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匕首就要扎入朱棡的心脏,却被他用长剑轻轻一扫,那把匕首顿时就折返回去。
匕刃瞬间扎入其木格的眉心,一行小小的血水从他眉心处滴落下来,尸体也跟着栽倒在马下。
“不自量力!”
朱棡冷声说道。
那日松握刀的手紧了紧,迫使自己冷静下来,他吞咽了两口唾沫,努力找回自己的声音,好让说话的时候听不出颤抖的感觉。
“晋王殿下,你想怎么做?”
他得活着,五万的瓦剌部落兵士,不能都死在这里。
“既然你们都到大宁的门口了,那自然就该永远的留下。”
朱棡慢慢说道,长剑缓缓抬起,对着那日松。
那便是不给他留活路了!那日松想着,握紧弯刀,一夹马腹,狠狠冲向朱棡。
无论如何,擒贼先擒王!
若是能顺利拿下朱棡,他们瓦剌部落就还有希望。
“愚蠢!”
朱棡冷嗤一声,长剑翻转几个剑花,轻松的就将那日松的弯刀挑开。再斜斜一刺,长剑便扎透了那日松的脖颈。
“那么想求死,本王就给你个痛快。”
朱棡抽出长剑,那日松控制不住的倒地抽搐起来。
“三哥,我还想来帮你来来着。”
朱权策马而来,他的甲胄上已经沾染上了鲜血,都是敌人的血液。
“好样儿的,有点我大明将士的威猛气息了。”
朱棡表扬到。
朱权得此鼓励,更是热血上头,一剑又将冲过来的一名瓦剌兵士给扫下马。
“差不多就要结束了,等回去后写篇文章交给我看。”
朱棡直接说道。
朱权一脸懵逼。
三哥刚才说了什么?写什么文章?
朱棡看他憨憨的模样,明显没搞清楚,便有说道。
“写篇关于今日大败瓦剌的文章,交给我看,这是你的课业。”
课业?!
朱权一瞬间有一种好像被夫子催促着背书的感觉,就连手中的长剑都变沉重了。
“三哥,能……能不写吗?”
他一点也不想写文章啊!
可是看朱棡瞅着自己的眼神,他就知道不写是不可能的。
顿时朱权打了胜仗的喜悦感就被冲散了,他愣愣的看着已经在打扫战场的大明兵士们,陷入了沉思。
一行人在朱棡的带领下,慢慢的往大宁走着。
因为战场隔得不远,所以朱棡也没打算在外面扎营。
到了清晨时分,他们便回到了大宁,朱棡和朱权回了宁王府。
“先回去休息,休息好了明日再写文章。”
朱棡提醒道。
朱权难过的看了他三哥一眼,他以为三哥会忘了这事儿,可没想到,三哥记得还真清楚。
朱权一脸伤心的走了之后,朱棡心情愉悦的哼着小调。
“王爷,为何要让宁王殿下写、写什么文章啊?”
老仆完全看不懂朱棡的操作。
谁料朱棡神秘一笑,颇为淡定的解释。
“这叫战后感,有助于他提升对自己的认知,免得养成高傲自大的性情。”
“这次获胜是因为本王带着轻骑兵在,以后如果没有这些条件,他又当如何?”
“王爷说笑了,有您护着宁王殿下,他又怎么会有那些不好的性情呢。”
老仆笑呵呵的说道。
他们晋王宅心仁厚,对自家兄弟爱护有加,谁看了不得夸赞几句。
“少拍我马屁,可有调查出什么来?”
朱棡问道,那日他到大宁的时候,就察觉到了些许不对劲的地方。
“王爷,人全死了,一个活口都没有。”
老仆很是羞愧,他倒是想抓活的,可对方直接就用上了自尽这样的大招,他未曾防备到还有这一手。
都死了!
朱棡冷冷一笑,挥挥手让老仆下去了。
自己则是继续哼着小调。
他那个四弟可真心急啊!竟然想让自己死在大宁,不过可惜了,他料事如神,又怎么可能会死在这里。
不过让朱棡觉得奇怪的是,系统竟然未对这次的事件进行推演,难道系统坏了吗?
朱棡在大宁住了小半个月,朱权本以为自己不用写,结果朱棡抓着他将文章写了出来,洋洋洒洒的好几千字,还重写了两遍。
朱权只觉得三哥比南京的夫子还要可怕!
而且三哥还当着他的面将所写的文章封好,并命人送去南京,给朱元璋看。
“哥哥要去看你四哥了,你自己学业要多上心,不可懈怠,听见了吗?”
朱棡严肃的对朱权说道。
朱权老老实实的点头。他三哥对他可真好,安排了一系列的课程,还附赠了二十多位夫子,学习内容农工商都包含了,连刨地都得学。
他明明就是个王爷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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