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问,许大茂在家吗?”娄晓娥对着何雨柱礼貌的问。
何雨柱想起来了,这时候的娄晓娥还没有嫁给许大茂。今天她先碰到自己,这就是挖坑的机会啊。
不!
确切的说这是挖墙脚的机会。
不但要挖许大茂的墙角,还要给这蔫坏的家伙挖一个大大的坑,狠赚一波成就值再说!
何雨柱清了下嗓子,挺直了腰板,用儒雅的语气问:“这位女士,您找谁?”
这个年代都是称呼“同志”,称呼“女士”很少见。
不过,这句称呼很快引起了娄晓娥的主意,因为她和同龄女生都不太一样。
娄晓娥今年十九岁,父亲是大资本家,轧钢厂原本就是娄家的产业。
在国家推行“公私合营、四马分肥”的政策后,娄父(娄晓娥父亲简称,全书同)主动把轧钢厂捐了出来。
按照现在的政策,他们娄家每年可以分得两成的年净利润。
不过这个年代看的是家庭成分。
像娄父这样的资本家远不如何雨柱祖上三代贫农地位高。
要不然,娄父怎么会同意把宝贝女儿嫁给许大茂呢?
一声“女士”让娄晓娥很是好奇,她小时候接受过一些西方的教育,不过这句“女士”在这个年代是很危险的。
“您应该叫我女同志!”娄晓娥礼貌的说。
何雨柱呵呵一笑,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引起对方的注意。
与此同时,娄晓娥也在好奇的打量着这个青年。穿着白色背心、蓝色裤子,爽朗的笑容明媚如阳光。
因家庭成分特殊,娄晓娥对外人还是保持着警惕。
“我找许大茂,请问他在吗?”
何雨柱知道这坏东西就在后院,但他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笑呵呵的问:“您找许大茂有什么事儿?”
“他叫我来拿电影票!”娄晓娥忸怩的说。
何雨柱一看这表情就明白了。
这年代请大姑娘看电影就是谈恋爱的意思。
许大茂本身就是轧钢厂的电影放映员,准是借这个机会接近娄晓娥。
不行!
绝不容许那禽兽得逞。
“请问你怎么称呼?”何雨柱装着不认识的问。
“我叫娄晓娥。”
“你到我屋子里坐会儿,我这就去帮你喊人。”
“不用了,我去吧---”娄晓娥不好意思因为这点小事儿麻烦人,何雨柱当然不可能让她去见许大茂。
那坏东西一见了漂亮姑娘就会开动歪脑筋,咱这护花使者必须当!
绝不能让一朵鲜花掉进粪坑啊。
“后院在掏大粪,脏死啦!再说你又认识路,万一踩那粪坑里,岂不是---”听何雨柱这么一说,娄晓娥也没再坚持。
稳住了娄晓娥,何雨柱一溜小跑到了后院。
此刻,许大茂正独自一人喝着小酒,享用着乡下放电影时村民送的小块腌肉。
这家伙眼睛贼尖,一见到何雨柱的身影就闪电般的将腌肉和酒放进柜子里,生怕对方跟自己抢。
这年头肉多贵啊!
“唉---”
一见许大茂,何雨柱就摇头叹气。
“傻柱,好端端的你叹什么气啊?”许大茂一脸不解的问。
“许大茂,今晚李主任要我去加班,说是有重要客人。这做饭我倒在行,可陪客人不在行啊。”
这事儿何雨柱倒没有说谎,今晚确实有这么一个加班活动。
许大茂一听,脑瓜子立刻就转开了。
这可是接近领导的一个好机会啊!
“咳咳!傻柱,那个---我能不能跟你商量个事儿啊--”见许大茂这表情,何雨柱就知道对方已经上钩了。
“都是邻居,有什么事儿好说。”
“今晚我替你去陪领导们喝酒怎么样?”许大茂试探着问。
他这种人野心勃勃,绝不甘心一辈子在轧钢厂当个电影放映员,有接近领导的机会许大茂削尖脑袋也要钻进去---
傻柱有机会都不知道利用——真傻!
许大茂问话的同时内心在偷笑。
突然,何雨柱用警惕的目光盯着许大茂看,看得这家伙心里发毛。
“我说傻柱,行不行你痛快回个话啊,别这么看着我,怪渗人的---”
“不行!”
何雨柱干脆的扭头就走。
许大茂见对方没上当,顿时急眼了,他一把拉住何雨柱道:“傻柱,我这可是为你分担,你别老把人往坏处想啊。”
这坏东西上钩了!
何雨柱点头道:“你说的有些道理,不过嘛---我那个---”
“哎呀兄弟,有啥你就直说,别磨磨蹭蹭的好不好!”
“今天的大扫除义务劳动我没参加---”
“这还不简单,我替你干了不就行了?”
许大茂一边说,一边换衣服,生怕对方不答应。
“还有,我午饭还没吃呢!”
“你早说嘛,我这儿有啊。”许大茂赶紧端出腌肉和酒,双手递过去。
看这孙子一脸讨好的笑容,何雨柱心里别提有多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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