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李副厂长说完,傻柱有些不相信,
“李副厂长,你敢为你说的话负责吗?”
“傻柱,你看我就是快入土的人,还有什么事情好隐瞒的!该说的我可都说了。”
李副厂长看看傻柱:“人呀,不能只看表面,只看长相,你看杨厂长长得一副善良的脸,可是他的心却是坏的呀,当年那些坏事可都是受他指示我才干的。等于说我我拔橛子,他牵驴。”
傻柱听到这些事一点儿不信的,因为他与杨厂长打交道时间也不短了,杨厂长根本不是李副厂长说的那样的人,反而李副厂长比较鸡贼。
“傻柱,我知道你不信,可是我不得不说,你被杨厂长给欺骗了,背地里你不知道他弄走轧钢厂多少钱,给小草的钱是从哪里来的?还不是我们的血汗钱。”
傻柱突然醒悟过来:“合计着你没有拿钱?那你的家人怎么都在国外!”
李副厂长叹口气:“我这不是人在江湖身不由己呀!”
娄晓娥这时候发话了:“拉倒吧,你还身不由己,我看你是存心的吧!当初是你闹得最欢。”
李副厂长瞪眼审视了一下,
“你是娄晓娥吧?都不敢认了!”
娄晓娥苦笑:“不敢认?我看你是没脸认吧!都这么老了还是张口就撒谎,你都不怕黄泉路上阎王都不收你吗?”
李副厂长笑笑:“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
傻柱看也问不出什么了,就出去和娄晓娥商量,
娄晓娥根本不信李副厂长说的话,还骂傻柱:“就他的话,你现在还信?”
“他都是一个快要死的人了,怎么会说谎呢!”傻柱反驳,
何丹也明白了什么,对娄晓娥说:“我爸就是太善良了,他感觉全世界都是好人,就我是坏人。”
傻柱听见哭笑不得。
“你相信杨厂长是个那样的人?”娄晓娥反问,
“这我肯定不信,和杨厂长打交道那么多年,别人不清楚,我还不清楚?”傻柱回答,
“那就对了,说明李副厂长就是在撒谎,他就是在临死之前,把杨厂长也搞臭,多拉一个垫背的。”
何丹趁着傻柱和娄晓娥争吵的时候,自己又进入李副厂长的房间,
李副厂长看到何丹进来,立马恐慌起来,汗毛都竖了起来,
“你,你来干什么?”
何丹看出李副厂长是在恐惧自己,嘴角便露出一丝邪笑:“你说干嘛?我告诉你,我生平最恨那些谎话连篇的人,这种人我见一个吃一个。”
李副厂长立马求饶:“小草,小草,你饶了我吧,是我对不住你呀!来世我做牛做马报答你。”
何丹听出李副厂长把自己看成了小草,她就假戏真做:“你为什么要害死我?”何丹故意把声音拉长,听着像是有回音,
李副厂长直接瘫跪到那里了:“我也是没有办法了?你不死我就活不成了呀!”
何丹听出了门道,便故意问:“你老实给我说!”
李副厂长跪着不敢抬头:“当时都怨你,你不该把我给你的那张银行卡给弄丢呀!”
原来当时,李副厂长给小草银行卡弄错了,便向小草索要更换,小草不愿意了,大骂他,这李副厂长怎么能够容忍小草骂他,就一边索要卡一边打起小草,小草一气之下,将卡仍在餐桌子上走了。
不过她忘了她是将卡放进了餐巾纸包里,李副厂长也没有在意,就追着小草出去了。
等她从小草口中确认卡留在餐桌后,赶紧过来寻找,却再也找不见了,他不知道这张卡被许大茂捡走了。
就又返回去找小草,二人在争吵过程中,又大打出手,在打斗过程中,小草生下一女儿,但是因为打斗,导致小草大出血,最后竟然死了,吓得李副厂长赶紧抱着孩子跑了。
但是他又不能将孩子抱回家,当他开车走到桥洞下的时候,刚好看见傻柱在那里睡觉,就索性将孩子放在了傻柱身旁,然后匆匆离去。
听李副厂长说完,何丹终于明白了,原来李副厂长就是自己的亲生父亲,但是他对自己母亲的行为却让何丹反胃,直恶心。
李副厂长赶紧为自己开脱:“你是不知道,那张丢失的卡里边的钱都是轧钢厂进货的钱,你说她给弄丢了,我找不到我肯定吃不了兜着走。”
“于是,我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这件事推到杨厂长身上,还把小草的死也算在他头上!”
通过李副厂长的一番运作,果真最后把责任都推到了杨厂长的身上,最后杨厂长是含恨而死。
何丹越听越生气,恨不得把李副厂长生吃了,尽管他是自己的亲生父亲。
此时,何丹也已经猜想到了,那个卡正是被许大茂捡到,因为当时许大茂正在各个饭店蹭饭吃。
“你知道拿钱最后被谁拿走了吗?”
这时,李副厂长又来了精神:“谁?”
“许大茂!”
李副厂长恶狠狠地骂道:“又是这个可恶的许大茂。”
何丹把自己掌握的情况告知给傻柱和娄晓娥,
二人赶紧进屋去看李副厂长,这时才发现,李副厂长已经走过了,他们还是来晚一步。
何丹认为自己知道了一切,要去找许大茂,被娄晓娥拦住了,
“现在李副厂长都死了,你找谁给我们当证人?”
何丹不知道该说什么,生气地反问道:“那就拿许大茂没有办法了?”
娄晓娥语重心长地说:“何丹,我现在比谁都想把许大茂干翻,但是我们一定要有证据,不然都是在给自己找麻烦。你想一下,我们平白无故地说许大茂是骗子,谁信呀?”
何丹有些懊恼:“都怨我,不该单独去见李副厂长的。”
傻柱也安慰:“这李副厂长命该如此,再说他也够本了,活了这么大,并且儿女都在国外,这也都是他自己作的下场。”
何丹心里一阵难过,她不想对傻柱说她的亲生父亲就是李副厂长,因为这个男人对自己来说没有任何意义,反而破坏了父亲在她心目中的美好想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