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不是这样不走寻常路,想做浪子的最后一个女人。
江韵记得,赵疏文沉默了很久,最后跟她说了一句话,他说,“我是真的想要妍颜一辈子。”
说那句话时,赵疏文目光笃定,眸中没有丝毫平日里说笑的样子,江韵也沉默了一会儿,起身对他点了点头,“但愿你说到做到。”
几人从园子里离开后,江韵在落地窗内站着看外面的鹅毛大雪,慕寒川从身后过来揽住了她,在她耳边宽慰她,“别心事重重了,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路要走,事实上,我们能做的不多。”
江韵点头,转过身把脸埋在他怀里,伸手搂住了面前高大的男人。
慕寒川有些诧异,她主动拥抱他,实在太过难得。
江韵把头更深地埋进男人怀中,细白的手腕交叠在他腰后,带着鼻音说,“我有些困。”
外面冷,别墅里暖气开的比较大,身上太暖和了,脑子就不清醒。
此时,慕寒川还有些文件没处理,男人大手拍拍她的后背,“困了就上去睡一会儿。”
江韵在他怀中摇头,说话时带着鼻音,“不,我不想一个人上去,你陪我。”
这么撒娇耍赖,是第一次,跟慕寒川之间,或许以后还会有很多很多的第一次,她会学着慢慢适应。
男人听她这么说,一张脸上染上了笑意,身子一弯把她抱起来,大步上楼去了。
江秉毅最近每天都会往章宅跑一趟,但每每都是被章孝宗关在门外。
江萍因为跟他吵了一架,好几天没回家了。
吕秀珍心里有些不高兴,旁敲侧击地对江秉毅说,“萍儿这几天都没回来,电话也打不通,你这个做父亲的,就一点儿都不担心吗?”
江秉毅蹙眉,“她聪明着呢,就等着我死了分家产,放心,跑不远,小年肯定回来。”
吕秀珍听他这么说,不禁有些生气,一双眼睛垂下去,眼圈儿也红了,边擦眼泪边说,“秉毅,这么多年了,在你心里我们母女还是比不上章瑾慧和江韵,是吗?”
江秉毅有些烦心,“没事又提这些做什么!”
吕秀珍眼泪流的更凶了,“你不顾萍儿的死活,每天往章家跑,章家人却连大门都不曾给你开过。你为了去祭拜她,放下身架放下尊严,他们也不见得会对你心软,今天雪这么大,还不是没请你进去。”
江秉毅脸色一暗,把还带着雪的手套摔在茶几上,抬脚上了台阶往楼上走,“以后别再对我的行程这么关注。”
傍晚,江韵醒来时是四点半,慕寒川已经起了,正在房间里沙发上坐着,目光锁定在茶台上搁着的手提,浏览股票大盘。
江韵去了趟洗手间,用冷水洗了脸,才算是清醒了点,昏昏沉沉的脑子也渐渐好了些。
她出来时手机响了,来电显示是章宅那边的座机,她接起,二姥爷的声音透过听筒传进来,“韵韵,最近你父亲每天都来宅子门口。”
江韵蹙眉,“他喜欢去就让他等着好了。”
二姥爷没再就这件事发表什么看法,与江韵闲话了几句家常,挂了电话。
由于这个下午睡了太久,晚上江韵没睡好,慕寒川说他也不困,既然不困,就运动运动吧。
他那话说的清闲,好像渴了喝水饿了吃饭一样简单,说完就上前来脱她的衣服。
或许真是下午养精蓄锐够了,这夜,江韵被他折腾的不轻。
第二天早起洗漱完上护肤品时,江韵发现,自己眼下的青黑很明显。
她对着镜子照了照,懒得化妆,但上班还是要照顾一下公司形象,只得抹好脸之后在指腹上沾了些粉底,轻轻扑在眼下一层。
擦了层保湿的唇膏,她穿好羽绒服围上大围巾下楼了。
慕寒川正在餐厅吃饭,仿佛昨晚卖力的根本不是他一样,起来的那么早,浑身上下也收拾得相当利落。
见江韵走的急,他大步出了餐厅一把拉住她,“吃完早饭再走。”
江韵摇头,“不行,我上班来不及了。”
男人不妥协,一双大手仍扣着她的手腕,“我要出趟差,可能要过几天才能回来,小年也不一定能陪你,早餐就一起吃吧。”
江韵一愣,反应过来之后不急着往外走了,由他牵着去了餐厅。
小口小口喝着面前的粥,江韵抬眉问身旁的男人,“出差怎么不提前说?”
慕寒川一笑,“临时决定的。”
江韵垂眸,盯着桌上的菜却忽然不知道夹哪一道才好,“噢。”她对慕寒川的回话表示回应。
男人笑了,眯眼看着她,“怎么?昨夜没喂饱你,舍不得我走?”
江韵脸上热了热,想起昨晚上他变着花样的折腾自己,她不好意思抬头看他。
男人却起身走到她身边,躬身抱着她细柔的腰,薄唇贴在她耳边,气息温热,“人还没走,就开始想你了,怎么办?”
早饭后慕寒川送她去上班,顺路到机场,车里一时安静的很。
江韵望着窗外的积雪出了神,搬来于归园之后,从未与慕寒川分开过,每日回来,几乎都能看到他。
繁琐的日子里,渐渐习惯了有他陪伴,他忽然要走,她还真是心里空空的。
这天晚上,她下班很早,回来之后厨房已经准备好晚餐了,餐厅里只有她一个人,中餐师做的菜十分美味,但她胃口却不佳。
匆匆吃了几口,她上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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