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七章:就凭皇权特许够不够?(求鲜花,求评价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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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惟庸府外。
朱橚带着一众锦衣卫和胡惟庸家的下人对峙着。
显然,身为丞相,一人独揽大权的胡惟庸丝毫没将朱橚的到来放在眼里。
在朝堂上,身为丞相的胡惟庸都敢和当朝太子朱标争一口气。
别看他平时对着朱标和朱元璋等人点头哈腰,一口陛下一口太子殿下的。
可这实际上,胡惟庸的心思深沉的很,这一点就连朱元璋都很喜欢。
在众多文臣中,只有胡惟庸能猜透自己的心思,自己想要做什么决定不好开口的时候,胡惟庸总是能站出来,给自己吸引朝臣的火力。
可也正是这一点,让朱元璋又是喜欢胡惟庸的聪明,也一边对胡惟庸不放心。
要知道,淮西派荀贵作恶一案中,就是胡惟庸给朱元璋出的计策,暂时缓和了朱元璋和淮西派的关系。
如今,朱橚带着锦衣卫上门,胡惟庸自然是丝毫不惧。
身为丞相,他有让朱橚不能踏进自己府上的勇气。
但朱橚何许人也,随即就带着锦衣卫杀进了胡惟庸的府上。
只见胡惟庸和被朱橚打成猪的涂节正一同喝茶,身边也就只有几名侍女。
自己这次前来找的目标很显然不在这里。
“周王殿下,你擅自带人闯进当今大明朝丞相胡惟庸胡相府上该当何罪啊。”
没错,涂节一开口就是向朱橚问罪。
上次,朱橚打自己的事,自己是真的没办法,但这一次,朱橚闯进来,自己就有理有据了,所以自然也不用害怕。
难道朱橚真会不顾大明的律法将自己当场斩杀不成?
一旁,胡惟庸悠闲的喝茶,看到朱橚闯到这里,丝毫自豪不打算正眼相看,哪怕朱橚是皇子。
朱橚闯进自己的府上,本来就是犯了大明律法,这就是胡惟庸的底气。
“我为何闯进来?御史中丞涂节,你难道不知道吗?”
“我为何要知道,我只知道,擅闯丞相府中,按照大明律法该当何罪。”
“周王殿下,您不会不知道吗?”
涂节一脸得意的看着朱橚说道。
因为,这一次,自己什么都没犯。
“嗯~说得很好,来人啊,给御史中丞打人行赏。”
此话一出,吧涂节整得有些转不过来,他不知道朱橚这是搞哪一出。
难道带人闯进胡惟庸家中就是为了给自己行赏的?
不多时,几名拿着木棒的锦衣卫齐刷刷的上来出现在了涂节的眼前。
看到这阵仗,涂节咽了咽口水,想转身躲到胡惟庸后面去。
一转身,涂节就撞到了在他身后的青龙。
接这样,涂节被朱橚当着胡惟庸的面命人压下,就这样按在地上。
“赏赐御史中丞大人五十大板。”
话音刚落,胡惟庸的府上就传来涂节杀猪般的惨叫声。
朱橚的呻吟如同来自幽冥般在涂节的耳边环绕。
赏赐?行赏?涂节万万没想到,朱橚是真的敢下手,就这么当着胡惟庸的面打自己。
“哎哟....胡相,救我啊....胡相。”
伴随着涂节惨叫声,这时端着茶杯喝茶的胡惟庸终于开口了。
“殿下,你这让做似乎不合规矩吗?”
胡惟庸淡淡的说道。
“不合规矩,哦?胡相,那你来说说什么是规矩,我要怎么遵守规矩?”
面对朱橚的嘲讽,胡惟庸依然是风轻云淡,丝毫不管地面上涂节的死活。
只见胡惟庸再次呡了一口茶后开口说道:
“殿下,这大明的律法确实没说刑不上大夫,可你这不问缘由就命人殴打涂大人的行为要是传到皇上的耳中,皇上会怎么想?”
“再者,全天下人都厌恶检校监视百官的行为。”
“来日,我也定会启奏皇上,上他裁撤检校。”
“殿下,你现在还有回头路。”
“你这种做法,实乃有违圣人之道。”
说完,胡惟庸再次端起茶杯呡了一口茶。
“难道胡相不知道我为什么要打涂大人吗?”
被朱橚这么一问,胡惟庸有些吃惊,他原本想的是,朱橚定然是顺着自己的思路去回答问题。
可眼下,朱橚竟然不按照自己所想的章法出牌。
如此一想,也就明白,为什么皇上会让周王来做着锦衣卫的指挥使。
要是放这第二个人,恐怕就会顺着自己的思路去回答自己的问题了。
被朱橚这么反问一句。
胡惟庸的阵脚确实有些慌乱。
问自己知道不知道原因?
我知道?
我像是知道的样子吗?
当然,这句话他也不可能当着朱橚的面说出了。
“殿下,无辜体罚朝廷命官,这实乃违背我大明的律法,还望殿下收手。”
听到胡惟庸的解释,朱橚呵呵一笑。
显然,朱橚能看出胡惟庸还未组织好预言。
“我擅自体罚朝廷命官?胡相,你真的不知道我此次前来胡相府上究竟是所为何事?”
“不知。”
胡惟庸嘴硬的回应道。
随即,朱橚拍了拍手掌。
身后,几名锦衣卫压着一名提醒些圆润的永嘉侯朱亮祖走了上来。
“胡相,这私藏朝廷通缉犯,该当何罪?”
“你可知道?这永嘉侯有通敌的行为?”
被朱橚这么一问,胡惟庸的脸色瞬间就难看了下来。
不久前,朱亮祖来自己府上寻求庇护,自己本来就和他在一条船上,这种事那自己也是理所应当的就做了。
但没想到,永嘉侯这个猪队友,竟然有通敌的嫌疑,这不是把自己拖下水吗?
“殿下,臣和永嘉侯本来就交好,况且我也没看到有关永嘉侯的通缉令。”
这一下,似乎是被胡惟庸抓到了漏洞。
但就这么没一个没通缉令的事情能叫漏洞?
那当然不能。
随即,朱橚命人带来纸笔,在纸上写下通缉令几个字,命人递给胡惟庸。
“胡相,通缉令在此,你过目一下。”
胡惟庸看来,额头上的青筋都快凸起爆出。
他被人耍了,或者说被人轻视了,就当着自己的面。
强忍着愤怒,胡惟庸再次开口道:
“殿下,凭什么?就凭你手写的一张纸?”
看着胡惟庸的神情,朱橚呵呵一笑,随即将腰间的令牌摘下,来到胡惟庸的面前在用令牌在他脸上摩擦。
“就凭皇权特许够不够?”
这句话,带着恐吓,也带着不屑,就连胡惟庸都始料未及。
“涂节大人,永嘉侯,你们看累了吧?”
“这样吧,我给你们把胡相杀了让你们高兴高兴行不?”
魔鬼?此人当真是魔鬼,竟然轻描淡写的说出杀了当朝丞相助兴这种话,简直就是酷吏。
此刻,胡惟庸和永嘉侯等人心中所想皆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