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雨柱从厂长办公室出来,立刻叫上徒弟马华和几个相熟的工人,把工装给搬上车,一路送到了杏花里胡同口。
“行了,大家就送到这儿吧。”何雨柱取出两块钱,让马华带着帮忙的工人师傅们去外面吃饭喝酒。
马华兴高采烈的拿着钱走了。
等工人们走完之后,何雨柱亲自动手,将一板车的破衣服和新料子拉到了娄家。
“这么多衣服啊?”当看到何雨柱亲自拉着板车进来,娄晓娥大为感动,赶紧掏出手绢替他擦汗。
“傻瓜,你怎么不找几个工人师傅帮忙?”
“我找了,让他们送到胡同口,就打发走了。你的家庭成分特殊,不想让他们知道。”何雨柱答道。
娄父和娄母对视一眼,看到彼此眼里的赞许。
这个年轻人不但很有能耐,考虑事情也很周全。
除了学历偏低之外,实在挑不出半点毛病。
何雨柱不但送了自己一台缝纫机,还替自己拉来了业务,娄晓娥心里甭提有多感激。
娄母看在眼里,善解人意的说:“晓娥,这天还早,不如你和雨柱出去逛一会儿,等下回家吃晚饭。”
“好啊!”
娄晓娥正有此意。
她稍微收拾了一下,跟何雨柱出了门。
两人去了公园,在夕阳下划船。
霞光映衬着娄晓娥绝美的容颜,仿佛惊艳了时光。
“咳,你看那边有只水鸭子!”何雨柱突然朝东边一指。
娄晓娥急忙回头去看,这时何雨柱把脸凑了上去,等对方转头的时候,娄晓娥的嘴正好亲到他脸上。
“你---你这家伙真坏--”娄晓娥娇羞满面。
何雨柱嘿嘿一笑,用力的把船划到岸边。
那里树木茂盛,正好干坏事。
“你带我来这儿干嘛?”娄晓娥猜到了几分,心跳得好厉害。
“我带你来友好交流。”
何雨柱跳下船,接着一把将娄晓娥抱了起来。
娄晓娥“呀”了一声,把头埋在对方宽厚的胸膛上,仿佛那是厚实的大地。
眼看两颗心就要融化在一处,这时突然唰唰两道手电光射了过来,两名老头摇晃着手电筒大喊:“什么人?出来!”
“不好,遇上纠察队的了。”这年头公开谈恋爱可是要判流氓罪的,娄晓娥吃了一惊,飞快的跳了下来。
“走!”
何雨柱拉着她就往另一边跑。
两人跑得飞快,只听到耳边呼呼声响,很快就把两名老头甩在了后边儿。
“幸好追咱们的是两个老头儿,太危险了。”娄晓娥拍着心口,娇喘道。
“幸好咱们年轻!不过,刚才真是太刺激!”何雨柱用上了“刺激”这连个字,让娄晓娥啐了一口。
“以后,你别把人家往那种地方带?”
“好吧,下次我带你去宾馆!”
“宾馆更不行!”娄晓娥脸通红。
这年头去宾馆开房,没有结婚证铁定被查。
“那去哪儿?”何雨柱不依不饶。
“哪儿都不去,就好好的谈恋爱。”娄晓娥深吸一口气,认真的说。
这年头的女生就是这么单纯、可爱!
何雨柱也不急,反正感情的事儿水到渠成。
“好,我先送你回去。”一路上,何雨柱谈了些轧钢厂的事情,娄晓娥听的是津津有味:“这么说许大茂现在最惨?”
“应该不算最惨!对他这种人来说,只有更惨,没有最惨!”何雨柱就是要不断的给禽兽们挖坑。
许大茂的苦日子还在后头。
“咯咯---”
娄晓娥笑着拍了他一下:“你呀,真是个能人!”
说话间,已经到了门口,娄晓娥要请他吃晚饭,何雨柱拒绝了。
“雨柱,都说好了的呀,在我家吃饭。”
“改天吧,突然想起有事儿。”
“你不会是因为刚才的事儿,生我的气吧?”娄晓娥咬着嘴唇问。
“哪能呢,是真有事儿,刚才差点忘了,改天再约你看电影。”何雨柱挥了下手,转身离开。
他倒不是客气,而是答应了杨厂长,要给大领导做几天饭。
回到家,稍作收拾,何雨柱八点整站在四合院门口等。
这时,许大茂灰头土脸的走了进来。
他的工装破旧不堪,沾满灰尘。
背上湿漉漉一大片,全是汗。
下方车间劳动改造的这段日子,许大茂踏踏实实的做了一回劳动人民。
一百多斤的钢锭搬来搬去,可把他给累坏了。
“咦?许大茂,你终于学会干活啦?哈哈---”何雨柱看着死对头,开心大笑。
“傻柱,你笑什么?我本来就是工人阶级,干活是我的本分,不像你----”
“对,你不像我在后厨干活,轻松自在!”何雨柱的话狠狠刺激了许大茂,他气得浑身乱抖:“傻柱,你别得意,你等着---”
何雨柱自然不会被对方的虚言恫吓所吓到。
这时,一辆军绿色的吉普车疾驰而来,在门口停下。
许大茂看到这一幕,不由得一愣。
只见一名秘书模样的人下了车,恭敬的招呼:“何师傅,大领导等着您呢,上车吧。”
许大茂看见这一幕,惊得下巴都快掉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