幽州城。
大街上面。
阵阵的马蹄之音,从老远都能听见。
街上不少的百姓。
看见一队骑兵向着他们这里而来,全都纷纷避让。
当这队骑兵,从他们身前经过。
百姓们看清楚,为首的那个人是镇北王李恪的时候。
无不暗挑大拇指。
“原来是王爷来了……”
“好人呐,要不是他杀了那个杨文忠,咱们老百姓的苦日子,何时是个头啊!”
“这位王爷平常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还真是个干大事的人!”
“今儿个王爷好兴致,他要去干什么呀?”
“该不会又要出城狩猎吧?”
“瞎猜有什么用?走,咱们跟着过去看看,不就全都清楚了?”
当那队亲卫,在大街上走过去的时候。
后面早已经跟着数百的百姓。
他们全都是一个想法,想要跟着去看个热闹。
这位镇北王,当今圣上的三皇子。
又要闹什么幺蛾子了……
“王爷!”
“后面尾随了太多百姓!”
“倘若有刺客……不如末将先派人,驱散了他们吧?”
左堂山眉头深锁。
时不时回头看着后面的那些百姓。
毕竟,这里是幽州城,不比长安那么太平。
在幽州城的大街小巷里面。
谁都说不准,都潜藏着什么人。
或许有突厥人?
或许有羌族人?
也或许有朝中大臣的眼线?
或许……有各大世家,暗中埋伏的杀手?
让他们这么多人,全都跟在后面。
对李恪而言,实在是太过于危险了。
结果。
李恪轻轻一笑,摆摆手。
“不用着急,他们愿意跟着,就让他们跟着吧!”
“咱们光明正大去搞钱,还怕让百姓看见?”
闻言,左堂山眉头紧锁。
到现在他都没明白,李恪所说的‘搞钱’到底是什么意思。
去哪里才能搞到钱?
一路上,李恪什么都不说,面色轻松带着一抹笑意。
仿佛是要去哪里游玩一样。
而李恪这样的状态,在幽州城百姓眼里。
早已经是见怪不怪了。
他们这位王爷,自从来到幽州城以后。
表面上看着有些不着调,正事儿似乎什么都没做。
可是。
仔细想想,似乎有做了很多的事情。
至少到现在,幽州城守城将士,要比之前精壮了许多。
虽然李恪并不将心思,用在那些将士身上。
但是,每日的训练一刻都没有停下来过,除了周末双休的时候。
除此之外。
城内铺上了一条条,叫什么‘泊油路’的路。
虽然众多百姓,全都不清楚李恪是怎么做出来的。
但是,走在泊油路上面。
不仅路面平坦,跟之前的路面相比,简直没法比。
要是以前那种凹凸不平的路面。
推着一辆车子走在上面,坎坎坷坷十分难走。
不过,生活在这里的百姓,全都习惯了。
也并不觉得什么。
可是。
自从换上这泊油路以后。
路面变得平坦了,车子走在上面,也不在磕磕绊绊。
将来要是没有了这样的路面,恐怕他们还真无法适应…..
除了这些之后。
就是昨天李恪为民除害,杀了大都督杨文忠。
算是给幽州城数万百姓报仇雪恨……
亲兵队伍沿着大道一路往前面。
没有多一会儿的工夫。
方向一变,竟然向着某一条胡同走了进去。
当那些百姓,来到胡同外面的时候。
他们全都有些迟疑了。
在这之前,这条胡同有一个名字,叫做都督胡同。
顾名思义,整条胡同都是大都督杨文忠家的。
除了他们家的仆人、亲卫之外。
其他任何人,都不准私自进入。
相传就算是镇北王李恪来了,都得在胡同外面停留。
先派人到府上去禀报。
得到大都督杨文忠的同意以后,才能进去。
而如今,李恪带着数百亲卫,浩浩荡荡的向着胡同里走进去。
那些百姓全都有些懵逼了。
“王爷怎么来都督胡同了?”
“谁知道,该不会是去杨文忠家吧?”
“去杨文忠家?那贼人不是已经被杀了吗?”
“官场上面的事情,真是说不清楚,或许这位王爷跟杨文忠……”
“都别说了,不怕死的就跟着进去看一看,怕死的就留在外面等着吧!”
“对对对,不怕死的走!”
下一刻。
在那些百姓里面。
又有一些青壮年走了出来。
跟着李恪的亲卫队伍,向着胡同走了进去。
见到有人跟着走,一些还在犹豫的人,似乎都下定了决心。
咬咬牙,大不了就是一死,况且杨文忠不是都已经被斩杀了吗?
于是,他们也都跟着走了进去。
而就在他们耽搁的这会儿工夫。
李恪、左堂山带着队伍,已然来到杨文忠家府门之外。
仰头望着眼前的府门。
李恪叹息着摇摇头,说道:“啧啧啧……没想到啊!”
“本王一个王爷,要论派头、气魄,竟然比不上一个大都督?”
“这么好的府院,真是羡煞旁人!”
李恪感慨着刚刚说完。
忽然。
就见府门外,把守在那里的十几个侍卫。
他们全都是杨文忠的亲信。
在他们的眼里,除了杨文忠的命令之外,其他人一概都不放进眼里。
哪怕他们面前的人,乃是大唐三皇子,镇北王李恪。
这么光明正大的走进胡同。
还停留在他们府门外,那几个侍卫全都愤怒不已。
“喂,你们干什么的?”
“有没有点规矩?想要进这条胡同,得先通报才行!”
“我不管你们都是谁,有什么身份,在这里,我家大人就是天,你们就算是皇帝来了,都要给我……”
噗—
还没等那个侍卫说完话。
一道刀光划过,鲜血喷溅而出。
就见那个侍卫的脖子上,赫然出现一道深可见骨的伤口。
尸体慢慢的向着后面倒下。
恐怕他到死,都不敢相信眼前这人,竟然敢杀自己?
咣当—
就在尸体重重摔在地上的时候。
李恪连看都懒得看一眼,满脸玩味的表情。
“唉!话多得死的道理不明白吗?”
“区区一个侍卫,竟敢跟本王如此放肆?”
“左将军,还等什么呢?”
“带着兄弟们杀进去,男人一个不留,女人嘛……先别杀!”
“咱们搞钱要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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