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开商馆,嬴渠梁心情大好。
“江辰,你这个黑白脸果然好用。你没看到,那几个奸商,脸一会红一会白!太解气了!”
“大王,你也很厉害。说杀就杀,佩服!”
江辰竖起拇指。
“这有什么。别说是个小小商人,就算他们国主,我也不放在眼里。”
嬴渠梁说到这里。眼神突然一黯。
“大王。。”
江辰感受到他内心的压抑。
嬴渠梁摇摇手。
良久之后,他微笑着对江辰说道。
“幸好有你,忍了这么多年,寡人真的憋屈死了。以后,我们君臣合力。我看还有什么人,敢轻视我们!”
言罢。
他转身,朝宫中走去。。
。。。。。
另一面。
申不害几经周折,终于来到杜擎门前。
“报!han国商人求见!”
正在家中郁郁寡欢的杜擎,突然听见士兵的汇报。
“han国商人?他们来干什么。”
心里嘀咕,但是他还是吩咐到。
“叫他们进来吧。”
不多时,
申不害和杜擎就坐在了会客厅。
“你有何事?我杜擎似乎没有经商。”
看着眼前白面书生。杜擎没有一点印象。
“呵呵,小人申不害,杜大人日理万机,想必没有印象。”
“申不害?”
杜擎微微皱眉,这个名字似乎很熟悉。想了半天,他猛地想起。沉声说道。
“han国使!申不害!你来做什么!”
看着杜擎一脸警惕。
申不害摇摇手,微笑说道。
“久闻杜大人身经百战,特来拜会。大人不必紧张。”
“哼,有话直说!”
杜擎冷哼道。
“我听闻,大秦突骑异军突起。思来想去,这等雄兵必是出自大人之手。一时敬仰,便冒然前来打扰!”
申不害盯着杜擎的眼睛轻轻说道。
他不说这个倒好,一说,杜擎眼中闪过一丝冷色。脑海里突然冒出那个可恶的身影。
“哼,与你何干?!”
申不害把杜擎一举一动看在眼里。故作惊讶的说道。
“难道!这大秦突骑不是出自大人之手?怎么可能,就算不是大人所创,也应该由大人统领啊,要知道。在我韩境内,提起大人那是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拍马屁就不用说了。”
嘴上虽然这么说。但是杜擎脸色明显好转。
“唉。可惜啊。杜大人一生戎马,却只能闲赋在家。可惜,可惜!”
申不害大叹。
这一下,又刺痛了杜擎的心。
眼前这人,简直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申不害!我身体抱恙!不便就留。如果没事,你请便!”
杜擎下了逐客令。
申不害也不强求。站起身来。拱手。
一边摇头,一边朝外面走去。。
杜擎望着他的背影,若有所思。。。
。。
第二天一早。
嬴渠梁正在阅读文书。
突然听见传报,杜擎求见。
“嗯?他来干啥?”
嬴渠梁有些疑惑。但还是叫人把他请进来。
“大王!擎有罪啊!”
见到嬴渠梁,杜擎直接跪倒,痛哭流涕。
“杜擎!你这是为何?”
嬴渠梁吓了一跳。赶紧问道。
“大王!臣有罪啊!”
“何罪之有?”
嬴渠梁好奇。
“擎,戎马一生。现在却不能为大王分忧!只能留在家中!我。。对不起前朝!对不起列祖列宗啊!”
听到这,嬴渠梁算明白了。
这杜擎话里话外,是想告诉秦平王,自己被闲赋了。。才来了这么一出苦情戏。
想到这里。他轻轻说道。
“唉,杜大人,寡人只是觉得你年事已高,这些小事,就让后辈处理就好。您老好好休息?”
“大王!我知道您宅心仁厚!擎甚慰!可是,我那儿子。杜德!正是血气方刚的年龄。却无法为国效力!实在汗颜!”
“哦,杜德啊!”
嬴渠梁稍稍回忆。杜擎确实有这么个儿子。据说饱读兵法,是个将才。
“杜擎,那杜德,我会安排的。你有心了!”
“谢谢大王。只是,杜擎听说,我大秦正在组建一支新的部队。擎以为,让我那不成器的儿子统领新军,就当练兵!不知大王意下如何?”
“额?这。。。”
嬴渠梁呆住了。
大家都知道。
大秦突骑,虽是新军。但是却是王牌。
让一个没领过军的人带。
不太行啊。
而且,那大秦突骑是江辰,羽辰的心血。
也不能因为区区一个杜德寒了两人的心。
见嬴渠梁迟迟没有答应。
杜擎号啕大哭。
“大王,难道您是不相信我,不相信我儿吗?”
“杜擎,不是寡人不相信他。只是。。那突骑一直是江辰,和羽辰所带。暂时没有位置啊!”
嬴渠梁有些微怒。
“大王!杜擎明白,既然如此。那就把新军一分为二。我儿和那江辰,一人一半。分别统领!待战事来临。再看谁更有能力!带的出更优秀的兵!”
杜擎沉声说道。
“这。。。”
嬴渠梁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