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白了这个小皇帝一眼,像看一个小沙雕。
你特么的一见面,就问劳资这个,是几个意思?
劳资跟你,好像并不是很熟悉吧!
不过陈桓心里虽然是这么想,但脸上却没有一点鄙视这个小沙雕的表情。
而是笑着说:“对呀,那司马懿结党篡权,意图谋逆,不杀了他,难道还留着过年呀?”
小皇帝听了陈桓的话后,脸上笑得更灿烂了说:
“杀得好,这些嚣张跋扈的权臣,早杀早好。
朕也一样,年幼登基,深受摄政王欺负。
朕以前曾想,只要朕再长大一点,待朕亲政以后,第一件事,便是将多尔衮这个摄政王杀了。
他一介臣子,居然不守臣节,随随便便就敢训斥朕,这种人,不杀何待!”
泥煤!
原来如此!
怪不得自己刚坐到这辇上,福临就问起这事。
还以为他脑子抽了呢?
“大金陛下放心,那摄政王嚣张跋扈,我已经帮你杀了,也不劳陛下再动手了。
今后你大金和我大齐,结为兄弟之国,若你国内大臣,谁敢嚣张跋扈,藐视陛下,你告诉朕,朕替你杀了他。”
陈桓说这话时,一脸社会青年收小弟的模样。
两人坐在辇上,很快便到了盛京的皇宫,然后两人又并排坐在金銮殿的龙椅上,跟这大金国的文武大臣们寒暄。
当然,不过是说上一大堆的,现在两国已经是兄弟之国等等套话。
然后陈桓又叫上随身太监,将从皇宫带来的一大堆玛瑙,珍珠,玉如意,夜明珠,还有各种名贵字画,送了一大箱给福临。
然后还有一个箱子,里面都是装些金钗,胭脂,水粉,以及中原的名贵绸缎,及各种名贵香料,送给太后。
当然,来而不往非礼也,福临也送了几支千年老参,几匹千里骏马,几只海东青给陈桓。
陈桓看着这些礼物,心里乐呵呵,这些可都是大金的宝物呀,看来这福临还真把自己当大哥了。
在金銮殿上,两人和众大臣寒暄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后,又在大金国礼部的大臣的指引下,去到黑水边上,杀了一匹白马。
然后烧香对天盟誓,说什么两国永不背叛之意。
这一套程序搞下来,已经是晚上了,那大金国的官员,又在奉天殿,大摆宴席,招待陈桓以及常遇春,徐达等重要将领。
席间觥筹交错,大家把酒言欢,一直搞到了半夜,大家才尽欢而散。
早有宫女太监,将陈桓,扶到了一处极其华美的宫殿之中。
“陛下,龙床就在这了,奴婢等先告退了。”
陈桓喝了蛮多酒,也有点漂了,醉眼朦胧。
不过,也难怪陈桓敢这么飘,毕竟这东胡已经被自己打残,已经完全没有反抗之力。
而这些被他收编的东胡兵马,据他的东厂太监汇报,这些东胡野人,从上到下,个个正为自己能在大齐当兵吃饷而庆幸咧。
每个月八两饷银,已经足够他们关外的一家老小,衣食无忧。
现在他们个个在讨论,希望快点有仗打,好让他们能够杀敌立功,多赚点银子。
好可以在关内置办田地,买个府宅,将关外的一家老小,全部搬到关内来享福。
所以,陈桓也一点不担心,东胡投降的十万兵马,到了关外后就会反叛,将他杀死。
而至于会不会有个别极端的人,对他行刺。
那贴身护卫东方不败的绣花针,可不是用来绣花的。
他见这龙床是圆形的,非常大,足有十几平方,龙床四周都挂着粉红色的珍珠帘子,看不见里面。
陈桓本来就多喝了两杯,见这些人都退了出去,自己也飘阿飘的去掀开了龙床的帘子。
只见这帘子里面,竟然坐着一个一身宫装,雍容华贵的美妇人。
“请问你是?”
陈桓见这妇人手无寸铁,脸上带着微笑,就估计是大金国安排过来给他侍寝的,所以一点也不惊慌。
那美妇人没有直接回答陈桓的问题,而是拿出了一个盒子说:
“大齐陛下,这可是你送给本宫的。”
陈桓看了看美妇人手中那盒子,觉得有点眼熟。
突然想起来了,特么的这不是自己送给太后的礼物么?
这大金国的太后,居然半夜跑到自己的龙床上?
这也?
虽然陈桓并不是什么柳下惠,但也不是那种不论菜的登徒子。
自己刚刚和福临结拜为兄弟,而现在太后跑到自己的龙床上?
这样,不太好吧?
“哦!原来大金国是太后,朕酒后误入太后寝宫,还请恕罪。”
说完,陈桓就准备退出去。
“大齐陛下,你没有走错寝宫,是本宫叫宫女们把你扶到这里的。
大齐陛下,坐吧,咱们好好聊聊,难道你一个大男人,还怕本宫把你吃了。”
靠!
金国太后的这番话,可是激起了陈桓的逆反心里。
我一个绑定【霸王之勇】技能的皇帝,难道还怕你把我吃了?
陈桓就在这龙床上,盘膝而坐,然后对太后说:
“不知大金太后有何指教,朕洗耳恭听。”
“指教不敢当,大齐陛下,其实你此次前来大金,说什么大齐要跟我大金结为兄弟之国,还和我儿福临结为兄弟……
说什么:开放边禁,互相通商;自由往来,通婚嫁娶……
其实,这些不过是给我大金面子,将我大金吞并到你大齐的比较好听的说法而已……”
哟!
这太后,倒也还清醒?
陈桓见大金太后说得这么直白,也敞开了说:
“是,那又如何,你觉得你们大金到这种程度,还能反抗么?又还有能力反抗么?”
陈桓一脸痞笑,脸上完全是一副:我就是这样,你又能拿我怎样的表情。
太后见陈桓这么坦白,也略作苦涩的笑了笑说:
“不得不说,你非常有手段,这招釜底抽薪,玩得非常高明。”
“大金太后娘娘,难道你叫宫女把我扶到这里,就是为了和我说这些么?
再说了,你大金被我吞并有何不好?
你们东胡之地,地脊民贫,苦寒不堪,每年入冬之后,就为粮食发愁,要到我大齐打草谷。
然后两国交战,互相杀戮,生灵涂炭。
而现在,朕开放边禁贸易,两国商贾互通有无,你们大金之人,不用再冒生命危险,到我大齐打草谷。
我又让你大齐国的虎狼之士,到我大齐当兵吃饷。
即可以为我大齐建立一支虎狼之师,又能让你大金勇士,有一份稳定收入,可以让他们一家人衣食无忧。
两全其美,何乐而不为呢?”
陈桓一脸痞笑,又使出了忽悠大法。
“话虽如此,不过,我大金的成年男子,都成了你的兵了。
那本宫和福临,孤儿寡母,手上无兵,岂不是人为刀俎,我为鱼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