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陆晓明忙活了一天,收集了一篓子初级草药-青叶,这是一种最初级的草药,目前陆晓明只会将这种草药捣碎,然后涂抹在伤口,整个过程简单粗暴。
我问他,你都跟谁治疗过。陆晓明得意地说新时代财团的几个战斗区玩家刀伤都是他治疗的,我问怎么样,陆晓明说当然靠谱。
我倒是觉得陆晓明治疗方式相当不靠谱,没有清洗伤口,没有消炎杀毒,药品简单涂在伤口上很容易掉落的,伤口没有包扎一旦活动起来很容易撕裂,这些,我虽然没有亲自做过,但我看见乡村卫生室的大妈做过。
陆晓明是个有原则的人,绝不吃到,但也绝不加班,到了下午6点,不管身在何处,也不管是在做什么事情,一律准时退出试玩。
今天爬了一天的山,我也累坏了,跑到辅助区的草药文献区一边休息,一边查看资料。果然有本卷轴插图上画着类似白叶宽的图,配的图显示了一个简单的人形,四肢处各一个点。
我如果没有猜错的话,应该是比清叶更高一级的疗伤药,后面的文字虽然看不懂,但感觉是制成粉末。
没有老师,我就自己做实验,我重新回到实验测试间,找到白叶宽烘干,碾碎。制成粉末。
没有实验对象,好办,烹饪的时候菜刀“不小心”把手指伤到了。然后,自己给自己涂抹白药粉末。实验证明,效果确实比直接使用白叶宽更好。
画外音突然响了,“初级医术合格,药品等级:勉强能用”
“王伟,你奶奶跟你打电话了。”我还没有来得及高兴,工作人员通知我,说我奶奶跟我打电话。
乍一听我还有点懵,我奶奶都死了好几年了,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转念一想,明白了,一定是张雪月那个女魔头。
一接电话,张雪月在那边喊道:“喂!孙子啊。”
我听了怒火中烧,好你个张雪月,把我塞进地狱不说,还在电话里占我便宜。知道电话有人监听,故意整我是吧。
行!咱们斗斗法,看谁技高一筹。
“喂!老张啊,好久不见,您老的痔疮好点没有?”我一句话咋过去,听到电话那边传来咳嗽声,可见效果还不错。
“孙子,你记挂你奶奶,奶奶身体好着呢。倒是你工作的事情怎么样了?”张雪月在那边问,
“老张,你都快入土了还记得替我操心,还是你好啊。我这新找到的工作还可以。你就别操心了。”我说,
“年轻人,不要光顾着工作,有时间记得休息,按时吃饭啊。多跟朋友去户外玩一玩,吃吃烧烤,喝喝奶茶什么的,记住了吗?”张雪月在催我出去,竟然说得这么明显。
“知道了,您老保重身体,少折腾,千万别把痔疮弄发作了。”我故意说道
挂了电话,监听室里传来一阵哈哈的笑声,还笑得出来,你们是猪啊,这么明显的暗语都听不出来。
我简单洗了个澡,换身干净衣服,跑出去透风。在奶茶店看见张雪月,依然是那么显眼。闪亮的耳坠,鲜红的口红和指甲油,铭牌包包,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富家女。
“不是说好每天放风就出来吗?”张雪月问,
“我也想啊,只是我。。。唉,一言难尽啊。”我说,“我现在只想退出?”
“怎么啦?怎么才进去一天就跟下地狱了一样?有那么可怕吗?”张雪月问,
“以为是玩游戏,结果是下苦力,不是挑水就是砍柴,而且所有的事情坐做起来跟现实生活中的一模一样,把我都累成狗了。”我大倒苦水,
“你看我的脸,都被晒成紫色了。起了很多痘痘。”我把脸挪近些说,
“再看我的手,起了无数水泡,还有水泡磨破了,都快成茧子了。”一手的伤痕,这是真真的,
“还有我的胳膊,我的腿,我的脚,哎呦喂,忘记我的老腰了,差点断了。”我装作快要残废的样子。
“得,得,得,别装了,别装了。”张雪月打断我的诉苦声,
“装?!你居然说我装?!”我一下子蹦起来,“老子命都快没了,你居然说我装?!”
“你是个男人,吃点苦,受点伤,很正常的好吧,别弄得跟娘们儿一样。”张雪月鄙夷地说,
“行!我不是男人,你是男人,你去啊!”我赌气地说,“反正我是不去了,正好这次出来放风,我不干了!”
“你敢?!”张雪月板着脸说,“你别忘了我们的合同,还有你的把柄。”
“随你乐意!爱怎么着怎么着。”我耍起无赖,这是我对付侯金山的常用语,“命都快没有了,要钱要名声有屁用?”
“信不信我现在叫你消失?”张雪月被气得不轻,这位大小姐估计从来没有被人这样怼过。
“消失就消失,反正留下来也是死。无所谓了。”我说,
“呦呵!进去一天,胆变肥了。”张雪月说,
“看好了,这是我刚才买的安眠药,我刚才就想好了,要是逃不了,就索性把安眠药喝了。”我拿出一个瓶子,打开盖子,里面绿油油的药丸很是显眼。
“老大,这小子够狠啊。”旁边喝奶茶的一个男的说,不用说,这肯定是张雪月的打手,
“看来里面真不是人呆的地儿,得亏咱们没有进去。”另一个男的说,
“我可不是被吓大的,有本事你就嗑药啊。”张雪月说,
“行!这可是你逼我的,二位大哥和这几位吃夜宵的美女帮我做个见证。这个叫张雪月的逼我吃安眠药,如果我死了,请联系XXX大学,我叫王伟。”我大声地喊道,
“赵波,把这小子按住,余战把药抢过来。”张雪月命令道,
我被赵波一招制服,药业被余战抢走。“抢了没关系,药店里还有,你们有本事把药店的安眠药都抢走。”我挣扎着喊道,
“我算是服了你了,说吧,要怎么样才留下来。”张雪月皱着眉头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