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旦看向张辽,甚为欣喜。
这是他穿越三国,收复的第一员武将!
张辽恭敬道:“将军,吕布军中还有一支彪军,名叫陷阵营,其主将高顺也是一员虎将,我愿说服他,归顺将军旗下,愿追随效忠!”
八百陷阵营!
这可是吕布军中的精锐部队!
虽说吕布手下军队人数少,但是却是勇猛异常。
究其根源,就在于吕布军中新创制的步骑结合的战法。
其核心,就在于高顺手下的陷阵营。
吕布的这支兵马,在北方可是令各诸侯闻风丧胆的存在。
即便是盛极一时的曹操,帐下虎豹骑也不是吕布这支兵马的对手。
曹旦心中大喜:“好!如此,你二人便随我征战沙场,建功立业!”
张辽和高顺应和道:“愿誓死追随曹将军!”
三人一番忠肝义胆,热肠云天之后,曹旦领着二人回到徐州城。
陶谦见曹旦收服了吕布兵马,先是大喜。
随即便陷入了忧思之中。
一旁的陶商和曹豹,各怀鬼胎,暗自思量。
原先曹旦只是孤身一人在徐州,没有什么根基。
即便是当了徐州的将军,陶商等人略施权术,也能将曹旦拿捏的死死的。
可是现在不同了。
曹旦与吕布这一仗,收编了吕布帐下这三千精锐之师。
又收服了张辽和高顺两员虎将。
如此,他曹旦就不是一个人了!
而是在徐州城中,建立起独立于徐州兵马之外的一方势力。
而且,还是一支徐州本部兵马惹不起的势力!
这不得不防啊!
陶商凑近陶谦,低语道,“父亲,曹旦收编的这支兵马,实在是一支虎狼之师。”
“对我徐州的威胁,丝毫不弱于那三姓家奴吕布啊!”
“曹旦手段本来就强于吕布,如今再统领着吕布手下这支令北方诸侯闻风丧胆的虎狼之师。”
“若是对我徐州有异心,那可如何是好!”
陶谦一听,大吃一惊。
仅是曹旦一人,犹如下山猛虎。
若有反心,徐州亦难有一战之力。
何况,现在曹旦又有张辽和高顺的协助。
如虎添翼!
这支兵马,若是留在徐州,日后必为大患。
想到这里,陶谦揣测道,“曹将军将新收编的吕奉先这支兵马,如何安置呢?”
曹旦自然理解陶谦的顾虑,笑道:“自然是驻扎在徐州城外。”
说完,上前一步,小声地对陶谦说道:“陶公放心,曹旦是个讲信义的人。”
“陶公在我最落魄的时候收留我,我自然不会对陶公产生任何异心。”
陶谦闻言,也是心中大喜。
曹旦瞥了一眼陶商和曹豹二人,对陶谦说道。
“只是陶公子和曹豹将军,似乎对我一直心存芥蒂,处处坑害我。”
“这让我很难受啊!”
陶谦闻言,大笑道:“曹将军放心。”
“只要我陶恭祖尚在徐州一天,徐州城内,便没有人敢刁难曹将军!”
说完,狠狠地瞪了一眼陶商和曹豹,安排侍女摆上了庆功宴。
庆功宴上,陶谦与曹旦、张辽、高顺等人觥筹交错,不在话下。
酒过三巡,忽听见侍卫来报。
“报!曹操信使求见!”
陶谦闻言,心中大惊。
莫不是曹操又要来打徐州了?
曹操才走不久,徐州又遭遇吕布。
吕布刚被曹旦锤杀,这曹操又要来攻城?
这可如何是好啊!
陶谦无奈,只好将曹操信使请了进来。
曹操信使,自然是看不起陶谦等人。
况且此次来徐州,差事也和陶谦无关。
信使看向陶谦,稍稍拱手:“陶公,我家主公派我前来,是给曹旦将军带一封信!”
给曹旦带信?
这是什么章程?
陶谦心中疑惑,信使却是对陶谦不管不顾,径直寻到了曹旦,取出曹操的信。
曹旦也是有些疑惑,便将信拆开——
“曹旦吾儿,见字如面……”
卧草!这曹贼认儿子认上瘾了是吧,写个信还要来波父子嘲讽?
“听闻吾儿近来锤杀吕布,为父甚感欣慰,特邀吾儿曹旦来许昌一聚……”
找我去许昌,还一聚?
曹孟德这是在想什么鬼主意呢!
莫不是在许昌给小爷摆了个鸿门宴?
小爷才不会上当呢!
曹旦轻笑着,唤人取来笔墨。
在曹操信的最后歪歪扭扭地写了几个大字。
“我儿曹操,要不你来徐州看看为父?”
一旁的信使看在眼里,心中大怒。
正欲发作,便见曹旦怒目圆睁,瞪向自己。
信使因为畏惧,仓促间一个趔趄跌倒在地上。
曹旦冷声道:“拿着这封信,滚回许昌吧!”
信使担心曹旦再次发作,便赶忙收起信件,离开了徐州宴会厅。
这一切,都被坐于上首的陶谦看在眼里。
这曹操什么时候和曹旦这么熟悉了?还给他一封私人信件!
曹旦又回复了什么……
莫非,曹操有意拉拢曹旦!
若是如此,曹操与曹旦联手,徐州危矣!
不行,我一定要牢牢地套住曹旦,绝不能让他到曹操手下。
于是陶谦笑着对众臣说道。
“自今日起,曹旦将军便是我徐州上将军,徐州境内一切兵马,尽归曹旦将军节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