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渴望力量吗?”
“你渴望成功吗?”
“一脸的败像,毫无价值!”
“还是说,就打算这样生老病死吗?与其如此,不如奋力一搏,我命由我不由天!”
“你到底是···谁!!!”
宇智波后山之中,一整夜无法入眠,莫旗躺在冰冷的水流中,似乎这个可以缓解大脑中那股奇怪的声音一般,但是似乎这个声音顺着水流进入自己的大脑,更为清晰了。
漆黑的夜晚,
莫旗似乎是看到了一个镜面的世界。
自己正对的,是自己,在那身后,是一个高大威武的身躯,但是嘴巴确实大嘴鳗鱼,直接降低了莫旗心中的警惕程度。
“这个是··夏洛特·卡塔库栗!”
“你实在是太弱小了,一脸的败像,简直侮辱了糯糯果实的能力!”
“你应该明白,这不是游戏,你也不是命中注定的主角,在任何人的世界里,其他人都是其他人,而你,永远都是别人眼中甚至是记忆力的或多或少的一部分,你这一生,要做什么呢?”
“人这一辈子会死去两次,第一次是自己的意识彻底消失在这个世界的时候,另一次,就是世界上最后一个记得你的人去世的时候···切!”
你真是没用!
最后一个口型给莫旗这样一个信号,
也说明了,此时的莫旗的实力的弱小,以及对一些事情的畏惧,毫无长进,一心只有一个宇智波这么一个小小的地方,没有开阔的眼界。
“咳咳咳!!!”
“咳咳咳!!!”
“这种感觉真是难受!”
失重以及窒息,在假死的关卡走了一遭,莫旗的眼神也渐渐恢复光亮。
“通灵之术!”
随着通灵之术的结印猛力拍击地面,莫旗面前出现了那一只原本的忍鹰,在目送着山治和勇治坐上了忍鹰的背后之后莫旗直接下令让忍鹰扇动翅膀,飞向空中。
“人已经送走了,是时候开始冒险了。”
目送山治和勇治离开,莫旗朝着辉夜一族的方向出发,毕竟比起羽衣一族的水遁,辉夜一族的尸骨脉血继限界在糯糯果实面前不堪一击。
告别了两个人,莫旗单独踏上旅途。
即便是这个时候,
辉夜一族和羽衣一族的战场周边依旧是充斥着恐怖的血腥味,
没有来得及清理的战场上此时一片寂静,在莫旗出现之后,只有几只乌鸦被惊飞;
‘这就是辉夜一族的人的骨头了啊···’
莫旗看着阵亡在战场上辉夜一族的人的尸骨脉的骨头,糯米化的身躯轻轻拿起其中深深插入地面的骨剑,双手用力尝试,结果在双臂露出青筋的时候,骨剑直接被莫旗掰成了两半。
‘辉夜一族的人的骨头的硬度和强度大约达到了正常忍者的十倍程度,但是只要力量足够大,亦或者将辉夜忍者的眼睛击破,辉夜一族不足为惧。’
大概分析了辉夜一族的骨头硬度之后,莫旗开始了下一步的准备,与其去硬碰硬,不,硬碰硬是莽夫的行为,只有实力和智慧并进才是目前最佳的行为指标。
而几个小时之前,
在太阳刚刚露出一丝丝的时候,
辉夜的族人就发现在医疗中心的伤员不一而同全都死了,而且死的莫名其妙;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身为辉夜的族长,眼睁睁看着自己的儿子躺在病床上,眼睛死死地瞪着天花板的位置,死不瞑目的眼神告诉在场的所有人,他是被人暗杀的。
而且尸体的痕迹充分说明,他是在受伤之后,被敌人活活闷死的,没有一丝一毫的声音,身体呈现出剧烈反抗的姿态,但最后,只剩下绝望。
作为一个三十岁才有儿子的族长来说,儿子的去世会让这个中年人彻底疯狂,在失去希望的时候,绝望的人类是异常恐怖的,只是,愤怒可以解决的问题仅限于自身实际之内,或许暴力的程度的百分之两百的可能性。
“族长大人,这里所有的伤员全都一样,都是被敌人活活闷死的,身体全都呈现出反抗的状态,不过似乎这个反抗被某种东西约束了一般,在我们了解的所有家族中,具备这样能力的,只有善于幻术的宇智波一族、影子束缚术的奈良一族、控制人心的山中一族以及鞍马一族具备这样的能力,但是我们这里距离宇智波很远,宇智波首先排除掉,奈良一族和山中一族没有和我们开战的理由,距离我们也很遥远,唯一有可能的,只有传闻比宇智波一族还要擅长使用幻术的鞍马一族了。”
“不管是什么家族,都不可能悄无声息的靠近我们的医疗中心才对,你有得到昨晚有人悄悄潜入我们内部的消息吗?”
丧志之痛让辉夜族长痛彻心扉,但依旧冷静的分析起来,不过不管怎么分析,
糯糯果实这样的存在始终是这个世界的谜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