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指攀爬上了枕头,继而揪扯着开拧。
白嘉从未体会过这种滋味,此刻她的脸烧红,眼微眯,整个人都仿若进入了一种混沌状态。
丢了意识,没了清醒,有的只有本能。
她的声音如同在踏着阶梯,步步高
室内弥散着芳香的味道,并为之浓烈。
在他华丽的寻找下,白嘉的含糊之音也越来越大,人也更加使劲的拧着枕头……
天啊!我,我快要化掉了……
她的心中冒出这样的念头,只觉得整个人现在都融进了一滩柔情满满的水中。
辛勤的滕烨在她这种忘我的声音里,几乎无法自拔,直到他心底的火焰想要吞噬更多时,才抬起了头。
但见横陈,肌肤染霞。
白嘉那俏丽的短发混乱的散在枕头上,一张美丽的脸此刻正如绽放的蔷薇,散着诱人的光泽
心扑腾腾的跳着,他看着她,只觉得一种想要她的疼痛感正在破土欲出……
而脑海里,两个声音正在彼此叫嚣:
要了她吧,她是你的!
不,不可以,你会对不起她!
你何必为难自己,她终究是你的!再怎么做,那个人也回不来!
那不一样,你难道要背叛!
……
白嘉从高温里多少恢复了一点清醒。
滕烨的停止举动,让她失去了继续沉沦的可能,在微微的失望里,她睁开了眼,看向他,发现他直勾勾的正望着自己……
她有点惊骇。
因为滕烨的眼神看起来是那么的痛苦,既不是第一次要她时的清冷,也不是上一次疯狂,有的是纠结,是挣扎,似乎在做着什么艰难的抉择。
再要我,有那么难吗?有这么令他痛苦不堪吗?
她想着,抿了下唇,望着他,声音轻柔:“要一点了,不如,睡吧!”
她固然明白等待他的抉择是最明知的,可此刻她的心底充盈着的是心疼,仿若他眸子里的纠结,正似刀割在自己的心上一样。
滕烨的眉挑了一下,随即他慢慢地俯下了身子,亲亲她的唇:“你不问为什么吗?”
白嘉摇摇头:“你想说了,自会告诉我,我何必问呢?”
“可是……”滕烨欲言又止,他不知道该怎么表述此刻他煎熬的心情,以及对她浮着一层歉意。
“既然你那么为难,就不要勉强自己。”她轻声说着,主动抬手搂上了他的脖颈:“反正我是你的,今天是,明天是,以后也是,只要你不丢弃我,那我永远都是你的。”
滕烨闻言心像被刺了一样,他看着白嘉,眼里闪动着各种混杂的情绪,继而他低下头狠狠的啄了她的额一口……
“嗡……”细微的蜂鸣声响起,在这夜晚时分,在这迷乱充盈的时刻,格外的响。
滕烨愣了一下,随便脸色就变了,他一个翻身滚下床,抓起了旁边的衣服,继而不知道按下了什么,急急的言语:“出什么事了?”
白嘉下意识的坐了起来,她听得出滕烨的声音充满着紧张和担忧。
“什么?你在哪儿?”滕烨说着已经开始身上穿套衣裳,白嘉这才主意到他的耳朵上带了疑似蓝牙的东西。
“我马上来,坚持住!”他说完扯下了耳朵上的东西,一边穿套裤子一边冲白嘉急声言语:“我要出去一下,你,乖乖在家睡觉!”
他说完急急的往外跑,白嘉的心中一颤下意识的喊了一句:“你要小心!”
滕烨已经冲到卧室门口,闻听此话回头看了她一眼,继而快步的回来,抱着她的脑袋就是狠狠的亲吻。
他吻了她的额,更吻了她的眼,而后急匆匆的走了。
当门甩上的声音响彻时,白嘉有点傻的呆坐在床上。
她伸手摸了摸唇,又摸了摸眼—刚才滕烨亲吻的很大力,吻的她都有些痛了。
哎,他那般的紧张,不知道出了什么事,只希望他没事就好,吻的这么大力,叫人……真是担心……
她胡思乱想了一会儿,摸着眼的手指便从眼向下滑,顺着脸颊到锁骨,她颤抖了一下,继而捞着被子蒙头倒下,把自己迅速的裹成了蚕茧。
可是就算她能压制住身体还未溃散的渴求,却也压不住心底里蹦出的呢喃:如果没有这个电话,他,会要我吗?
……
玛萨拉蒂开进了一家豪华夜场酒吧的停车库,滕烨甩门出来,便大步入内:“去,叫瑞贝卡来!”
“是,滕少!”侍应生一看是滕烨,忙答应着立刻跑向场内,而滕烨则径直走进了最内里的包间。
很快,一个身材高挑,穿着黑漆皮制护士服的妖冶女子,拎着一个小药箱,扭着腰肢的踩着足有八厘米的高跟鞋,走向最内的包间。
轻敲了门两下,包间的门便打开,滕烨敞开着衬衣,一把就拽上了女子,但见两人身体搂抱在一起,踉跄的入内后,门便啪的一下关上了。
走廊外的侍者们相互丢了个眼色,几个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女子凑在一起,用着羡慕嫉妒恨的口气酸酸的言语:“为什么又是瑞贝卡?”
“就是,滕少好难得来这里一次,一来就点她,也不给我们机会。”
“机会?你瞧瞧滕少刚才有多猴急,大约是憋不住了吧!”
几个女人正说着,那包间的门就发出了细微的碰撞声,随即隐约的可以听见女人的叫声,那几个女人彼此相识一笑,倒也散了。
……
包间内,瑞贝卡靠在门上,抱着胳膊肘望着面前换衣的滕烨,兀自叫着几声销魂的声音,并使劲的撞一下背后的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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