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晚上,躺在床上小北拿起电话,发了一个短信给她,“我到家了,多穿点衣服,在外面站着冷。下班回去的时候小心点”。
过大概半个多小时,她回了一个“今天穿很多,不冷。被人牵挂的感觉真好”。
小北回了个“傻瓜”。她没回。
看了会儿电视,上了下网写了点东西,就睡觉了。以前总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那天躺床上不一会儿就进入梦乡。
床上都感觉是暖暖的。
不知道睡了多久,被电话吵醒了,也没看是谁就接了起来。是她,她问小北是不是睡着了,小北说是,她说不好意思,就是我到家了,跟你说一声。
小北说没事,肯定累了,赶快睡觉吧。听她的脖子有点沙哑,小北问她是不是病了,她说没事,可能是吃饭时喝了点酒吧,平时她都不喝酒。
小北说,都怪我,还以为是你谦虚呢,多喝点水,洗脸什么的不要洗冷水。她说知道了。
挂了电话,回味了一会,又睡着了。
第二天,吃过饭后,估计她已经起床了,打电话过去问她好点没。听声音好像还在床,她的嗓子比昨天更沙哑了,感觉她很难受,小北说过去看她,她说没事,但小北还是坚持过去了。
问清她的住址,小北出门打了个车,二十多分钟后,到了她所租住的城中村。打了电话,过了一会,她出来接小北。
看她的样子,脸色比昨天差很多,有点憔悴。见到小北,她跑了过来,挽着小北。
小北摸了一下她的额头,有点烫。小北说有点发烧,她点了下头。
看她穿的有点少,小北说先上去,等下他去来买药。
小北跟她来到她的房间。进了门,小北打量了下房间。
不太大,一室一厅的布局,客厅跟厨房并在一起。收拾的很干净,客厅里放着个米色的沙发,一个很简单的电视柜,下面放着一些书,电视的旁边放着一台笔记本,电视柜旁的花瓶里插着一些水竹,长的很茂盛的样子。
她让小北随便坐,忙着要跟小北倒水,削水果。小北赶快制止了她,说,你还在生病,快躺着去,她不听,还是给小北倒了水,说,她不喝茶,没茶,将就着点哈。
小北说,没事,快躺着去。说完小北就把她拉进了卧室。
进到她的卧室,一股淡淡的清香扑面而来。很整洁,一个简易的衣柜,床单被套都是小北喜欢的淡蓝色,床上放着一个大大的毛绒狗,跟一般得女孩房间没什么两样。
小北让她躺在床上,跟她拉好被子,再摸了下她的额头,感觉比先更烫了点。小北问她吃过什么药没有,她说早上吃了点康泰克,小北说有体温表吗?她说没有。
小北又问她现在哪难受,她说就是有点怕冷,脖子有点疼。小北用嘴在她额头试了下,很烫嘴,就说,不要睡了,起来打针去,这样不行。
她说不用,睡一会儿就会好的。小北说那怎么行,拖严重了那更难治,你也要受更多的罪。
拗不过小北,她只好答应。她说等下换下衣服,小北说好,多穿点。
说完小北把门带上,出了卧室。过了几分钟,她从卧室里出来说,我先洗个脸。
“好,有热水吗?”
“没有,习惯洗冷水了,不怕。”
“不行,你现在在生病,可不能洗冷水”说着小北就站起来要去找水壶烧水。
可找半天也没有找到,她站一边一下子笑了出来,说,还是我来吧。小北有点尴尬的笑了一下,说张家不知道李家的盐罐。
她打开厨房里的一个碗柜,拿出一个小水壶,接了水,放在电磁炉上烧着。她边做着那些事情,边说让小北坐着喝水。
小北说我看下你的书好吗?
“随便翻”
小北走到电视柜边,随手翻了几本。有古文观止,有小说月报,有池莉的好几本,还有昨天他们聊的很多的天行者。
还真是个爱看书的女孩。小北拿起池莉的一本文集,坐在沙发上翻了起来
小北才翻了几页书,她洗完脸走了出来,对着装在客厅里的镜子梳头,头稍稍偏着,把全部头发梳齐了,又全部拉到前左侧,很有女人味。她见小北看着她发呆,有点不好意思,微笑道,看什么?小北说,看你梳头呀,好了没,快点。
她拿起包,说走吧。小北们一起下了楼,到了附近的社区医院。
路上小北陪她吃了点东西,她说不想吃,小北说不行。
到了医院以后,挂号,排队,看病,一切都是程序。医生跟她量了体温,39.2,算有点严重,扁桃体也发炎了,要打先锋的点滴。
打之前要做皮试,她说她很怕,她最怕疼。小北说,有我在,没事。
等做皮试的时候,看得出她真的很怕,伸出去的手似乎都在发抖,完全不敢看护士。小北在她旁边,轻抚着她的肩膀,另一只手轻轻的拍着她的背,说,不怕,没事的。
就像哄小孩子睡觉一样。当护士用酒精棉跟她消毒的时候,她怕的差不多整个人都扑在小北的怀里。
小北紧紧的抱着她,面露微笑。
她使劲的打了小北一下,撒娇的说,坏死了,笑人家。
“没有,你怎么那么怕呀。”
她说,你就有,不然你笑什么。小北说,没见过胆子那么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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