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唇几乎贴上她的,低声带笑,“看起来如此温婉端庄,原来早在心里惦记爷很久了,嗯?”
“……”风挽裳羞得无地自容,无从反驳。
“罢了,不同你说清楚估计你还会继续犯蠢下去。”他轻叹一声,“爷记得曾同你说过爷被灌药的事?”
风挽裳愕然凝眸看他,莫非,原因在此?
她呐呐地点点头,清眸睁得大大地等他的最终答案。
“爷的身子与常人不同,会伤了你。”
风挽裳震惊地抬头,原来,这是他为何屡屡控制不住还不要她的原因,原来他宁可用各种方法解决也不愿要她,是以为怕伤了她。
他是九千岁啊,只需要自己舒坦就够了,何需在意会不会伤到人?
可偏偏,他在意她!
“若是换别的女子,爷是否就不怕伤着?”她怯怯地,试探地问。
顾玦望着她期待的眸光,轻轻扯唇,“小挽儿,你这问题问得可真是好极了。”
闻言,风挽裳心尖一颤,他是以为她在试探自己在他心里的分量吗?
“爷,妾身……”
“好了,衣裳都湿润了,去换下吧。”他拉她起身。
风挽裳仿佛将毕生的勇气都凝聚在这一刻,在他拉起她的时候,反手一个使劲将他拉下来。
男子猝不及防地压在她身上,以手撑在她身侧,挑眉看她。
“爷,妾身不怕。”
柔柔的,软软的嗓音吹拂入耳,有那么一刻,顾玦以为自己听错了。
定睛望进她的双眸,虽然脸上红得就要烧起来似的,可那双澄澈平静的水眸却闪着坚定。
“小挽儿,爷还真是错估了你的胆子。”他说着便从她身上起身。
风挽裳错愕不已,怔怔地看着他,紧张得要跳出来的心一下子从云端抛下。
即使是这样了,他还是不要。
那她以后只怕没脸见他了。
丝竹还在忽高忽低的响着,她的心却已一落千丈。
倏地,他打横抱起她,飞身掠过圆池,落地,将她压向那张铺着白色狐皮毛的软席,扬声下令,“都退下!”
命令一下,丝竹停止,接着是竹帘后鱼贯而出的声音,再是立在门外的身影离去的脚步。
她又是惊讶地看向他,脑子再愚钝,也该知晓他要做什么了。
“爷是在成全妾身吗?”若只是这般才不得已而为之,那她后悔了。
顾玦灼灼地看着她,凤眸方褪去的火热和噬人的危险气息又回来了。
那形状完美的唇邪魅地勾起,随即,大手一挥,原本被烛火照得透亮的醉生梦死顷刻间只剩下一盏灯在忽明忽暗地照亮着。
“没错,爷在成全你。”他的身影覆上,在她的心凉了半截的时候,又听到越来越近的唇在补充,“也成全爷自个。”
话落,炽热的唇再一次重重落下。
她笑了,凉了的心瞬间回暖,主动攀上他的身子,羞涩地迎合他狂烈地索取。
昏暗的灯影下,坚韧的藩篱被冲破,点点红色绽放在白色的狐皮上,汗水水伴随着吟哦尽情挥洒,两具身影紧紧地镶合、共舞。
她辗转发出绵密虚弱地喘息,任他带领着她,坠落进狂潮热浪里,领略真正的美妙……
一袭和风从精美的窗棂吹进来,吹走一夜旖丽;和暖的阳光折射进来,映出一室光亮。
风挽裳再睁开眼的时候已是翌日日上三竿,她在采悠阁的床上,而叫她累得睡到至今的男人应是上朝去了。
她真的没想到男女之间还能更亲密,仿佛要融入彼此的那种感觉,很震撼。
忆起昨夜的肆意纵情,她感觉全身都在发烫。
有好几次,他缠得过分了,她不依,一向强势霸道的他哪儿容得她抗议,居然以更深重的力道袭击她,直到最后她都不知是怎么回到采悠阁的,从眩晕中醒来,好像已在采悠阁的床上,而他还在不知餍足地索取着。
甩掉脑中的旖旎画面,风挽裳缓缓坐起,可是,不过是微微一动,就感觉到牵一发而动全身的酸疼,疼得她倒吸气。抬臂间,那上边的痕迹还是叫她小小吃惊了一把。
天!不知晓的,还以为她昨夜被虐待了。
若说他不知怜香惜玉,在他让她成为他的那一刹那,他亲吻她眉间皱褶,覆在她耳畔说着叫她融化的话语,直到她眉心舒展,他才大刀阔斧地掠夺。
身子的酸疼,身上的痕迹都昭告着,他们已圆房,成为真正的夫妻了。
风挽裳唇畔扬起知足的笑弧,正要下榻穿衣裳,忽然,房门外传来动静,而且是马上要推开——
“皎月,先别进来!”她大惊失色地喊。
但是,来不及了,房门在话音未落就已被推开来。
好看的凤眸对上瞪大的清眸,忍不住地勾起笑容,关上房门。
看到是他,风挽裳松了口气,只是,他今日怎回来得这般早?
看着他意气风发地样子,以及那双比往常更灼热的凤眸,她的脑海中又浮现出昨夜的画面,羞得不敢看他。
想到自己被褥下还是不着寸缕,一下子觉得不知该如何面对,要将他赶出去好让她换衣服吗?好像不妥,而且他也未必会听。
忽然,随着他走进,一阵药香扑鼻,她抬头看去,这才注意到他手上端着一碗药。
“可是爷的伤……加重了?”最后三个字低得不能再低。
昨夜那般大动作,不加重才怪,好在他的伤口真的不深。
本小章还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后面精彩内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