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序章二(1 / 1)

“哗哗哗~”淋雨花洒下淋出冷冽的凉水,淋湿了他那头黑发。三月的东北余寒未消,道边还残留着尚未融化的雪堆,这个温度下敢洗冷水澡的勇士可能十年不一定能见过一个,但我们有幸在今天见到了。

“......”他感受着身上传来的寒颤感,这是他的习惯,总感觉热水澡洗的别扭。他打开洗发水,简单的在头上抹着,很快就攒了一头的泡沫,顺着水流流过他身上完美的线条,他真的是个很健壮的人。

洗完了澡,看着周围空无一人的房间,三年过去了他还是没有习惯这份冷清。穿上衣服,拎起行李箱,明天是开学的日子,大二的下半年,他离得远,得今天先走......只有他自己一个人走,没人送他。机票是下午四点的,时间还很充足。

他看看周围,伸出手拿起摆在电视机柜台前的相框,上面已经落下了一层薄薄的灰,他并不会在意这些小小的细节,即使是过年这样重大的节日他也不过是按着习俗换一套春联,顺便把所有能看见的地方扫一扫擦一擦,再吃一顿饺子就完事儿了,至于这些边边角角,他才懒得理。

“我走了。”他对着照片里的一家三口做着道别,之后将照片扣下放好。

飞机划过蓝天白云,背离着着夕阳的方向进发,他轻轻的掀开窗帘的一角,很难想象,这么宁静祥和的大自然,居然吃掉了他的父亲。

他父亲是世界闻名的大音乐家,在他十六岁时他父亲作为乐队的指挥官开始了环游世界的巡演,最后一站是被誉为世界音乐之都的欧洲心脏,却在大西洋上遭遇了飓风一去不返。而他母亲也在他十七岁那年突患重病与世长辞——整个家就他孑然一身。

飞机落地时正好是晚上七点左右,他还得先找一个旅馆住下,但是不着忙,他在路边的花店买了一束鲜花,白色的,娇嫩的花瓣仿佛月亮下的宣纸,虚幻而朦胧。他拖着行李箱,拎着花,上了一辆出租车。

“师傅,能在这儿等一会吗?我送完花就回来。”他下车前叮嘱着出租车的司机先生。行李也不拿下来——里面也没什么值钱的,丢了就丢了。

走进烈士陵园,他深吸了一口气,天色已经完全暗淡下来,一般人晚上是不敢来这里闲逛的,但他不一样。

“师父,我来看你了。”他跪在一处草坪前面,把花放好。当年是他亲手把他师父的骨灰洒在这里的,这是他师父的遗愿,活着的时候替他的战友们扫了一辈子墓,死了也得在外面守着他们:“谁叫我多苟活了四十年呢?”每当回想起老人那时候的笑脸都让他心里一阵沉默,父母走后老人一直把他当亲孙子看,教他家传的打架方式,照顾他的起居。现在,老人也长眠于此了。

为了救他。

“师父,我走了,你老人家那边好好的,今天没带笛子,下次跟你补上。”

“砰!砰!砰!”老人坟前他磕了三个响头,起身拍拍灰准备走人。

“......”他的双手猛然张开,五指拉伸到最大的幅度,就像五只伺机待发的毒蛇,有突然猛地捏紧,发白的关节啪啪作响,这是一种类似心里暗示的动作,如果了解他家功夫的人都知道,这是进入了战斗模式。周围有呼吸声,微弱,像是特意隐藏的,还有血腥味儿,很浓。是凶杀现场?还是它们又找上门来了?

“谁!”在短暂的沉默后,夜影下身形暴起,闪身来到了草丛之中,他决定主动出击!但迎接他的并不是什么凶神恶煞的歹徒,而是一个躺在地上的人......吗?

“这是个啥物种?”他看着地上那人嘴角渗出的蓝色血液,虽然有着和人类差不多的体型与相貌,但是在他印象里人类血管里流的可不是蓝莓汁,这究竟是什么?外星人?

拜托不要搞我啊!他捂着脑袋,他这出身已经够主角的了,再碰上这等奇遇,他好不容易治好的中二病又要犯了啊!

“总之,先处理一下吧。”他掏出电话,拨打了一个号码。

“郎先生,您还是第一次主动联系我。”电话那头的人好像很开心他自投罗网:“您准备接受我的建议了?”

“内什么,”他挠挠头:“柳先生,我今天不是为那件事儿来的,加不加入你们我还在考虑,我这有个......姑且算人吧,我能联系到能处理这方面的只有你,你看......”

“我马上派人过去。”电话那头的人倒是干脆,也不问究竟是什么,对他十分信任。

“谢谢了。”挂掉电话后,他仔细的端详着面前昏迷不醒的人,终于发现了他一直疏忽的问题:“擦!这是个男的啊!”

按套路这不应该是个大胸的漂亮妹子啊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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