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是他。
她神色阴沉,冷冷的盯着女人,“不想死的话,就把他怎么吩咐你们的,一五一十全都给我说出来!”
女人这回是真哭了,“我……我也不知道啊,他只是给了我一笔钱,让我带着孩子在帝爵门口闹事,还说,等事成之后,再给我一笔钱,还会派人把我那个负心的丈夫给找回来。我当时听信了他的话,就给孩子冲了一个冷水澡,孩子生病发烧,我就抱着他上新闻,去帝爵门口闹事。起初我以为只有我一个人,没想到事情越闹越大,我也不想这样啊。”她耸动着肩膀,哭得上期不接下气。
“你们家被人砸了,也是跟陈书航派来的人演的一出戏?”
“是,他跟我说,要演得逼真一点,让街坊邻居们都清楚帝爵集团是个流.氓集团。”
眼看车子从高速公路上下来了,唐语欣抿了抿唇,抬手打开车门,把女人推了出去,她惊呼一声,滚到了一旁的草地上。
“你的孩子,暂时由我来保管!”唐语欣丢下一句话,车子扬长而去。
躲在车里的孩子因为发烧,脸上还带着不正常的红晕,唐语欣怜惜地抬手,摸了摸她的小脸。
有这样一个不顾她死活的妈妈,是件好事吗?
她抬起眸子,轻声说道:“送这孩子去医院,等她的烧退了之后,给她安排保姆和住处。”
“是,太太。”
“什么?人不见了?”得知自己辛辛苦苦找来闹事的新闻主人公消失了,陈书航气得满脸青筋暴露,“那她孩子呢?”
“也跟着一起不见了。我们的人找了许久,也没找到她跟那孩子的行踪。”
该死!陈书航双手握拳,狠狠砸在桌子上。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赶快去给我找?”
下属胆战心惊地撤退,独自留下陈书航在办公室里大发脾气。
他目光阴鸷地盯着窗外,心中始终有些不安,明明他花招百出,针对帝爵集团制造了这么多麻烦,已经影响到了帝爵的声誉和股价,可为何顾正祁一点动静都没有?
这不像他一贯的作风,他越是平静,越是不出手抵抗,自己这心里就越觉得慌乱,仿佛陷入了一个泥潭中无法自拔。
他咬着牙,深吸一口气,把内心的慌乱屏退到一边,也许是他多想了,再过几日,卫生署的人去代工厂检查化验,一旦确认代工厂生产的奶粉里的确添加了有害化学物质,到那时,就算他顾正祁有天大的能耐,也只能乖乖认栽!
傍晚,顾正祁回家了,看上去心情不错,丝毫没有被今日游行的喧嚣影响到。
唐语欣看着他抱着唐天赐,一脸慈父的模样,有好几度都想开口询问他公司的事,可是都默默闭嘴了。
再过几天,卫生署的人就要去代工厂检查了,既然他已经得知了陈书航那份文件里的内容,他不会不采取行动的。
关心则乱,她满脑子乱糟糟的想法,丝毫没有察觉顾正祁已经到了她跟前,笑吟吟地凑过来,双眸漆黑如星。
“有心事?”
她茫然地抬起头,刚好与他唇角相触,他的唇很凉,很温柔,令她觉得心安。
唐语欣抬手挽住他的脖子,亲了亲他的唇角,小心翼翼地问道:“天赐的学校马上就快放假了,今年寒假,我们把他送到老太太那儿去吧。”
他微微斟酌了一下,点了点头,“你决定就好。”
“再过几天,我想回家看望妈妈,可以吗?”
“好。”
她抿嘴一笑,轻轻靠在他胸口上,听着他心脏平稳的跳动,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过几日,A城又是另一番天翻地覆的景象,陈书航那边步步紧逼,想必就等着顾正祁跳入陷阱,此时此刻,大难当前,而她的丈夫却如此不动声色,他究竟在想什么?
然而,令人没想到的是,次日,A市发生了另外一桩爆炸性新闻,彻底地转移了民众们的视线。
豪门八卦永远比其他新闻更能引起众人围观。
尤其是陈家的。
谁也没预料到,一夜过后,传奇周刊爆出了陈家刚归国的陈家大少爷是个gay的新闻,上面图文并茂,证据确凿,甚至附有他在日本那几年,与男性友人之间的暧昧甜蜜照——拥抱,接吻,甚至床照,应有尽有。
陈墨刚刚接受林染的人物专访,各大杂志就被A城的迷妹们抢购一空,企图从只言片语中对这个神秘接班人了解得更多一些,正当他的声势在A城渐渐传开时,这篇gay的报道紧随而来,无异于颠覆了所有人的想象。
谁能想到这样一个斯文俊俏的少爷,居然常年跟另一个长相俊俏的小白脸有着扯不清的情欲关系?
陈家长辈重重地把新闻报导拍在陈墨面前时,他是懵的。
上面的照片,每一帧他都熟悉到知道是哪一年,哪一日,在哪里拍的,除了华天,没人能拿到这些私照。
“混账东西!我早就说了,别对你抱太大期望!你父亲和母亲非不听!当初他们是怎么跟我保证的?说你在日本潜心苦学,杜绝绯闻!这就是你父母眼中的你?你让我这张老脸出去还怎么见人?”陈家老爷子气得脸色绯红,止不住地咳嗽。
陈书航站在一旁,唇角挂着鲜明的嘲讽笑意,没想到他还没出手,陈墨自己就先垮了,也好,这样一来,家里的产业就又是他的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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