翠儿见雷震要为自己买发簪,心中欢喜,却小脸微红推辞道:“公子,不用了。”
雷震对着老板道:“老板,听到了嘛,将四个全包起来。”雷震从小就是一个阔少,带女同学买东西从来就是只买贵的,不买对的,喝豆浆那可是喝一碗倒一碗的主。
老板顿时眉开眼笑起来,让丫头赶紧拿布过来打包。
翠儿连忙道:“别,别,我选一个就行了。”
雷震不容翠儿反对,对着老板道:“全包起来。”
接着雷震又问老板:“老板,你这里最厉害的银匠师傅是谁?请把他叫出来一下,我有事问问他。”
不久,就见一个瘦瘦的老头走出来,还是老板的父亲。雷震让这老头坐自己身边,然后说道:“老师傅,请问你能将银子敲打成比头发还薄的丝带吗?”
瘦老头连话也不说,叫丫头取出了他的作品,雷震打开盒子,见里面是一只银子雕的蝉,而蝉翼也是银片敲打出来的,雷震不得不拜服呀。
雷震让翠儿付了银簪的钱,让他们送到大长老处,又多丢下了锭碎银,叫他们称一下,并要求这瘦老头将这碎银打成一条比头发还细的薄纸,看能有多长,明早送到大长老处。
出店后,翠儿觉得雷震有点乱花银子,就道:“公子,不该花这么多银子买簪的,如果大长老知道了会责备奴婢的。”
雷震笑道:“我给你买的,他敢,再说,过不了几天,这些人都会把银子乖乖把所有的银子送来的。”
翠儿觉得雷震此话之意是想强抢别人的财物,连忙说道:“公子,不可,这样会影响您的名声。”
雷震哈哈笑道:“你认为我会抢他们的吗?不会,我最痛恨的就是这种人了,但我有办法,我准备再去买下几座城池来。”
二人边走边聊,又将城中大大小小的店铺,作坊逛了个遍,找了几个画师,约画师带上自己最满意的作品,明早去大老长处,最后天快黑了,雷震肚子也在抗议着,于是提议到酒楼吃饭,挑选了一家最好的酒楼,酒楼有三层高,所处位置应该是商业区中心。
二人刚进了酒楼,就有店小二殷勤的招呼道:“两位客官,请!”
翠儿道:“小二,给我们找一个三楼的雅间,可以看到全城的位置。”
店小二扯高着嗓音道:“二位客官楼上请。”说完就带着二人来到三楼。
二人找了一个可以俯视全城的位置坐下,雷震让店家上几个招牌菜,再来一壶酒,感觉一下携女人闯荡江湖的滋味。
雷震尝着刚端上来的几道菜,有点偏甜,这没盐的世界吃什么都感觉没味。如果这次能找到盐矿就好了,至少自己以后就不至于吃甜食了。
翠儿问道:“公子,这里的菜味道如何?还合口味吗?”
雷震真心吃不惯这些食物,说道:“这里的菜味道一般,总觉得所有的菜都缺少灵魂。”
翠儿不知雷震所说的缺少的那灵魂又是何物,内心对这公子评价却是越来越高,这公子很容易让人亲近,从来没架子,而且还有太多出其不意的想法。
此时,一群黄衣汉子拥着一绿衣人和一名公子哥进了酒店,见二人占据了临街的坐位,一黄汉子就大声嚷道:“小二,让那两人坐别地方去,那是我们曹公子最喜欢坐的位置怎么可以随便给些不三不四的人坐呢?”
雷震闻言眉头一皱,翠儿此时就想站起来呵斥这些人,雷震朝翠儿摆摆手,示意算了。
店小二此时却是不合时宜的跑来用恭敬的语气道:“二位客官,这位子是戚公子订了的,只是小子忘记了,麻烦二位客官挪一下位子。”
雷震很是恼火,但心想着自己来这没两天,对这里的错综复杂的势力很不了解,只是忍了下来,心想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罢了,让翠儿端着酒杯去了一个角落位置坐下。
众人见二人就这样不声不响的换了位置,实感无趣,就大大咧咧得酒中央位置坐下,也不去临街的那位置坐,大声嚷嚷,很是吵闹。
翠儿皱了皱眉头,觉得他们太无理了,想去呵斥他们,刚起身,就被雷震拉住了手,让她坐下,别理会。
雷震倒是显得大度道:“酒楼就该是这个样子,吵吵闹闹地才显得热闹,由他们去吧。”
接着两个喝着酒,聊着一些关于这世界的一些风俗,偶尔雷震也会说说自己世界的一些趣事,两人都对对方的世界听得一知半解,有时只好傻傻的笑笑。
酒足饭饱之后,翠儿在桌上丢下了一小绽碎银子,跟着雷震身后就向外面走去,而中间那桌正喝得酒意正浓呢。
当二人从那群人旁边路过时,一个已有点醉意的大汉用手将翠儿拦住,并出言不逊起来:“呦,这娘儿们正点,来,来,陪我家少主喝上几杯。”
