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怀亮,摆了摆手笑着说道:“低调!低调!基本操作!哈哈基本操作而已。”
你们作诗靠的是文学功底,而他程怀亮作诗却靠的是记忆力。
没错,这首红梅根本就不是出自他的手笔。
而是,出自宋代,一名叫王十朋的诗人。
想要跟本少爷比作诗!
不好意思,我可以很负责任的告诉你,在场的各位全都是垃圾!
站在远处阁楼上的长乐,同样也是如此,呆呆的看着程怀亮许久说不出话来。
她原本只是为了想要帮程怀亮撑场面而已,没想到是自己一厢情愿,多虑了。
激动过后,总归要恢复平静。
当在场不少人冷静下来之后,脑海中与此同时也是生出一个疑问。
这诗真是程怀亮所作?
片刻,茫然过后,长孙嘉庆,猛地抽打了几下自己的脸。
不可能,绝不可能,他自认对程怀亮的品行也算了解,吃喝玩乐,整个长安城他要说第二,没人敢称第一。
作诗?算了吧,他要能嘣出个屁来,他长孙嘉庆全都给收了。
程怀亮一脸玩味的看着长孙嘉庆说道:“长孙兄!胜负已定,这钱你看是派人送来呢?还是我命人去你府上取呢?”
闻言,长孙嘉庆面色死灰,他绝不相信程怀亮能写出如此绝作来。
抄的,一定是抄的,一定是。
长孙嘉庆心中一次一次的在说服着自己。
可是,这首诗词他以前从所未闻,任凭他在脑中如何回忆都是没有找出,有关这首诗词的任何信息来。
“你这诗是抄的!”长孙嘉庆鬼使神差的冒出了这么一句。
哗!!!
长孙嘉庆迟话一出,全场顿时哗然。
“我就说嘛!就程怀亮那样,怎么可能会作诗。”
“真是,吓死本少爷了,本少爷可是压了一百贯钱!”
“我还不是一样吗?我可是老婆本都给压上了。”
.............
面对,在场众人的质疑,程怀亮一脸镇定,带着一丝玩味开口道:“抄?那又怎么样?你有本事抄一首我听听?”
长孙嘉庆,一时不知如何反驳,这首红梅,
放到哪里都是绝品佳作,他也想抄,可也得有门路啊。
随即,只能怒甩衣袖,说道:“我....我...读书人怎可做出窥视他人墨宝等下贱之事。”
程怀亮,笑着说道:“哦,好吧,但是跟我有关系吗?我们的赌局只是说,我能不能通过初选,又没有说我是怎么通过初选。”
“你......”
长孙嘉庆,一时间竟然不知如何反驳。
眼下,长孙嘉庆只能吧唯一的希望寄托在考官的身上了。
看到将要离去的考官,长孙嘉庆上前急急忙忙,拉住了他的衣袖开口道:“先生!他程怀亮这诗词是抄的,应该判他不合格。”
“抄的?你可有凭证?”考官一脸不耐烦的说道。
长孙嘉庆支支吾吾,最后只能老实回答道:“我.....我暂时还没有。”
“哼!你想要干什么老夫清楚的很,老夫没空与你们一起胡闹。”语落,考官一把甩开了长孙嘉庆的手,兴冲冲的离开了。
他爱诗如命,此刻正要迫不及待的回去好好鉴赏一番,哪有时间理会长孙嘉庆。
看到,长孙嘉庆吃瘪的模样,程怀亮嘴角勾起了一抹弧度。
小样跟本少爷斗?
刚才不是很嚣张吗?你再蹦哒一下给本少爷看看。
随即,他走到了长孙嘉庆的面前,
后者此时神情呆楞,整个人六魂失了五主。
程怀亮面色沉了下来说道:“干嘛?长孙嘉庆,你不会是想赖账吧!”
“你想要赖账我没问题,可你最好问问蜀王跟清河公主答不答应吧。”
闻言,长孙嘉庆顿时惊醒,他忐忑的望向了李恪和清河所在的位置,
感受到他们不太友善的目后,顿时一股凉意从后脊骨直冲脑门。
程怀亮,拍了拍他的肩膀,笑眯眯地说道::“天黑之前,把钱送到我府上,不然我就找你爹去要。”
闻言,长孙嘉庆只感觉一阵头昏目眩,浑身一软,整个人一屁股坐倒在了地上。
他爹长孙顺德可是个守财奴,如果让他知道自己豪赌输掉了三十五万两黄金,还不要把自己抽经皮剥了。
不得已,长孙嘉庆只能吧求助的目光投向了围站在自己身旁的人群,看到人群之中一个人,朝着他微微点了点头,长孙嘉庆这才稍稍松了一口气。
长孙嘉庆,站起身来,看着程怀亮咬牙切齿道:“行,程怀亮你别得意,我们的赌局才刚开始,进入内殿之后,你若作不出如红梅境界诗词,那就说明你并非有真才实学。”
长孙嘉庆这话倒是说道重点上了,一阵见血。
没错,如果刚才那一首红梅是程怀亮作的那么,以他的作词造诣,就算写不出与红梅那么好的作品,
但是,也不会说相差甚多。
果不其然,长孙嘉庆此话一出,顿时引发了在场学子们的复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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