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为什么不让我说出来!”
方陌疑惑的问道。
刚刚在遇见皇帝魏钰泽那一瞬间他就准备亮出自己的身份,毕竟这种机会不常有。
“你傻啊!我们打伤了他的护卫,以我对皇帝的了解他是不可能善罢甘休的。”
“可……可我看陛下对你挺赞赏的啊!”
李君牧露出看白痴的神情。
“屁,他那是怕,他怕我图谋不轨,想借此讨好我,以为我不知道啊!”
“原来如此,还是林公子你想得周到。”
方陌摸着后脑勺,憨笑道。
刚回相府
就见到赵玲儿急匆匆的跑了过来,他的脸上充满了担忧。
“怎么了!”
李君牧疑惑的问道。
赵玲儿正欲说话,却见后面跟上来了两名差人。
他们对视一眼,面带微笑的说道,随后便是看向李君牧,接着便来到了李君牧的面前。
“这位就是林公子吧,我们是暗卫司的人,陛下要见你,请随我走一趟吧!”
那名差人拿出一黑玄色的腰牌,在李君牧的眼前晃了一下,随后沉声对他说道。
虽然他是笑着说话,表满上也是客客气气的。
可李君牧还是能感受到他们身上的狠辣气息。
不会吧,秋后算账这么快就来了,那皇帝还真是睚眦必报啊!
就在李君牧愣神之际,赵仕文走了出来,
他拱手道:“两位大人不知陛下要召见我家女婿干什么!”
两人皱了皱眉,拱手回礼道:“这个,我们也不知。”
“不知?”赵仕文有些疑惑看着那两名暗卫。
确定着对方确实是皇上的人后,他也感到有些奇怪,他就害怕有人在暗中做手脚,可一想到暗卫只对皇帝负责,恐怕也没有人敢把手伸到里面去吧。
“既然如此,修远你就随这两位大人去一趟吧!”
“是!”老丈人都开口,他也只能同意。
他开口说道:“那什么,这都已经晚上了,你看你们能等一会儿,我吃完了再去如何?”
自己已经一天都没怎么吃了,他的簸箕里还装着刚刚从锦江里钓的鱼。
两个侍卫听着李君牧这话,顿时是嘴角一抽,神情一愣,这个不知天高地厚得家伙,居然问他们,能不能吃了饭再去,要知道别人听见是暗卫上门早就开始交代后事了,这家伙还要吃饭。
吃断头饭吗!
当然他还只能强忍着揍李君牧的冲动,轻声说道:“呵呵,林公子说笑了,这自然是不可以的!”
语气虽然轻柔,但是其中的毋庸置疑的意味已经很明显了。
林修远这样的,他们还是第一次遇见,若不是皇帝重申是让他们请,而不是抓,恐怕就算他们脾气再好也忍不住胖揍李君牧一顿了。
一边的赵仕文听见这两个的暗卫的话,顿时也是无比疑惑的看着林修远,什么时候暗卫这么好说话了,要知道平时这些家伙可是连自己这个右相都不怎么感冒的。
众人对于李君牧的态度,很是无语。
“那我能否带上一个人?”
李君牧继续对着那两名暗卫问道,暗卫又是连连摇头,他们的眼神也渐渐冰冷下来了,他们还从未见过怎么不识抬举的年轻人。
暗卫的态度让林修远有些不满,他想带着方陌一同前去,或许这是一个机会。
“皇上只见你一人。”
暗卫一字一顿的说道,他是从未见过皇帝召见还有这么多事的人。
李君牧也皱起了眉头,作为从未来重生的人,他骨子里可对王权没有那么敬畏之情。
赵玲儿也看出了情况有些不对劲,她拉了拉李君牧的衣袖,让其快点去皇宫中,深怕李君牧再耽搁下去,惹的对方生气,从而造成不好的后果。
驾驾……
就在这时,一道人影突然骑着高头大马闯入。
他向那两名暗卫抛出一名令牌。
暗卫接过一看。
他们的脸上闪过一丝惊讶之色。
“陛下有令,一切都按林公子的要求办。”
暗卫虽然不解,但也只得照做。
那马上之人李君牧认识正是刚刚的护卫。
“那,我现在能否带人一起前去了!”李君牧问道。
暗卫面无表情的说道:“林公子自己定夺!”
说完就转身出门,在外面候着。
……
暗卫见到李君牧跟来后,直接领着他上了一驾马车。
望着车外的人越来越少,李君牧不免有些担心。
若不是自己也没有什么其他人好谋害的地方,他都要怀疑对方是不是要谋财害命了!
“相府附近人多眼杂,林公子还是不要四处张望的好,避免生出祸端。”
那暗卫似乎是知道林修远的的困惑,直接是开口说道:“最近有一批武林人士进入了京城,但是意欲何为我们还未查清。”
“并且那群人最近在相府附近频繁出现!”
“为什么,难道相府做了对不起他们的事情!”李君牧疑惑的问道、
“怎么,林公子身为相府赘婿难道不知道!”
“知道什么?”
“不会吧,林公子你真的不知道!”
另一个暗卫装作吃惊的样子说道。
“不是,我应该知道什么!”李君牧看得出这两个人是在调侃自己,公报私仇。
“哈哈,不可说,既然林公子自己都不知,我们这些外人就更不能多说什么了!”
“你……不说就不说,谁稀罕啊!”
闻言李君牧撇了撇嘴,但还是将头缩了回来。
天渐渐黑了下来。
接下来马车行驶的方向已经完全看不见人了,只有一队队身披重甲的护卫不断从旁边经过。
一路上他们都没有收到任何阻拦,畅通无阻的进了皇城。
暗卫作为皇帝身边的特务机构,与前世的锦衣卫有的一比,可是,暗卫的权利比锦衣卫更大。
暗卫没有官职,没有名字,可以说他们就是一群替皇帝办事的鹰犬了。
已经一个时辰了,车内的李君牧早就没了刚开始的新鲜感。
而那两个暗卫又不善言辞,大部分时间都是李君牧一个人在说话。
他愁眉苦脸,原本还想记下这条路的,可现在看来是完全不可能的了,想到这里,他直接躺在马车中呼呼大睡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