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人家教不出好孩子。”
“这院里,最没资格说这话的,就是你贾张氏!”
林晓东看时间差不多了,是时候该收场了。
他可不是那三个老头,能被贾张氏牵着鼻子走。
“老太天,你但凡有点羞耻心,你家棒梗也不至于沦落到这个地步!”
“刚刚听你这一番慷慨陈词的,我差点都信了。”
“现在,也该轮到大伙数数你贾张氏的罪状!”
“第一条,谁先来?”
刚刚被贾张氏痛骂,四合院的人早就想反击了。
林晓东的话才说出口,壹大妈就迫不及待地喊出了声。
“我先来!”
“第一条,没口德,我作证!这院里大半的闲言碎语,都是这恶老太太传出去的!”
“放你娘的屁!”
贾张氏再次口出恶言。
“再说话,把你臭嘴堵上!”保卫科的人威胁道。
贾张氏见他满脸凶相,也不想受皮肉之苦。
贰大妈也附和道:“第二条,红眼病!看不惯人家过得好,谁家姑娘买了新衣裳,这老太太就污蔑人家出卖肉体换来的,你们说可恶不可恶!”
贾张氏有嘴不能反驳,简直比死了还难受。
叄大爷跟着举手,痛心疾首地骂道:“第三条,倚老卖老,不知感恩!我敢说,这院里但凡有点余粮的,谁没接济过贾家。”
“可倒好,现在她还反咬咱们一口!这是人能干的事吗?”
“第四条,教子无方!咱们院里,谁没被他家棒梗祸害过东西?”
“我敢打包票,这院里丢的吃的,十回得有八回是棒梗偷的!”
“秦淮茹倒也罢了,一个寡妇带三个孩子,白天上班忙,没时间管教。”
“可是这老太太天天在家,啥时候约束过棒梗?”
“不但不管教,有时候还指使棒梗去祸害人家东西!这像话吗?”
说完这四条,院子又恢复了平静。
一时间,好像再找不出其他罪状了。
贾张氏冷笑:“就这么多?完了?”
“第五条!”一直沉默的何雨柱居然开口了。
听到何雨柱低沉的声音,贾张氏的表情像吃了苍蝇一样,精彩极了。
“第五条,自私自利。”
说到这,何雨柱看了秦淮茹一眼。
“她拴着儿媳妇秦淮茹,就是怕秦淮茹嫁人,没人给她养老。”
“逼迫秦淮茹干不愿意干的事儿,换取粮食。”
“秦淮茹就是太善良,才会被她压迫。”
听到这,林晓东就有些听不下去了。
他有点后悔。
刚刚打何雨柱那拳,劲使小了。
秦淮茹的本质就是个吸血虫。
无非就是手段高明些。
这个何雨柱,真的脑子有病。
算了,有心甘情愿被吸血的傻子。
林晓东又能说什么呢?
“别把那个贱人和我扯到一块!”
贾张氏梗着脖子喊道:“我说了,我现在和秦淮茹,还有她那三个野种,一分钱关系没有。”
林晓东知道,贾张氏这是认命了,只希望入罪前,能把孙子,孙女的干系撇干净。
不让他们受牵连。
在何雨柱的启发下。
诉述贾张氏罪行的活动又热烈起来。
“第六条...”
“第七条...”
越往后,越是些鸡毛蒜皮的小事。
就在林晓东有些走神时,罪状已经数到了二十条!
隐隐的,他似乎听到了几声打哈欠的声音。
“各位,各位,差不多了。”
“我最后说一条!”
林晓东再次站到了高处。
“贾张氏!”
“背地换药,害人性命未遂!”
林晓东冰冷的宣告在院里回荡。
“什么?老太太害人?”
“嗐,有什么奇怪的,我早看出来了。”
“这老太太一脸横肉的,我早就看出端倪了。”
这一晚,贾张氏的心情起起伏伏。
从最初的惊恐,到现在的淡定。
其实,她已经豁出去了。
只是没想到,这个林晓东竟然有这么大的势力。
法律的事,她不懂。
但害人的事,她确实做了。
现在,她唯一希望的就是,棒梗不会被她连累。
她可还指着棒梗以后去部队,光宗耀祖呢。
但话又说回来,不就是害个卫生员,有什么大不了的。
无非就是加了几味药。
难不成这林晓东,还能把自己怎么着了?
林晓东再次开口:“贾张氏,你认是不认!”
“药就是我换的,怎么的了?”
“我就恨没毒死你个小王八蛋!”
没等林晓东反驳。
何雨柱就站了出来。
“张老太太,这回你是真闯了大祸了!”
“那药不是给普通人吃的。”
“小子,你吓唬我呢?”贾张氏仍不知悔改。
“怎么个不普通法,你倒是说出来听听。”
门外突然响起异动。
伴随快速挪动的脚步声,几名警察走进了院子。
带头的人率先发问:“林晓东?哪位是林晓东?”
林晓东单举一只手回应:“我是。”
“哈哈哈,报应啊!”
贾张氏突然放声大笑。
“报应来的快啊!他是坏人,把他逮起来!”
“老人家,您是?”
“我是贾张氏,我要举报林晓东...”
“贾张氏?”带头的人再次确认。
“对!我是。”
“太好了!请你跟我们回去协助调查。”
“什么?”贾张氏这下彻底傻眼了。
“林晓东同志,谢谢你提供的线索,有需要的话我们会再来找你。”
“应该的,同志,我随时配合!”
“贾张氏,你住哪间房?我们要进去取证。”
壹大爷揉了揉眼睛:“我说二位,我没看错吧?”
贰大爷:“这小子,有点狠啊。”
叄大爷:“要变天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