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个球?我看对方都饿了好几天,个个手脚发软,知道我们昨晚为什么只杀了20人不到吗,因为我们只找到这么些人,剩下的没有碰到。不然,我们全给他灭了。”黑羽毛说,
大家听了哈哈大笑,仿佛那不是打仗,真的只是一场简单的狩猎。
“好了,老规矩,一起行动。多打少,打了就跑。对方人多咱就撤。”周世军一边检查装备一边说,
大家都出去了,又是我一个守老窝。这样守下去非熬成一个怨妇,不行,我还是跟着去看看,
刚决定好要出门,系统画外音提示:马家军统帅马青云被杀,模拟战结束。胜利且存活者每人获得100功勋值,失败且存活者每人50功勋值,死亡者每人25功勋值。周家军统帅周世军奖励100统御值
稀里糊涂地就结束了,我还在想我这身马家军的铠甲和头盔还没有还回去呢,
天忽然就黑了,“请闭眼,听到通知后再睁开眼睛。”画外音提示道,
再次睁开眼睛的时候,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超级宽阔的大型广场上,身上还是进模拟场时的T恤,一个电动大巴停在我身边
“上来吧!王伟,你可是唯一个活到对战结束的生活玩家。”一个梳着偏分,穿着周世军制式队服的帅哥喊道,
“哦,好的”我赶紧上了大巴,“你是?”
“邹俊啊!跟你一起打过架的,忘记了?”邹俊笑着说,
“还得多谢你救命之恩,怎么会忘了?”我说,“只不过你游戏里跟现实中样子不一样,我没有认出来。”
“游戏里面孔是随机的,但哥的帅是天生的。”邹俊臭美道,
“别臭美了!刚才不是我给你挡刀,你就帅不起来了。”一个肌肉男摇着脑袋说,
“你是豹子?对吧?”我问
“有眼光,就是豹子哥我。”豹子做出一个显摆肌肉的动作,
“哇塞,强!以后还请各位大哥们多多关照,小弟一定在伙食上用心回报各位。”我赶紧拍马屁道,
“好说,好说,这次你小子表现还不错,咱们老大应该会有嘉奖。记得请客啊。”豹子很享受被拍马屁的感觉,心情大好。
“这模拟对战有什么讲究?我还正为你们担心呢,想着要不要出去帮你们,结果结束了。”我问,
“模拟对战,以一方被团灭或者投降为判断标准,这次马家军饿了好几天,内部闹矛盾,主帅被击杀后,没有主心骨了,大半投降,其他人见大势已去也投降了。”邹俊说
“原来这样。对了,我们现在去哪?”我问,
“我们都几天没有洗澡了,当然是去洗澡换衣服,修整一下啊。”豹子说,
“几天没洗澡了?我们子啊游戏里呆了几天了?”我问,
“游戏里的时间跟现实时间是一样的,我们打了六天,现实里时间就过了六天。”邹俊说
“那我们在游戏里吃喝拉撒。。。”我问,
“放心好了,有系统在处理这些细节。你游戏里做的什么食物,现实世界中就会有一样的食物出现,基本上一一对应。你在游戏里解决大小便,现实世界里会有清理机器人清扫的。”豹子说,
“还别说,吃了好多回的野果,生肉,这次是第一次吃熟饭和烤蛇肉,你小子可以啊。”邹俊说。
“嘿嘿,哪里,哪里。我再多学点其他菜品,以后继续给大哥们搞服务。”我趁热打铁
“行!以后继续跟着我们啊,要是分到别的队伍里,我们可是会把你当作首杀对象的”豹子说,
“首杀对象?”我问“那是什么?”
“对方比较重要的环节人物,比如高级医生,高级军师这类对战局影响较大的人。”邹俊说,
“我有那么重要了么?”我得意地说,
“得!又出一个臭美的了。”豹子嬉笑道,
我嘿嘿地笑着,有一句没一句地跟豹子,邹俊聊着,
到了休息区,大家各自分散,我去洗澡,连续六天搞游戏,还是第一次,还切是真正地吃喝睡都在游戏里。秃头他们知道了估计要羡慕死。
洗好找个休息椅,躺着。好吃不过饺子,舒服不如躺着,人生就要躺平,至于那些奋斗啊,打打杀杀的,就交给别人吧,我只需要躺平。
怎么感觉怪怪的,似乎有人在盯着我。
“没见过帅哥睡觉啊?看什么看?”我眼睛都懒得睁开,张口就甩出一句,
“见过帅哥睡觉,就是没有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衰哥。”一个女的声音,
估计是蒋雯雯吧,游戏里面打赌赌输了,这会儿应该是来兑现工资的吧,
“我跟你说啊,工资没有800,一切免谈啊。”我懒洋洋地说道,用毛巾敷着额头,盖住眼睛,
“谈钱多伤感情啊。以咱两的交情,打个折呗?”女的说,
“蒋雯雯,咱两有什么交情?能不能别谈感情,谈感情伤钱。”我说,
“哎呦喂,看来是有了新欢了,一点面子都不给啊。”女的说,
“什么新欢?那张雪月人家能看上我?自己几斤几两我心里清楚,再说,那张雪月也不是什么好鸟啊!疼疼松手啊。”我还没有说完,耳朵就被揪上了,那叫一个疼啊
我睁开眼睛,一张俊美的脸蛋亮瞎了我的狗眼,鲜红的樱桃小嘴,如碧波幽潭的眼睛,好熟悉啊,一时经忘记了耳朵火辣辣的疼。
“看够了么?”美女怒气冲冲地说,
“看够了!一点都不好看。”我嘴上说着,下面却有个反应。
刚洗完澡,还没有来得及换衣服,就用浴巾围着腰部裹着,这一下反应顿时暴露了我的真实想法
“咦-?!下流!”美女也发现了问题,鄙夷地说,
被人看穿心里的小九九,特别没有面子,得赶紧转移话题,对了,我的耳朵还没有逃离魔爪。
“张雪月,你再不松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了?”我气急败坏地说,
“你做的那些恶心事,还好意思叫唤?就不松手,怎么了?”张雪月像个母狮子,不但不松手,还揪得更用力了。
“耳朵要掉了-救命啊,”我疼得哇哇大叫,周围围观的人哈哈大笑,
“这两口子有意思啊。”喝可乐的黄毛青年说,
“谁跟这母夜叉两口子?我还想多活几年呢?”我为了降低疼痛感,脑袋顺着张雪月的手势活动,
“哈哈哈,妻管严啊,标准的妻管严。”旁边的中分头直摇头,
“妻你二大爷啊,都说了不是我对象。”我疼得龇牙咧嘴,张雪月却像舞龙灯一样牵着我的耳朵转来转去。
“张雪月,我看你是个女人,一直没动手,你别以为我好欺负啊。快放手啊清点,轻点。”我刚想吓唬张雪月两句,不料这母老虎下了黑手。
周围看热闹的人越来越多,不行,哥是要面子的人,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