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大茂怀着满腔仇恨回到家。
与此同时,何雨柱正骑着自行车,去清华大学夜校上课。
夜校是和清华大学联合举办的,但地方却没在大学里,而是在四合院街道一所小学内。
这个年代白天上班,晚上学习。
许多大学都开设有夜校。
办完手续,何雨柱领到了听课证,找了个靠窗的位置坐下。
这时,一个梳着麻花辫子,身材高挑,眉目清秀的女生抱着书走了过来。
“请问,这里有人坐吗?”女生笑着问。
她的笑容很灿烂,让人见了很温暖。
“没人坐!”
何雨柱做了一个请的手势。
女生坐了下来,取出书本开始学习。
过了一阵子,她突然抱着书走上讲台,开口道:“大家好,我叫冉秋叶,是夜校初小班的班主任---”
冉秋叶?
何雨柱没想到在这种场合遇见对方。
更没有想到,她是夜校初小班的任课教师。
自己竟然成为了冉秋叶的学生?
有趣!
这太有趣了---
穿越成何雨柱,前世的知识并没有丢掉,这初小的课程根本不用学。
当然,第一堂课冉秋叶为了掌握各个学生的文化基础,让大家做自我介绍。
何雨柱的发言引起了她的注意。
这个青年出身贫农,根红苗正,年纪轻轻就是轧钢厂后勤部的副主任,将来必定前途无量啊。
最难能可贵的是何雨柱在课堂上十分认真,发言也很积极。
夜校八点半结束,冉秋叶准备回家。
这时,何雨柱走了上来:“冉老师,你家住哪儿啊?”
“北街胡同。”
“我在四合院,咱们顺路,我送你吧?”何雨柱说着拍了下自行车的后座。
在六十年代,这可是把妹神器。
这个点儿也没公交车,一个女生走夜路不太方便。
冉秋叶想了想,最终还是上了车。
何雨柱一边骑车,一边陪着她聊天。
“冉老师,你的课讲的很仔细。”
“没办法啊,夜校的学生大多数都是工农出身,没受过什么教育,我不讲细一点他们根本就听不懂。”
冉秋叶说着,好奇的看了何雨柱一眼:“我发觉你挺有天赋的,对于诗词的理解比一般人都要深。”
今天课堂上冉秋叶特意讲了一首诗歌,何雨柱理解得很到位。
“我平时喜欢看书,你讲的那首古诗我平时背过。”
“原来是这样啊!那你平时还看了什么书?”冉秋叶问。
“保尔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还有托尔斯泰的《战争与和平》,当然,我最喜欢的还是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
其实,这个年代根本就没有这些书,市场上的印刷品都是革命书籍为主。
何雨柱一口气说出这么多世界名著,把冉秋叶给吓了一跳。
“我知道大仲马的《三个火枪手》,可我没看过。况且这是资产阶级文学,是我们革命青年要远离的糟粕啊---”
冉秋叶下一句暴露了内心的真实想法:“何雨柱,你真的有这本书?”
“那当然---”
何雨柱点头道。
冉秋叶的心不由得一跳!
这个年代的书籍很少,市面上只有那么几本,精神生活极其匮乏。
“我跟你说啊,这三个火枪手可好看啦!写的是法国大革命时期波旁王朝的事情---最后那个邪恶女主米莱狄是被砍头啊---”
何雨柱说的口水横飞,冉秋叶不由得出神。
她再也忍不住了:“雨柱同志,能不能借给我看看?”
“冉老师,这不太好吧?这书可是资产阶级文学,我们革命青年要远离糟粕啊。”何雨柱引用了对方的话。
后座上的冉秋叶突然扭了一下腰,生气的说:“不借就算了,小气鬼!”
呵呵!
文艺女青年生气了。
“冉老师,不是我不借,是怕对你影响不好啊。万一被发现了,你的前途可就完了。”何雨柱提醒道。
“没关系,我偷偷的看。”
冉秋叶仰起脸,明亮的眸子满是期待。
“好吧,我借给你,等明天找个机会过来拿书。”何雨柱爽快的说。
“一言为定?”
“放心,学生哪敢骗老师?要骗了你,你打我手心!”
“哼!”
冉秋叶斜了他一眼,觉得这家伙挺有趣。
回到院子,已经是晚上九点。
这时,秦淮如和一个女孩儿在院子里洗衣服。
女孩儿穿着一件碎花红棉袄,面容清秀,透着一股子乡土气息。
秦京茹?
何雨柱一眼就认出来了。
不过,他装着没看见,大咧咧的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