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自己是被这个楚家彻底遗弃的女子啊!
一阵阵寒气从楚月南的身上散发出来。
问天和蓝时琳互相看了一眼,彼此都没有说话。
这个楚月南也是个可怜的人儿啊。
就在这时候,门口有几个人说道。
“听说,再过几日,就是相爷的大寿了!”
“可不是,这一次,楚家早就开始准备了,好似场面很大!”
“我还听说,请了京城最红的琴师,红苕姑娘呢!”
“哟,红苕姑娘可难请呢!”
“那是,人家的琴声,可不是普通人能听到的呢!”
几个人七嘴八舌的说道。
楚月南看着这几个人,目光清冷,嘴角上扬,勾起冷笑。
琴师?
很好啊!
蓝时琳看着自己的师姐发呆,每一次师姐有这样的表情时,一定是要做什么了!
入夜,明天就是自己父亲的五十大寿了,也不知道,自己的出现,他还会不会认出她来呢?
还有她那个对自己处处冷漠的母亲。
楚月南冷笑,真是想不出来,全天下,还有母亲像她这样的冷漠的!
“睡不着?”问天一副痞像歪在楚月南的门口。
“深夜站在我闺房门口,不合适吧?”
“怎么怕我像鸠墨一样爱上你?”
“你没那么傻,还不想死,如果你敢,恐怕,第一个杀死你的,就是龙墨邪。”
擦!果然是一家人啊!
“哟,你还记得龙墨邪啊!这么多天,你也没问问他?不想知道他好不好?也不怕有人害他?”
楚月南挑眉:“害他?这世上有人有这样的本事吗?”
一模一样的表情!
问天服了。
转念,问天走了进来,非常靠近楚月南,贼兮兮地问道。
“那,万一这几天相处,你爱上我怎么办?我可不会为了你,和龙少决斗的!”
楚月南一副无奈地看着问天。
“拜托,我又不瞎!”
问天要吐血了!
这两个人行不行!
楚月南笑了笑:“我说,问天帅哥,你来我这里,就是耍嘴皮的啊!”
一句帅哥,喊得问天倒是舒服了几分。
“找你喝酒的!”
一缸酒放在了桌子上。
“明天,你回相府,也不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怕你太过生气,今天先陪你喝几口。”
楚月南白了一眼问天,明明是他馋酒了吧!
不过一想,也是,谁知道明天会发生什么。
“走!咱们喝酒去!”
“走!”
两个人坐在了月下,喝着酒。
“你就叫问天?没姓?”这问题,楚月南一直想知道。
“没有,无父无母,何来的姓!”
楚月南看着问天,只见他毫不在乎。
“我是被谷主捡回去的。谷主说,要想知道我是谁,只能问天!所以,就有了问天这个名字!”
楚月南看着问天,也笑了,喜欢这个人的性格。
“好!那咱们同命相连。我也无父无母!”
“可别,我可比你好多了!我是了无牵挂,而你,那样的破家!”
“说的好!破家!喝!”
楚月南爽朗笑了。
问天看了一眼楚月南,也将自己手中的酒一饮而尽。
龙少这一次,捡到宝了。
天亮,楚月南一身华丽的衣裙,蓝时琳手抱瑶琴。
“师姐,咱们出发吧!”
“走!”
拖尾的长纱裙,绣着百只蝴蝶和百朵鲜花,都不带重样的,隐隐约约透着里层桃红色的长裙。
楚月南的脸上带着一层薄纱,拥着几分朦胧中的美。
蓝时琳就站在楚月南的身边,透着那薄纱,看的她直犯傻。
“你这丫头看什么呢?”
“师姐,你真好看!真的!”
楚月南笑了笑:“待会儿,记住,喊我姑娘,不要说漏嘴了!”
蓝时琳吐了吐舌头,她又忘了。
两姐妹坐在马车上去楚家的路上,楚月南又闭上了眼睛继续养神。
没想到,从小,没事儿,跟着师父后面学的琴技,今天倒是派上用场了。
“姑娘,那个红苕不会跑出来吧?”
蓝时琳还是有几分不放心。
“放心吧,我的药,估计她两三天也不一定醒来!”
“唉,那个问天呢?一早上就不见这小子的人影!”蓝时琳又想到了什么。
楚月南抬眼,看着蓝时琳:“丫头,你是不是紧张啊?这问题那么的多!”
蓝时琳吐了吐舌头:“确实,咱们这样冒充别人,进楚家,不知道会发生什么啊。”
发生什么?哼!
楚月南的眸子里透着几丝冰冷:“放心吧,那里不是我的‘家’吗?就算出事,我回自己的家,还不行吗?”
蓝时琳点点头,也对!
不过,这个问天还是不知道去了哪啊?一大早就没了人影,她还意去看了看。
两个人转眼就来到了楚家,刚到大门口,就被人拦下来了。
“什么人,也要从咱们楚家的大门口走?”一个狗眼看人低的小厮,站在门口插着腰。
“这位小爷,这是红苕姑娘,是来给咱相爷祝寿的!”
“一个弹琴的罢了,走一边去!”小厮的声音提的老高。
“是是是。”说着,马夫立刻调转车头。
马车正准备走,就听到马车里的女子高冷地喊道。
“等等!”
马夫心头一抖,今天红苕姑娘怎么了?莫不是要惹事?这可是相府!
“既然相府难入,咱们就回去吧!”
“姑娘……”马夫都颤抖了。
“你!一个琴师,不要给脸不要脸!”小厮嚣张地喊着。
“本姑娘还不需要你一个下人给我脸!”楚月南未露面,但是说话声音中透着严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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