绝灭大君都不清楚的程度】
【黑塔:你们的战斗体系是什么样的,也有令使和行者吗,你们似乎并不信仰星神】
【砂金:你们不说我都没注意,他们似乎从来没提到过星神】
【星期日:一个没有星神的国度】
【林辰:对,没有,从来没听说过,但这不意味着我们没有相应的战力】
【青雀:我懂我懂,反正都是那些东西,只不过我们叫令使,你们叫其他的呗】
“正如毛熊解体后鹰酱的工人水平下降,冷战结束后鹰酱再也没有搞过想阿波罗计划这样的疯狂计划,因为没有动力了。”
“神国范围内,国与国,人与人之间的贫富差距急速扩大。巴特,索斯这种大鳄又可以拿出来当神国偶像了。”
“而发展中盟国也一个个被拷上了神国西方强大盟国的枷锁,在大发展中被剥削的永世不得翻身。”
叽米不禁唏嘘,作为打工人的他实在不愿看到这一点。
“而这一切,是因为毛熊没了,冷战结束了,那个敢为劳动人民说话的超级强权不在了。想象一下,如果宇宙中真的这样的超级势力和公司分庭抗礼,他还敢让员工面试七十轮吗,还敢剥削绩效点吗,还敢随意取缔员工的假期吗?”
叽米越说越上头,情绪到了他也不管什么公司不公司的。
积攒的怨气一口气吐露出来,反正这一刻他是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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