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您真当官儿了?”刘光天一听,立刻放下筷子道:“赶紧给我说一说。”
“咳!谈不上什么官,算是车间小组长吧。”刘海中说的客气,可脸上每一条皱纹都在使劲儿嘚瑟。
“爸,你这官儿跟傻柱比起来谁大?”刘光天突然问了这么一句,刘海中的笑容顿时都僵住了。
他这个车间小组长属于没品级的官儿,和何雨柱不能比。
何雨柱的后勤部副主任可是厂里任命了的。
“唉,连个傻柱都比不上,有啥嘚瑟的?”刘光天撇了下嘴,气得二大爷浑身哆嗦。
不过,儿子的话并没错。
这官儿确实忑小了。
“你懂什么,现在的形势大好,只要我抓住机会就能一跃而上。”二大爷摆手道。
“老头子,你快说一说。”二大妈也来劲儿了。
跟着官迷丈夫生活了大半辈子,她也是个官迷。
要是丈夫混上个一官半职,二大妈也想来个夫荣妻贵。
“这些大事儿说了你也不懂,反正我刘海中升官的机会来了。”二大爷而说了一句,背着手去了后院。
自从许大茂被下放到乡下,门前冷冷清清。
仿佛被众人遗忘了!
“许大茂,一个政治斗争的牺牲品而已。”刘海中叹气道。
在他看来,许大茂之所以有今天的悲剧,就在于看不清形势。
“二大爷,您在说我?”
背后,一个熟悉的声音响起,刘海中吓了一大跳。
回头一看,只见许大茂穿着粗布衬衫,背着军绿色挎包,戴着红袖章意气风发的站在院子门口呢。
“大茂,你这是---”二大爷的脑子一下子没转过来。
许大茂不是被下放到向下劳动去了吗?
怎么又回来啦?
“二大爷,我在乡下团结贫下中农,加上大运动先从农村开始,我被群众推举为村上的积极分子---厂领导通知我回来---”
许大茂得意的说。
原来是这么一回事儿啊!
“那你这次回来?”
“二大爷,您老别站着,咱们进屋子说。”许大茂说着,一把将二大爷拉进屋子里,倒上酒,取出乡下带来的烧鸡。
一老一少,对坐着喝酒。
“大茂,想不到你真的回轧钢厂啦!”二大爷感慨道:“你下放到农村,原本是一步死棋,没想到被你给下活了。
“那是---”
许大茂将一颗花生米扔进嘴里,得意的仰着脖子道:“我许大茂什么人啊?不是我吹牛,这轧钢厂必须有我这号人。”
“对了,二大爷,我听说您当领导啦?”
刘海中一听,面露得色,却装作不经意的摆手道:“大茂,一个区区的车间小组长,算什么官儿啊?”
“您老别谦虚,以您老的本事,只要抓住机会,一定能上位。”许大茂压低声音道。
“大茂,你是不是有什么好主意?”二大爷刘海中来了精神。
“当然!”
许大茂低声叙述了一遍。
二大爷一听,脸色顿时大变:“不行,这傻柱可是一个狠人啊,咱们不能和他硬杠!”
“咱们当然不是和傻柱硬杠,咱们要先拿下娄家。这娄父是资本家,是大运动中的严打对象,咱们先把娄父给弄进去。”
许大茂这次在乡下吃了不少苦。
好不容易抓住大运动的机会回来了,决心向何雨柱开战。
第一步就是搞垮娄家。
先把娄父弄进去,接着逼迫娄晓娥就范。
一想起娄晓娥娇艳的面庞,许大茂就心痒痒。
两人都是野心家,都想趁着大运动的机会往上爬。
有着共同的目标,自然一拍即合---
第二天,何雨柱照常去上班。
最近大运动的气氛很热烈,轧钢厂都是煽动性的标语。
走到门口,只见杨厂长正领着几个手下,在那儿撕标语呢。
在原著中杨厂长是轧钢厂最先被打倒的领导,他倒台之后,李主任和二大爷及许大茂等一帮人才接管了轧钢厂。
“杨厂长,借一步说话。”
何雨柱上前拽着杨厂长的胳膊,将他拉到了角落里。
“傻柱,你拽我干什么?”杨厂长愠怒道。
“杨厂长,这标语不能撕。”何雨柱严肃的说。
杨厂长一听就火了:“傻柱,你说这话什么意思?你没看见最近这帮人搞什么大运动,整个厂的工人都不安心工作了。”
“杨厂长,越是这样,您就越不能撕标语。他们爱贴,就让他们贴去。”
“为什么?”杨厂长好奇的问。
“这帮人就想借着大运动把厂子搞乱!您要是把标语给撕了,恰好给他们落下一个反对大运动的口实。”
何雨柱苦口婆心的劝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