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只是傻柱说棒梗偷鸡,这下子棒梗本人把偷鸡的事情一股脑儿全部都说出来了。
这可把大院里的人都给惊呆了。
许大茂惊讶归惊讶,但他马上反应过来了。
别人怎么闹他可不管,他就是要把这鸡的赔偿给要回来。
许大茂越过苏晨,对着大院里的所有人大声喊着,“各位街坊邻居,今天大家可都看见了啊!”
“这可是棒梗这个臭小子亲口说出他偷了我的鸡!”
“不行,我现在就要把他送到少管所去,我们大院里可不能出这样的祸害啊!”
“他以后别想读书了,我要让他被学校开除!学校里可不能有这样的害群之马!”
秦淮茹听到许大茂这样一说,马上哭的那叫一个撕心裂肺,她冲到许大茂的面前扯着嗓子,“别,千万别把我家棒梗送少管所。”
“一大爷,我赔,这钱我赔。”
“但是一只鸡二十块钱未免也太贵了!”
“院里的三位大爷,求求你们给我主持主持公道吧!”
秦淮茹哭的那叫一个声泪俱下,正当一大爷想要站出来为秦淮茹撑腰时,苏晨再次叉腰出声,“你今天不但要赔鸡钱,还要赔钱给我们家!”
“我妹妹被你儿子栽赃陷害!你以为我会就这么算了?”
“你们家今天,必须得给我赔偿五块钱!”
“不能白冤枉了我妹妹!”
苏晨据理力争,他说的每一句话都让秦淮茹的脸色白上了一分。
秦淮茹根本拿不出钱来给苏晨。
她的工资可都养了一家老小,哪还有钱赔!
本来想咬咬牙把许大茂的鸡钱先垫上,但没想到苏晨又跑出来要赔偿!
秦淮茹下意识的看向她的老备胎傻柱,傻柱触及到了她的目光,看了她一眼又别过头去了。
秦淮茹看到傻柱这模样,大脑轰一下就炸了。
看来今天傻柱是不可能给她出钱了!
她双腿一软,瘫倒在地,哭天喊地。
“哎呦老天爷啊!逼死我们一家人算了!”
“我们上有老下有小的,你苏晨就不能稍微体谅体谅我们家?”
“你还打了我婆婆,还要赔偿?未免太欺负我们家了!大家都是街坊邻居,你这样不怕寒了街坊邻居的心吗?”
面对秦淮茹站在道德制高点的批判,苏晨那是眼皮子可都没抬一下。
“谁让你们家棒梗偷鸡的?”
“街坊邻居们你们看看,她儿子偷鸡本来就是她没有教好儿子,她现在居然有脸在这里哭!”
“偷了鸡还陷害我妹妹,她儿子就是人,我妹妹就不是人了?”
“院里不止我家有孩子,别家也有孩子,我相信街坊邻居们都是将心比心的人。”
“人在做,天在看,我相信街坊邻居们都不是不讲道理的人。”
“这钱,你必须赔,你要是不赔我就到处宣传你家棒梗偷鸡还陷害我妹妹!我让他在学校里待不下去!”
苏晨的话就像是一记重锤砸在了秦淮茹的心头,她知道,这要是真的让苏晨把这件事情捅到了学校去了,那棒梗这辈子就完了!
校方要是知道了这件事情,肯定会把棒梗这样一个陷害同学的学生给开除的!
陷害同学,那可比偷鸡还要令人生厌。
因为每个人或许没有东西可以被偷,但是每个人都有可能被陷害。
因此所有人对这种行为也是更加的难以容忍。
苏晨的话叫醒了那些本来想帮秦淮茹求情的人,那些本来想帮秦淮茹求情的人顿时感觉自己的脑子被驴踢了,才会觉得秦淮茹一家可怜。
“有什么样的儿子就有什么样的妈!”
“能教出这样的儿子,说不定她秦淮茹私底下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哼,整天就知道哭哭啼啼的,谁知道私底下会不会偷偷的骂我们!”
“这种人不值得同情!”
“一想到我居然和这种人住在一个大院里,我就觉得恶心!”
铺天盖地的谩骂声将秦淮茹给淹没了,一大爷易中海一听到这么多人都在骂秦淮茹,他就算是想维护秦淮茹都不敢开口。
他现在在院里的威信已经岌岌可危了,要是贸然开口,说不定就会被推下这个一大爷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