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事。”井向天把段父带来的日子递给井甜儿,“刚刚段律痕的父亲来过了,给了爸妈几个日子,让爸妈挑一下,给你和段律痕举行婚礼,我们定了最后一个,你看看有意见吗?”
井甜儿有些羞赧,看了一眼,随即把单子放在茶几上,“我没意见,爸妈看着办就好了,我妈怎么了?段律痕的爸爸又说什么过分的话了吗?”
“没有。”井向天连忙否认,“是你妈舍不得你嫁。”
“哦!”井甜儿想起了小庾,小庾五岁时,人家上门提亲,小庾爸爸把人家打出去,还摔了家中许多东西,而小庾妈妈就抱着小庾躲起来偷偷的哭,看起来,她妈妈也蛮疼她的。
她坐到简清漾身边,揽住简清漾的肩膀,“妈,我又不是嫁到天边去,不就一个城南一个城西吗,坐车来回都用不了半个小时,你哭什么?”
“嫁人哪有在爸妈身边好?你万一挨欺负怎么办?”简清漾哭的泣不成声。
嫁给段律痕才不会挨欺负,在爸妈身边才总会被你欺负好吗?
不过这话井甜儿可不敢和简清漾说,她要真这么说了,简清漾非用眼泪把井家别墅淹了不可。
“妈,你别瞎操心了,我和段律痕是您一路看着走过来的,他什么时候欺负过我了?还有啊,我和你的性格不一样,我不是软柿子,随便让人捏,谁敢欺负我,得先问问我的心眼儿和拳头,对吧爸?”井甜儿劝慰简清漾的同时,不忘了拉上一个同盟军。
“是啊,清漾,别哭了,还有我和小沁呢,我们是甜儿的靠山,谁敢欺负我们甜儿,我和小沁找他去算账!”
井向天和井甜儿你一句我一句的劝,好容易才把简清漾劝的止住哭。
井甜儿上楼洗漱去换衣服,刚换好衣服躺在床上想歇口气,段律痕的电话打了过来。
“喂”她拿着手机,情不自禁的笑。
“妮儿……”
“嗯?”
“我爸今天去你家了,你知道吗?”
“刚刚知道。”
“我们婚礼的日期定了,知道了吗?”
“刚刚知道了。”
“喜欢吗?”
井甜儿忍不住高高的扬起唇角,“还好吧?”
“还好?”声音那边有点小诧异,“是不是太心急,嫌你爸妈挑的日子太靠后了?他们应该选最早的那个才对!”
“去!胡说八道!”井甜儿脸红,“你再胡说我就不嫁了,去找我爸妈说,让他们把日子改成明年,反正我妈正不想我嫁,在楼下心疼的哭呢!”
“别别别,我错了!”段律痕讨饶,“是我着急,是我心急好吗?是我觉得叔叔阿姨挑日子挑的太晚了,为什么不挑最前面那个!”
井甜儿嘴角挑的高高的,“这还差不多!”
“妮儿……”
“嗯?”
“再有两个月你就成年了。”
“嗯!”
“等你成年那天,我送你一份特别的成人礼好不好?”
“好啊,反正我们井家不时兴办成年礼的,那我就期待你的成年礼礼物好了!”记得段律痕成人礼那天,她可是收到了乐雅诗一份“厚礼”呢,还因此结识了萧星萝,也算因祸得福。“妮儿……”他的声音魅惑低沉。
“嗯?”
“我现在就想娶你!”
井甜儿笑,“傻瓜!”
“我很认真!”
“反正我的心里只有你,早一天结婚晚一天结婚,又有什么关系?”她甜软的声线更加温柔。
那边静了一会儿,传来他的低笑,“好像有那么点儿道理!”
井甜儿看看时间,“不和你说了,我要下楼准备开饭了。”
“好,在家乖乖的,等着我娶你!”
在甜蜜的等待中,井甜儿迎来了她十八岁的成人礼。
因为井家过生日是过阴历,成人礼是阳历,而井家又没有过成人礼的习俗,所以井甜儿成人礼这天,井家没什么安排。
成人礼的前一天,她顺利和段律痕登机去了拉斯维加斯。
成人礼的前一夜,她是在拉斯维加斯不远处的一个古色古香的小镇度过的。
他们抵达小镇时,正是傍晚,暮色中的小镇极美,像流浪画家笔下渲染了诗情画意的水墨山水画,一种独特而美妙的风情。
风景美妙,行人稀少,两个人在异国他乡的土地上,手牵手缓慢的散步,有风吹过,将她的长发飞舞,绕上他的发,段律痕偏头看了一眼,“发系同心结。”
井甜儿歪头看他,“什么意思?”
他含笑解释:洞房诸礼中属于结婚正礼范畴内的一道重头戏是“合髻”,也称作“结发”,其象征意义就是夫妻和睦,永结同心.“结发”的具体操作方式历代不同.先秦、秦汉时的“结发”,就是新郎亲手解去新娘在娘家时所结的许婚之缨,即系头发的彩带,重新梳理头发后再为之系上.隋唐以后的“结发”,是男女双方各剪下少许头发,挽成“合髻”,一般都是马上交给新娘保存起来.唐代女诗人晁采的《子夜歌》云:“依既剪云鬟,郎亦分丝发.觅问无人处,绾作同心结.”正是这一做法的描述.世人常用“结发”、“合髻”作为夫妻结合的代称,甚至特指为“原配”夫妇,表示夫妻间互敬互爱的意义重大.”
“很浪漫,很完美。”她俏皮的笑,“难怪古时候离婚的人很少,难道是这么回事?”
他微笑,“希望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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