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柳疾风拿着那束本要糊弄钱博成的玫瑰花,送给杨晓雪。
神经大条的柳疾风到没有什么,可把杨晓雪闹了个大红脸。
一行四人结伴前往安西市。
给黄子斌放了个假,而柳疾风也抽出了时间,安安心心陪伴在母亲身边。
虽然病情看不出太多的东西,但明显能够感觉到母亲的心情与气色,比之前好多了。
此时已经八月中旬,按照白礼贤的说法,九月初,如果家里有条件的话也可以接回家里养病,剩下的就是长达一年的精心照顾,当然药材必须得用中盛堂的。
“这个算是红包,感谢你的照顾!”柳疾风从口袋掏出一张银行卡仍在白礼贤的办公桌前。
白礼贤愣了愣,随即嘴角升腾起一丝笑意“那我就不客气了!”
“你还真不客气?”
“当然,医者父母心,不过该赚的也要赚嘛,不给红包我得治疗,你给了红包,我还得治疗,我为什么不要?”
柳疾风无所谓笑了笑“陪我妈三天了,接下来就交给你了,银行卡密码六个零。不打扰了!”
走出白礼贤的办公室,来到杨晓雪的办公室。
“怎么,要请我吃饭?”正在收拾整理东西的杨晓雪满面诧异道。
柳疾风摇摇头,干笑一声“董老在那?我找他有点事!”
“他啊……今天是十九号,单号他应该在养心堂,你找师傅有事吗?”
“一点私事,找他商量一下,完事后我就要回去了,厂子办好了,接下来我就要回家了,那边还有一大堆事!既然他在养心堂,那我就先去找他了,不过我妈就多看着点……”站起来,整了整衣服,柳疾风略显犹豫道“不过我还是劝你一句,不要去美国!”
“为什么?”
千篇一律的疑问,但柳疾风却始终无法给出答案,定眼看着杨晓雪那疑惑的神色,轻叹一声“我去找董老商量!”
不给杨晓雪说话的机会,柳疾风扭头就走。
来到中盛堂住院部外的马路上,放下打给黄子斌的电话,双手插兜,静静凝望马路对面的电线杆。
让董三洋帮自己办三件事,却还不能让他用人情债,这算一个不小的难度。
还有仓库那边……四天了,一点消息都没传来!
轻轻一叹,柳疾风看着对面的公交车站,喃喃自语道“算了,去坐公交车吧!”
待得穿过马路,再次回头望去时,却看到两个身影从中盛堂大院中走了出来。
柳疾风面色微变,深深吸了一口气……
两个人,正是白礼贤和杨晓雪,看着说说笑笑的两个人,柳疾风面色怔了怔,随即嘴角泛起苦涩笑容。
干自己什么事?
心中如此想念,却只能看着两人坐上的士远远离去,一直目送那辆的士朝城里去,越来越远,越来越小,直至消失在视线之中。
哧!
一声刺耳的刹车声惊醒了柳疾风,转头望去,黄子斌开的奔驰已经停在了自己的面前,略作犹豫,柳疾风拉门进去。
“不去养心堂了!”
柳疾风略显失落道。
黄子斌疑惑道“老板,去什么养心堂?”
“哦,没什么,回阳郴,回阳郴,开车吧!”心烦意乱的催促黄子斌去开车,柳疾风掏出手机。
拨通董三洋的电话,忙音很久,就在柳疾风以为没有人接的时候,手机内传来了声音“你好,那位?”
“我是柳疾风,找董老先生!”
“你好……稍等!”
片刻之后,声筒内传来了董三洋爽朗的笑声“听说你现在小日子过得不错嘛?”
“呵呵,董老说笑了,找董老有点事!”
“说吧!”董三洋倒也不客套。
“三件事,第一:杨晓雪不能去美国,第二:帮我办一份安保公司的证明,第三:尽快把血絮还我,就这三件事,希望没有让董老为难!”说笑间,柳疾风嘴角泛起自嘲的笑意。
天下攘攘皆为利。
以前感觉董三洋很照顾自己小辈,当走到这个位置再回头望去之时,不过如此,不过都是一个利字在作怪。
不出所料,董三洋爽快的让人不可置信“当然,我欠你三个人情……有兴趣的话来中盛堂坐坐,我有很多事找你,幸好你现在也难得有空来一趟安西!”
“不了……安西,没有值得留恋的!”
说出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柳疾风告罪道“董老,以后有空定当上门赔罪……那就这样,我先挂了,再见!”
说着柳疾风挂断手机。
深吸一口气,把手机随便扔在身旁,有董三洋的话,这三件事,绝对不难办到。
从倒视镜中看了眼柳疾风,黄子斌轻笑道“老板,你越来越……像是个商人了!”
“你说的是圆滑,还是奸诈?”柳疾风兴致缺缺道。
“奸诈还谈不上,不过越来越圆滑,比以前更像是个有钱人!”
“被钱B得!”轻碎一口,柳疾风闭眼假寐“回到阳郴先去一趟仓库……我先睡觉了!”
失落、惆怅,堆满了心田。
柳疾风也不知道为何如此,闭上双眼,眼前却浮现粗那对说说笑笑走出大门的身影……
或许是疲乏,柳疾风很快便睡着。
不过,很快也被吵醒……
“老板,仓库出事了!”
一声惊呼让柳疾风从睡眠中晕晕乎乎被惊醒,看着车窗外黄子斌焦急的身影,柳疾风连忙下车。
揉了揉脑门,靠在车身上,眺望仓库大院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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