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刚忙收拾行李准备赶回学校,但是现在这谜语森林周围哪有什么市场居民,活的不耐烦的人才会在这地方定居。
如果我们现在徒步到最近的小镇,就算坐最快的飞禽赶回学校,那至少也得有个半个多月,这下半年不比上半年,每次下半年的期末考都是要提前半个月的,因为要为一年一度的“全球学院联赛”腾时间,我们现在已经晚了四个多月了,算上路上赶路的时间,到时候到的话应该刚好能在期末考前的一个星期到学校,我想到这,跟郑芊芊简单说明了一下情况,然后起身就准备出发,这可一天都不能耽搁呀!
此时的我忽略了一件非常重要的事,我身上只有一金币六银钱了,这钱要保证回到学校,减去每天的饭钱,我和郑芊芊只能坐四人座的大鸟,这样的话不是不能到学校,但是第一天到第二天就要考试了,到时候学校怎么判决我俩的翘课行为都还不知道呢,不过好在这次是有人二等二等我俩,推算下来至少在时间上不会耽搁考试,我让郑芊芊别担心,这段时间我俩都累坏了,就说好好休息,到时候一落地第二天就要考试了。
到了地方以后跟我推算的差不多,我向来比较喜欢把所有意外都考虑在内的情况下“零舍一入”的做最坏的打算,所以当郑芊芊到地方以后听到还有两天才考试时,脸上抑制不住的漏出了笑容。
孙起山问我这段时间跑哪去了,我爹因为我近五个月没消息,已经对外宣布了我的失踪,奖赏多达一千金币。
我听完大吃一惊,大喊着:“我爹也来这里了?他咋来......他带的啥装备,不会就揣着根警......”还没喊完,我马上反应过来了他说的这个“我爹”是在说李立国,于是马上又恢复了平静,搞的孙起山站在那里呆了好久没反应过来,估计是以为我精分了。
我跟郑芊芊翘课长达三个月(减去假期的两个月)这件事,放在普通人身上那是要留校察看的,同时强制留级一年,取消今年所有考试以及比赛的参加资格,但是我跟郑芊芊不是普通人,至少我不是,然后我也没有选择放着她不管,于是这事就不了了之了。
我跟郑芊芊因为五个月要么在赶路要么在训练,身上一股味,郑芊芊都还好,女生本来身上就香香的,所以怪味不是很明显,但我不是啊,我本来就是出汗体质,那味可想而知,我刚一到班里,我的同学都纷纷躲着我,而且我也闻到了一股酸臭味在从我身上向四周散发,我都不知道郑芊芊是怎么忍过来的,刚才居然还绕远路先陪我回到我的一学级的灵士班。
这期间的废话就不多记述了,总之,两天的时间真的一眨眼就过去了,为了给“世界赛”腾时间,期末考试被推前了近二十天,期末考试考完以后学校开始挑选参赛选手,然后上报选手名单,最后由举办方规划赛程的同时,所有参赛选手到场备战,这一切会在一周内完成,然后便是各种比赛,我跟你打一轮,你跟他打一轮,我再跟他打一轮之类的,什么时候决赛打完什么时候比赛结束,学生就什么时候“放暑假”,这还真是逼着人速战速决。
期末考试和期中考试差不多,唯一的不同是,期中考试完以后会禁止考完的人进入校内,期末就不至于这样,你可以选择在宿舍休息,也可以选择去看斗士班的比赛,我并没有过去看,因为小老头对我寄予厚望,我可不想让他失望,我得抓紧巩固招式的熟练程度才行。
期间孙起山一直再给我送一些心法之类的东西,我对这种满篇专业术语的白纸黑字无感,看两眼就头疼,所以一开始我是扔到了一旁的,但是后来孙起山跟我细说了一下比赛的具体规定,我又把这些书捡了起来,硬着头皮一本一本看了一个遍。
这个世界赛,历来的规定是每个学校每个学级挑选四个人参赛,斗士班灵士班各两个,然后除了“五大院”的选手,其他七所学校的人先进行组织打一轮,一百六十八人出八十二人,这叫“入围赛”;
随后入围的人和五大院的人混在一起进行分组,十二人一组进行分配,最后一组距离十二人差多少人,那没有入围的人则再打一轮“复活赛”,直到最后一组补齐十二人为止,如果最后一组刚好够十二人,则今年没有复活赛;
小组划分完开始组内战斗,这叫“小组赛”,每组十二人里出三人,进入淘汰赛;
如果进入淘汰赛的人数为奇数,那抽签抽空的人进入败者组,然后随机与一名淘汰者战斗,谁胜谁晋级,这叫“临时复活赛”;
随后就是抽签一对一,正常情况下这时已再无“复活赛”可言,然后一直打到绝出最后一个人为止,期间如果又出现“奇数参赛人员”,那就举行“临时复活赛”。
我听完以后马上明白:这场世界赛是所有人在一起,然后打乱“随机”分配对手,不存在一学级的只打一学级的,灵士只打灵士这种情况,若想尽可能的排面靠前,不仅要有足够的“运气”去不让自己抽到高年级的学生,还要有足够的见识,必须做到一眼看过去马上发现对手至少一个弱点才行,这俩条件我都不满足!
于是我赶忙把孙起山给我的各种笔记又拿起来翻看,这比赛我不仅时刻都有对阵郑芊芊的可能,而且没有时间让我俩来回“调用”小老头,我是一个男人,而且郑芊芊是小老头的亲女儿,我自然不会在这种情况下去和郑芊芊商量什么东西,这场比赛我必须要靠自己,我必须证明自己!
想到这,我不由得心里一热,我感觉到了久违的亢奋感,这是我第二次有这种感觉,上一次是我初二的时候。
我一边激动的幻想着我夺冠时的画面,一边幻想着我爸妈以我为豪时的表情,虽然这两个画面根本不可能出现在同一个画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