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也不知道该如何走,只知道中原在南方骑着马一路往南而去,走了一路还不见人烟“主子我们这是往哪儿去?”天寒地冻的不能漫无目的地走啊。
“我俩这是行走江湖以后你就不要叫我主子,我自己取了个中原名字叫刘明月以后当着别人你就叫我刘公子。你也不能再叫原来的名字。”她也不知道中原人对她们匈奴人有何看法。
“那我叫什么名字?”芽衣也不知道中原人是如何起名字的。
“要不就叫刘大锤怎样?”
“不要主子那有一个女孩叫的。”
“你看下这么大的雪就叫刘落雪吧。”小姑娘自幼和昭君学习中原文化,对中原文化也有一定的认识,不像芽衣勉强会说点中原话。
“刘明月、刘落雪好以后我就叫刘落雪。”这名字听起来比刘大锤好听得多,不过这位姑奶奶到底有没有想好去什么地方。
“我在地图上看过沿着这儿一直往南走越过长城就是中原的并州,我们就先到并州落脚。”白茫茫的一片也看不到什么路,“我们尽快赶路趁天黑之前找个住处。”
不知走了多久天色渐渐暗下来,“明月是不是迷路了,怎么走这么长时间连个人影都没见到。”
“我也不知道,再走走看应该快到长城边了,落雪你没发现积雪越来越浅了吗?”果然地上只有薄薄的一层积雪,大约又走了一炷香的时间“明月你看前面有人。”
俩人越走越慌这下终于可以松口气,立刻驱马赶上那人“大爷你好,不知此处是何地方?”此人肩上担着一担柴,见状把柴放下打量着这两人“此处是匈奴与并州交界,过了前面隘口就是并州地界。不知天色已晚两位姑娘要去什么地方?”
什么我俩这身打扮他是怎么知道我们是女的“大爷什么姑娘,我俩是男的。”
“我老头子别的本事没有单着鼻子就是灵,你俩这味道还说自己是男的,别紧张我一老人家还会害你们不成。”老头拿出烟锅点上火抽了几口。
“大爷我俩要到中原寻人救命,不知怎么就走到这儿你看天快黑了能不能让我们到你府上住一晚。”明月想这老头应该不会害她俩,再说自己和落雪有武功在身害怕一老头。
“看你俩也挺不容易的,就跟我走吧再走两里地就到我家。”两人就这样跟着老人到他家,老头家独门独户,刚到院前一个老婆婆就在那儿守着“老头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看得出这位老婆婆等着急了,“这两位是?”
路上耽搁了,这两位迷路了眼看天黑我就把她们领回来。”老头把柴担进院中并示意我俩把马栓到马棚。“两位外面冷走进屋。”果然进屋之后一下就暖和。桌子上摆放着晚饭应该是等大爷回来之后再吃。
“两位姑娘还愣着干嘛,过来吃饭呀。”大爷在桌边又摆放了两根凳子,“大爷不必,我们有干粮,你能收留我们住一晚就感激不尽。”看来两位老人生活也不富裕。
“二位姑娘是不是嫌弃这些饭菜,天这么冷吃点热乎的对身体好。”老头看到两位姑娘就想起自己的儿女。
“大爷怎么会,那我们就恭敬不如从命。”老人家都这么说也不好推辞,走之前给他们点银钱就是。明月她俩在部落长期以肉食为主,觉得老大爷家的饭菜也不错,“丫头来再吃点。”看着明月碗中空了,大爷又盛来一碗。
“大爷冒昧一问,不知你子女不和二老住一起吗?”屋中完全没有其他人生活的痕迹,这么偏远的地方两位老人实属不易。
“一看姑娘就不是中原人,你不知道自从新皇帝登基赋税徭役加重,我儿子都被抓去服徭役没办法才逃到这地方。”明月瞟了眼老婆婆,她在掩面哭泣。
“大爷实不相瞒我俩是匈奴人,家父身患恶疾我俩到中原寻找名医回去治病,没想到中原变得这么乱。”但是管他呢自己行走江湖不与朝廷交恶就行。
天色完全暗下,大爷领两位姑娘来到住处,虽然只是两位老人再出但柴房客房一应俱全。天寒地冻的,还好有炕。大爷很贴心地把炕烧好,屋里虽说还有点寒意但炕热乎,借着昏暗的灯光两人脱去外套睡下。
秦昊双儿出安平县走了两天一路都十分顺利,双儿在车中认真研读老头留下的《皇极经世》,秦昊则悠闲地赶着马车。
“双儿、双儿”这丫头成天待在马车里,那老头给的书不会是什么邪物吧,双儿几乎不离手有那么吸引人吗?
“夫君有什么事吗?”这《皇极经世》真是奇书,里面的内容仿佛让双儿打开新世纪的大门,听到我在叫她,双儿拉开车帘伸出脑袋。
“好双儿你就不能出来陪陪为夫吗,老待在车里对身体不好,再说这么好的风景过了这村就没这店。”转身拦腰把双儿抱到车头。“这书什么时候看都行,你看你在车里都捂出味了。”在双儿身上嗅了嗅,其实是在骗她还是一股女孩特有的清香。
“有吗?”双儿也往身上嗅了嗅,“夫君我怎么没闻啊。”又抬起胳膊闻了闻腋下。
“哈哈哈,双儿骗你的我的双儿怎么会有别的味道呢,还是一样的好闻。”又凑近闻了闻,“别说没有,就是有也没关系你夫君我用这针就让你变香。”狐臭之病在很多人身上都有,很难治愈导致很多女孩不敢与人交往或是受到他人歧视,但在我这门看来这只是一个很小的问题,可以通过针刺也可以外用药物轻轻涂擦。
“夫君又欺负我,不过夫君你都没好好和我说你的医术。”双儿都囊着嘴斜眼瞪了我一眼,都是夫妻确实应该让她多知道一点“双儿你知道扁鹊吗?”
“知道啊,听说他医术通神能起死回生。”没想到这小丫头也知道一点,“我告诉你我是扁鹊后代你信吗?”
“夫君我知道你医术也很厉害,但是你姓秦她姓扁你怎么可能是他的后代?”看来祖先的事迹传到现在已经有些变味了,“小丫头谁告诉你扁鹊姓扁的,你知道的扁鹊叫秦越人扁鹊只不过是他们当时对郎中的称呼。”
“夫君没想到你真是扁鹊的后代,”这可能是小丫头听过最吃惊的消息,她抱着我的脖子就亲了几口。
“双儿干嘛呀,怎么占我便宜,不行我也要亲回来。”说着嘴就凑近双儿的脸颊,“夫君饶命,好吧就准亲一口。”好吧不忍心在这细腻白皙的脸颊留下印子,就轻轻地亲一口。
“不闹了,我再和你说说当年我祖上秦越人医术高超,不料被当时的太医令李醯派人杀害,那人还想铲除我们一脉四处追杀我的族人,没办法只好远离中原隐居避世。”实际自己自小在西域长大。
“夫君那你是怎么到这来的?”
“当时我无法忍受族中枯燥的生活,便偷偷跟随西域商队来到中原,想想一晃也有十来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