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下,四合院里的人彻底傻眼了。
大家一块住着,少说都是十多年的邻居。
发生官方的人把人带走的事儿,这还是头一遭。
“完了!全完了!”
“我看这俩小子指定是犯事了!”
“不能吧,他俩平时也不像坏人啊。”
“你懂个啥?知人知面不知心的。”
院里的三位大爷挥手驱散了众人。
而后又一齐聚在在聋老太太后院的家里。
“老太太,我跟您说个事,您千万稳住了。”
“傻柱他...”
聋老太太从床上坐了起来。
嘴巴半开合着,仅存的几颗牙还在微微颤抖。
“傻柱被带走了?!”
“被谁带走的!”
“现在情况还不明朗,谁都不知道。”叄大爷补充道。
“你们啊!一大把年纪的人了,连个人也看不住!”
“问都不问就让人家把柱子带走了?”
老太太说着便要穿上衣服,死活要去傻柱屋里等人回来。
...........
秦淮茹将棒梗安置在炕上。
如今傻柱去向不明,她也失去了主心骨。
一时间,只知道坐在凳子上发呆。
一旁的贾张氏更好不了多少,颓然倒在炕头上。
她隐隐觉得傻柱被带走与她偷偷换药有关系。
万一傻柱真进去了,以后的饭票可就没了着落。
更何况,万一他再把自己供出来...
..................
吉普车飞快地行驶着。
林晓东一路盯着何雨柱。
对于这一趟,林晓东并不担心。
能再把他叫回去,就意味着大领导没有危险,并且仍是信任林晓东的。
要不然,直接送去医院好了,何必大费周章地将林晓东再接回去呢。
“你有病啊,老盯着看什么?”
被看得心里发毛的傻柱终于忍不住了,心虚的骂道。
林晓东冷静地说:“何雨柱!药有问题,现在出事了。”
“药是你煎的,跟我有什么关系?”
傻柱嘴里说得轻巧,手指却不由自主地打着颤。
“我煎药,你拿药,出了事,一个也别想跑。”
何雨柱知道他说的没错,只是嘴上不愿承认罢了。
他将双手插进头发里,好像这样能减轻许多痛苦。
“我问你,还想活不?”
“废特么什么话!这事再怎么,你也要占主要责任!我最多落顿骂。”何雨柱不耐烦地骂道。
林晓东一声轻蔑的嗤笑。
“你可真是个傻帽!”
“这半年,我往这送药的次数,四只手都数不过来。”
“我要害人,早就下手了。”
“你呢?这是你第几次送药?”
林晓东将后背靠在了座椅上。
“头回啊,你头回送药,人就吃坏了。”
“你想想,咱俩谁的嫌疑大?”
话点到此,也就差不多了。
林晓东闭上了眼,今天的事,没完没了,他真的有些累了。
急促的刹车摩擦地面,发出一声刺耳的声音。
何雨柱的脸上再无血色。
其实,他心里明镜似的。
林晓东根本没必要撒谎。
药如果出问题,只可能出在贾张氏身上。
一想到这,何雨柱只觉得冷汗涔涔而下,自脊梁骨传来阵阵凉意。
看来今天,他必须要做出一个抉择。
但现实没有给何雨柱过多思考的时间。
在警卫的带领下,何雨柱跟在林晓东身后,再次走进小洋房里。
卧房内。
大领导躺在床上。
看到林晓东的出现,他连忙让警卫将他扶了起来,靠在床头。
“晓东,对不住啊,我都跟你吴阿姨说了,药性相冲是正常的,她非要大惊小怪的...”
林晓东看着虚弱的大领导,心中有些愧疚。
他伸出手,搭在对方的手上。
良久后,终于缓缓松了一口气。
没有大碍,就是好消息。
“领导,您先休息,我去看看药渣。”
林晓东说完便离开了,只留何雨柱和领导在屋内。
“柱子,这事跟你没关系...累了一天了,找个地方坐。”
大领导话音落地,只听“噗通”一声。
“领导,我对不起您啊!”
.....................
林晓东走出房门,迎面的是领导夫人。
“晓东啊!到底怎么回事?”
吴夫人的脸色不善。
“吴阿姨,实在抱歉,辜负了您的信任。”
“但我跟您保证,睡一觉起来,领导的身体就能恢复。”
“但现在,我得去看看药渣才能回答您。”
对此,吴夫人也表示理解,脸色也好了一些,随后跟在林晓东身后。
“你说奇不奇怪,我和你叔叔都喝了药,怎么我没事,他就受不住呢。”
林晓东从砂锅中取出过滤袋,仔细查看后突然眼前一亮。
“药被人换过!”
他将药一一取出,放在桌上。
“阿姨,您看,我中午开始熬的药,这碎渣就是熬了一下午的。”
“您再看这份,明显是后来放进去没煮过多久的新药。”
“最重要的是,我原本的配方里,并没有这几味药材。”
吴夫人瞪圆了眼睛:“你的意思是,有人故意陷害我丈夫?”
林晓东摇了摇头:“他们要害的人恐怕是我!”
两人一边朝楼上走着,林晓东一边向领导夫人说出自己的推测。
刚走到领导的卧房时,只听里面传来领导的痛斥声。
“你啊你啊!”
“何雨柱啊!你让我说什么好!”
“你这么做对得起良心吗?”
门外的林晓东不由一惊,这特么傻柱,为了秦淮茹,难道要替贾张氏抗下罪名?
“领导,我对不住你啊!我真的知道错了。”门里又传来何雨柱的痛哭声。
“糊涂啊你,你对不起的不是我!是人家林晓东啊!”
林晓东还在门外踟蹰,急性子的吴夫人已经怒气冲冲闯了进去。
“说!到底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