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终两人约见在一个美食街。
当上官晓沫到这的时候，郑夏已经点了一桌子的吃的了。
“你......还叫了其他人么？”
郑夏看看他，又看看桌子上的吃的。
“没叫其他人，另外这些都是我的，你要吃自己买。”
上官晓沫：“？？？”
她产生了一种幻觉。
似乎眼前的不是个人，而是个正在护食的什么东西。
无力吐槽，她直接坐在对面，拿出了一叠纸。
“楚任玫的妹妹叫楚可莲。”
“可以的可，莲花的莲。”
“本身和她姐姐一样，都在你们精神病院工作。”
“只不过姐姐是医生，而妹妹是护工。”
“妹妹在失踪之前，曾经发生过一起事件。”
“一个病人多次对其骚扰，而她反抗无果，想要申请调换职位。”
“可惜失败了，那个病人很有势力。”
“很可能是这件事情对她造成了影响，导致她想不开就......”
郑夏打断了她。
“停，她没有想不开，她肯定还活着，只是不知道在哪。”
上官晓沫扶了扶自己的圆框眼镜。
“嗯嗯，对对对，你说得对，那我继续说了。”
郑夏：“.......”
晓沫清了清嗓子，接着道：“现在.......”
刚要说下去，郑夏又打断了。
“关于那段被病人骚扰的事情，能讲的详细点么？”
晓沫没有说话，而是直接给他一张纸。
2077年1月5日病人对其言语不敬。
同月7日，病人试图用金钱诱惑，但楚可莲没当真，无视了。
11日，病人放弃金钱攻势，开始威胁，楚可莲同样没当真。
17日，第一次对楚可莲动手，被镇静剂一针制服。
19日，打晕楚可莲企图强行发生关系，被保安打断，并被穿上束缚服。
23日，通过金钱打通关系，解开束缚，并迫使楚可莲成为其专属护工。
27日，再一次对楚可莲图谋不轨，这一次成功了。
28日，报警，但是在多方压力下，选择私了。
29日，申请职位调整，失败。
30日，准备去法院起诉，起诉被拦截。
次月3日，楚可莲经检查出现精神异常，被当做病人收容，由姐姐亲自照顾。
同年三月，经检查出现身孕，是女儿。
三月9日，精神状态进一步变差，时长对自身年龄认知紊乱。
同年六月，10日，孩子早产，母亲因多重原因难产。
次日凌晨，抢救无效，早产儿夭折，楚可莲陷入昏厥。
6月17日，楚可莲苏醒，但是自我认知停留在9岁。
19日，出现异常行为，被列为机密，无从得知。
27日，出现异常行为，被列为机密，无从得知。
28日，出现异常行为，被列为机密，无从得知。
29日，突然失踪，多方展开寻找。
寻找持续三个月，最终放弃。
郑夏眉头一皱。
“为什么有三天异常行为查不到？”
此时晓沫刚偷吃了他一口鸡腿，听他问话，赶紧咽下。
“咳咳，因为......”
“因为是机密啊。”
郑夏：“......”
“这可真是听君一席话，正如一席话。”
上官晓沫：“......”
“话说你是怎么弄到这么详细的资料的？”
这可真的让郑夏有点好奇了。
他感觉，就算这是机密，可只要时间足够，她也能调查出来。
而且，这效率未免高的有点吓人了。
这才多久，就调查的这么清楚了。
而且再看她怀里，还有好几张呢。
如果都是这种信息密度......
上官晓沫一噘嘴。
“不能说，这是商业机密！”
郑夏耸耸肩。
“那好吧，我换一个问题。”
“那个导致她怀孕的病人，是谁？”
对方就像是早就知道他会这么问，直接塞了另一张纸给他。
“啧。”
郑夏看到了一个让他很不爽的名字。
“怎么又是张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