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桓又将朝中的其他大臣全都看了一眼,见这些大臣们,对自己的好感度,大多数都是在40-50之间。
也就是说,只要不出什么意外,这些人绝大多数,都是忠于自己的。
当然,陈桓也知道,忠诚度这种东西,是会随着环境变化而变化的。
比如一个大臣,自己突然赏赐给他一大笔银子,那对自己的忠诚度,自然会高一点。
而如果自己身处绝境,比如东胡兵马围攻京师,城內弹尽粮绝,那么除了几个死忠的将领,每个人都有可能反叛自己。
求生,是人的本能嘛!
陈桓扫描完这些大臣的忠诚度之后,重点记住了几个忠诚度只有10-30之间的那几个。
到退朝后,要把这些人的名字交给东方不败,让他那些东厂的公公们,在守城的时候,重点盯住这几个人。
免得京师真被从内部攻破,那自己就真的芭比Q,一切都完了。
自己在模拟中,怎么死都无所谓,但这可是现实之中。
死了可就一切都完了!
“各位臣工,据探马来报,司马炎和多尔衮,已经率领东胡的二十万兵马,加上山海关的十万兵马,向京师扑来了。
大家,可有什么退敌良策呀?”
其实陈桓这是故意问问而已,退敌良策他已经模拟了n遍,早已胸有成竹。
“启禀陛下,那东胡虽然有二十万兵马,而山海关叛军,也有十万兵马。
但是,那山海关的叛军,本是我大齐国的子弟,只不过被司马炎蒙蔽,跟着蛊惑造反而已。
能否在山海关的叛军之中,宣传朝廷的只诛首恶,协从不问之意,让山海关的兵马为我所用。
甚至,利用他们,在东胡兵马临城下,激战正酣之时,在后面捅东胡兵马的刀子。”
那司马孚说出自己的想法!
“司马宰相所言极是,只不过,此法却不是现在就可施行,须待东胡兵马攻势受挫了之后。”
司马孚听了陈桓的话后,也不在言语。
作为一个官场老油条,他自然知道,无论再好的办法,一定有具有可操作性,否则就是空中楼阁。
现在山海关的兵马,已经被司马炎煽动,又被多尔衮的兵马挟裹。
哪怕里面有些将领,不愿意跟随司马炎造反。
但在这个时候,他们也是身不由己了。
陈桓想起,自己每次模拟,带兵出征后,京师几乎就成了一座空城。
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为山海关的兵马,也随着司马炎,被自己一起歼灭了。
如果能将这支队伍招降过来,重新改编,那么以后自己就可以多留十万兵马,在京师守城。
对!
现实中一定要这样,尽一切力量,将这支队伍改造过来。
“众卿有本就奏,无事退朝。”
陈桓知道,朝堂之上,是讨论国家大事的地方。
但是,却不是讨论军情大事的地方。
因为,谋不可众,利不可独!
这种地方,人多眼杂,自己怎么谋划的细节,还是别给太多人知道的为好。
回军机处,只有少数将领和文官的时候,再布置吧!
“启禀陛下,据东省御史海瑞,豫省御史范仲淹二人奏报。
那兖州的鲁王,在兖州强占民田,强抢民女,欺行霸市,当地官员不敢过问,当地百姓民不聊生,畏之如虎。
而洛阳的福王,所干之事,更为恶劣。
他在福王府上,公然穿九爪龙袍,让王府官员称呼他为陛下。
为了扩大府邸,强拆民居,见民间有嫁娶之人,新娘若有姿色者,则强掳入府中奸淫,但有反抗者,则投入虎豹园中喂猛兽……”
督查院的督御史,一个叫做司马牛的官员,向陈桓启奏
……啪……
陈桓听了这么恶劣的事情后,手掌重重地拍在了龙椅的扶手上。
怪不得这大齐内忧外患,民变四起。
这些文武百官们,各地藩王们,都差不多是这个鸟样吧!
陈桓当时好想派出岳飞和东方不败,长驱直入,直接到王府将这两个混账藩王捉到这金銮殿上,然后当场赐死。
不过,现在大敌当前,目前最要紧的是先把多尔衮这支兵马,埋在京师城外。
其它的事,再紧要,再恶劣,也只能先放一边,下一步再处理了。
不过,这次报告,却让他又知道,自己手底下有两个牛人。
一个是海瑞海笔架,一个是先天下之忧而忧,后天下之乐而乐的范仲淹。
其实关于历史上的海瑞,很多人喜欢拿他来跟包青天包拯来对比。
其实海瑞比包拯差远了。
海瑞只是清廉而已,一个道德上有洁癖的人,他的办事能力,说实话,太差了。
最大的一个特点,是不懂变通!
用当年明月的话说就是:“这个世界上有有用的坏人,和无用的好人。”
这个海瑞,虽然不能说是无用的好人,不过要说用处嘛,确实不是很大。
不过,如果调来督查院,监督百官,弹劾各地藩王,以及各地的骄兵悍将,应该也是可以滴!
因为这家伙的二楞子性格,注定了他不畏强权。
至于这个范仲淹,来日可不可以调他去西北,组织流民,恢复生产,兴修水利呢?
绝对是可以的,这样就可以不用狄仁杰去到那边。
自己又多一个可用之才,这狄仁杰可是难得的文武全才。
想到此处,陈桓缓缓开口说:
“关于鲁王、福王违法乱纪之事,日后再议。
将东省御史海瑞,豫省御史范仲淹,全部召回京师吧,朕另有安排,退朝!”
…………………………
军机处!
虽然此时天色已黑,但这里仍然灯火通明。
巨大的蜡烛点了一根又一根,将整个军机处大厅,照得跟白天一样。
毕竟是皇家气派,陈桓可不会省那几根蜡烛钱。
军机处里,文官只有司马孚,而武将之中,夏侯霸,岳飞,常遇春,戚继光都在里面。
还多了一个东厂太监东方不败,在一边侍候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