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开始,他也以为阿九也不会动真格,然而,那拳头重重的挥下来。
君卿舞懊悔不已,这女子明明这么瘦弱,手这么纤细,打起人来,竟然比谁都狠。
“不玩了!”
君卿舞忙扭开头,以为那一拳这个女人又要揍在脸上,忙大声喊道。
“是吗?”阿九微微一笑,“皇上,你确定不玩了?”
“不玩了,真的,刚朕只是和你闹着玩。”
“臣刚才也知道皇上想和臣闹着玩,所以,就陪您玩。皇上不玩了,那臣也只好不玩了。”
刚好,她也打累了,心里也痛快了。
揉了揉发酸的手臂,阿九收了拳头,从君卿舞身上站起来。
君卿舞捂着脸,从地上做起来,看着阿九慢腾腾的朝床榻走去。
她只穿了薄纱的中衣,和绸裤,白皙漂亮的脚踩在红色的雕花羊毛毯上。甚精致好看。
而她回头笑着冷睨了他一样,心满意足的翻身上床。
君卿舞一看,忙闪电似的奔上去,一把抱着阿九,躺在他身侧。
“皇上,还想打?”
阿九厉声问道。
“梅二,朕身上疼……你给揉揉。”
他搂着她的腰,像第一个晚上一样,将头靠在她肩头,语气有些撒娇。
阿九一咬牙,拳头再度挥起,“咳咳咳……”
然而刚才动作太大,一时心口聚急,肺部像扯开一样疼。
阿九捂着胸口,难受的蜷曲着身子。
而君卿舞忙坐了起来,将她一把拉在怀里,眉色多了焦虑,“梅二。”
“据说这风寒要传染的。”阿九避开了他试图抱着她的手,然后低声道,“皇上龙体乃千金之躯,玩不得让臣传染了。”
“是吗?‘”君卿舞看着自己的手,也分明注意到阿九刚才躲避的动作,“那刚才,你揍朕的时候,怎么没有想到这个?”
“刚才臣是手误。”说了一句,阿九低头又咳嗽起来。
君卿舞也没说话,从旁边的小桌子上将温热的药端了过来,喃喃道,“幸好药还没有被你打烂。过来。”
说着,声音又冷厉霸道起来。
阿九看了一眼他手里的药,没有动。
“过来喝药。”声音显得不耐烦。
阿九叹了一口气,朝他挪了几步,然后抬起双手去接。
然而,青花勺子盛满着了药,已经喂到了她嘴边。
“皇上,臣自己来吧。”
“梅二,你别蹬鼻子上脸,不然,你打朕的事情,朕会追究的。”
放在膝盖上的手,不安的握紧,阿九避开了他的眼睛,喝下了那苦涩的药。
“你为何不通知朕,朱雪和桃红的事情?”
突然,他轻声开口问道。不过出于意料的,他口气倒不是质问。
“还没有来的及通知。”
“恩?”喂药的动作顿了一下,君卿舞的眼眸颇有神寓的眯起,“那为何你通知了景一碧?”
阿九一惊,抬头看向君卿舞。
对方凤目微微眯起,密长的睫毛遮住了紫色的眼瞳,反而显得更加深邃,直挺的鼻梁,勾起薄唇,还有两个浅浅的梨涡。
他笑起来,很面善,然而阿九知道,对方的眼神,异常的冷。
“皇上当时在和淑妃娘娘用膳,臣不敢打扰。”
“就这么简单?”
“是的。”
阿九吞了一口苦涩的药,终于忍无可忍的提醒道,“皇上,还是臣一口气将这药喝了吧。”
“你不领情?”
挑眉,君卿舞没有将碗给阿九的意思。
“臣哪里敢不领情,问题是,这药入口苦涩,本就该一口喝完,苦也就苦那么一会儿。这样小口小口的抿……”
“朕知道。抿一口,就苦一口嘛。”
“皇上明鉴。”阿九松了一口气,心道,你还不算笨,于是伸出手,要去拿药。
然而,君卿舞将往怀里一藏,邪恶的冷笑道,“朕就要你一口口的喝完。”
“你!”
阿九脸一抽,便听到对方温和的说道,“夫人,刚才你揍了朕多少次,那你就喝多少口。”
那原本紧张而紧握的手,此时,因为生气而成拳头状。
似乎是两人的赌局,瞧着阿九痛苦的喝着药,君卿舞偷偷笑了笑。
“你将朱雪的宫人叫道这里来为何?”
“朱雪失踪了两三天,却是没有人来通知我。难道皇上觉得不奇怪?”
君卿舞用勺子,将碗里的药渣仔细的拨开,然后舀了一勺子,放在阿九唇边,“那没有什么好奇怪的,因为,景阳宫的宫女都是太后那边的。”
“那意思就是太后知道此事?”
“不仅知道。恐怕,她还是最早知道的,只是她选择了沉默。”
“为什么?”
“因为,凶手是十二王爷。而且她也想知道,十二王爷为何杀了朱雪。”
“那意思就是,朱雪和桃红的死,与太后无关?”
阿九脑中当时一片空白,因为在宫里面,她没有任何人脉,所以,那天,她如何都猜不到,除了十二王爷,还能和那些人扯上关系。
所以,她想不通,为何朱雪要死,为何,桃红也和她在一起。
“你说太后为何要杀朱雪?”君卿舞微笑的看着阿九,注意到她唇边要药渣,不由伸出手,轻轻的为他擦去。
他动作流畅而自然。
“臣愚昧,无法看懂。”
“你才入宫,自然不懂。”他理解的说道,“当初,除了你是朕钦点入宫的,其他的人,都是太后选的。”
阿九微微楞,想起了当时在选妃典礼上,太后亲自挑选了朱雪。
“太后党羽众多,其中,十二王爷和莫家都是她的人。莫家手握兵权,而十二王爷,富可敌国。朱雪家在江南,其父亲名义上虽说是丝绸,然而暗地里经营了盐商,甚至已经垄断。他们的财富,同样可以和十二王爷媲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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