雷震顿时大怒:我靠,欺负我可以,欺负我女人,找死,老子一忍再忍,这群不知死活的瘪犊子还欺负人欺负得上瘾了,在这座城里还有不长眼的人欺负到老子的身上来了。
却见翠儿一掌击中那醉大汉左胸口,大汉没防备,被一掌击飞出去,但大汉也是黄衫,功夫并不弱,只是没想到此女上来就是杀招。
此桌所有人都见此女上来就是想致那大汉于死地的招式,纷纷站起身来,特别是那绿衫汉子喝道:“好一个毒妇,敢在这里撒野。”此人已是尊级阶段武功,比翠儿不知强多少。
这一桌唯一没有站起来得倒是一位儒衫少年,和雷震衣服差不多款式,那少年笑吟吟的道:“好标致的美人,今天你出手伤了人,我也不怪罪你,只要你今晚陪小爷,小爷就放过你,如果今晚你让小爷满意,小爷就收你为妾。”
雷震气地指着那儒衫少年喝道:“就你这狗东西也敢在老子面前称爷,狗崽子,你出来,看老子不打死你。”
儒衫少年心道:这是哪蹦出来的,这城里敢骂爷的不超过五人。随手就将一酒杯朝雷震掷去,雷震一侧身闪过。
众人见雷震穿着,不敢对雷震放肆,但并不代表不敢对翠儿放肆,虽然并没有动手,但污言秽语就向翠儿说去,气得翠儿在桌上摸到一把筷子,趁人不备,直接将一根插进了一黄衫汉子眼中,翠儿可是自小练习刺杀之术出身。
众人顿时将翠儿围起来了,酒楼桌椅板凳散乱一地。雷震见那汉子用手捂住一只眼,手指缝里不停地渗出血来。想想自己的身手,连一个也打不赢,不过,他却瞧见了那个公子哥,似乎和他一样,也只是个皮囊货。
这下雷震瞧走了眼,其实这位公子哥实力也到了师级阶段,只是骄横惯了,缺乏打斗经验,真遇到这事竟有点唯唯诺诺起来。
雷震在地上找了一根凳腿,趁那公子哥周围没有人,冲上去就朝那公子哥腰间踹上一脚,将他踢翻在地,又是一棒朝他头上招呼下去,顿时就血流满脸,且不说这公子哥缺乏经验,就是和身经百战的黄衫人对着干,也不一定能挡得住雷震这两下。
因为此时的雷震已是被基因改造过的,奇经八脉和五感比武皇都要强上几倍,加上以前在军校学过格斗术,那可是招招制人。
戚公子顿时大叫起来:“快叫人来,今天老子非要宰了这小子不可。”
一黄衣汉子冲向窗边对外面吹起来哨子,尖厉的哨子在夜幕城中响起,显得是那么刺耳。
众人见戚公子挨打,纷纷过来想助公子,而此时翠儿动了,趁人不备就是用筷子捅人,几人躲闪不及,只护住眼睛,但腰上,腋下的软肉都被插着筷子,痛得嗷嗷直叫。
雷震大脑里突然有一种奇妙的预知感应,感应到翠儿有危险,果然绿衣人朝着翠儿就踹出了一脚,连忙将那根櫈腿扔过去,直撞绿衣人小腿,只听那人小脚一声脆响,竟被砸得骨折了。
而翠儿见那人飞起一腿踢向自己的胸口,自认为决计躲闪不开了,但没想到雷震似乎知道此人会给自己一脚一般,竟提前丢了櫈腿过来,如果说两人是同时也不对,毕竟雷震离得太远,那绿衣大汉离自己近。
雷震以前在学校没少练飞刀,这准确度和力道更是比以前强太多了。
剩下四黄衫汉见雷震和翠儿二人出手如此狠辣,护着那公子哥一时竟然不敢再上前一步了。此时街上来了七八名骑着五彩玉蛛绿衣大汉,几个闪身就到了酒楼门口。
酒楼的老板见戚公子被人打了,最开始就吹了暗哨,巡逻队迅速就朝此赶来了。
要知道,在城里挑衅打架那可是重罪。
率先上楼来的是一绿衣人,看了一眼戚公子,然后双眼瞪着雷震和翠儿道:“是你们俩在此闹事吗?来呀,把他们绑了,押进大牢。”
他身后的三名绿衣人和开始的几名黄衣汉子纷纷将雷震和翠儿围住,就想上来扭住二人。翠儿快步移到雷震身前娇喝一声:“大胆狗东西,你们敢动手!”
雷震见这些人如此仗势欺人,不由得冷笑道:“你们胆子也真是肥呀,连我也不认识?”
戚公子此时见到绿衣人如见到了亲爹般,忙擦扯着额头的血道:“于哥,给我干死这小子,他敢打我。”
此时又有一绿衣老者走上楼来,有意无意地瞥了雷震一眼就径直朝那公子哥走去。雷震明显的察觉到此人看到了自己。
公子哥见到来人,大哭起来,用手指批着雷震道:“爹,不知从哪冒出一条狗东西敢打我,帮我杀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