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玄龄不愧是S级名臣!
简简单单一场接风酒宴,就把大雪龙骑和原本军队之间的芥蒂一洗而空。
薛仁贵和张飞、李嗣业三人轮番划拳,谁输谁喝,以至于最后谁也没赢。
薛丁山喝的酩酊大醉,分不清南北东西,死活要拉着严白虎拜把子。
说咱俩有相同的经历、这感情铁啊,堪比一起逛过怡红院呐!
臊的严白虎直往桌子下钻。
听薛丁山不着四六的胡吹海侃,樊梨花尴尬的恨不能用脚趾头在地上扣出个三室一厅!
除了彭越麾下五千人值守、白龙卫禁止饮酒之外,
将近两万军卒聚集在演武场,又喝又闹、又唱又跳,阵势堪比一场大型战役!
朱阳摇了摇头,吩咐诸军不得过量饮酒之后便悄悄离开了演武场。
张星彩挽着樊梨花的手臂:“喝酒是他们臭男人的事,咱们去别的安静地方聊聊。”
两朵军中之花于是手挽手离开演武场,找地方说悄悄话去了……
………
第二天一早。
樊梨花带着一大帮人风风火火地闯进县衙大堂——现在已改成了朱阳的中军帐。
几十位女子学堂的成员成群结队,在新任大姐头樊梨花的带领下雷厉风行、叽叽喳喳地将县衙大门堵了个水泄不通。
樊梨花还拖着面红耳赤死活不肯往前走的张星彩!
“主公!主公在哪儿!”
“主公快出来!”
“再不出来我们可就要闯进内府了啊!”
………
房玄龄第一个走出来,刚出大门才一开口,便被一大群女人连呛带说怼了回去。
“怎么了?打起来了吗?”李嗣业不明就里的问道。
房玄龄老脸一红:“我一介文弱书生,实在不是对手……”
李嗣业这个火爆脾气,敢欺负我们家未来的房丞相,抓起陌刀便往外走!
“呦!李将军,还带着刀呢?”
“来来来,让姐看看李将军的威风!”
………
李嗣业见状大窘,百口莫辩,忙不迭地扔掉陌刀,掉头便跑。
“姐妹们,别让他跑了。”
“快抓住他。”
听闻此言,李嗣业跑的更快了!
比兔子见了鹰跑的还快。
薛仁贵昨晚喝的多了,此时尚未完全醒酒:“我说老李,你怕…呃…怕个啥呀?再来一坛好酒,我老薛陪你喝……呃……到天亮”
李嗣业气不打一处来:“喝喝喝!你儿媳妇带人来给你说媒提亲,娶小老婆来啦!”
“嗯?岂有……岂有此理,我出去看看。”
薛仁贵晃晃悠悠的走向大门。
“爹!这里没有你的事!”
樊梨花双手叉腰,一副正义凛凛的气势。
“哎呀!我看薛老爷好像还没有醒酒呢?”
“快回去把主公叫过来,有更好的酒给你喝。”
一阵叽叽喳喳。
薛仁贵吓的顿时酒醒了一半,大脑飞速地转了三七二十八圈:“得了!我还是继续醉着吧!”
薛仁贵趁势往墙边一歪,打起了鼾声。
女子们越是喊叫,薛仁贵的鼾声越是震天响。
张飞见薛仁贵出去了许久还不回来,便主动出去望风。
豹头环眼的大黑脑袋刚一露头便被樊梨花揪住了胡子,张飞痛的哇哇大叫。
“张大爷,你服不服气?”
“姐妹们,张大爷的胡子该刮了,快来帮张大爷薅胡子呀!”
“好呀!哈哈哈哈~~”
“快来快来~”
可怜张飞一世猛将,从没说过“服气”俩字儿。
一转眼看见歪倒在墙边鼾声如雷的薛仁贵!
张飞如同看见了救命稻草一般,连滚带爬的跟薛仁贵挤在一堆。
嘴里还嘟囔着:“俺也醉了,俺也醉了!”
张飞和薛仁贵挤眉弄眼的对视了一番,歪头又倒下了!
内屋几个大老粗武夫急的团团乱转,推来推去没人敢出去“应战”。
最终几人商量出来一个结果:“薛丁山!”
“你的老婆应该由你去应战!”
“就是,自家的娘们儿自家管教!”
“我管教她?别开玩笑了大哥!”
薛丁山一脸不可思议的表情,表示自己不想去。
当薛丁山大喊着“我也喝醉啦”然后被几个人扔出来的时候,他脸上的惊恐万状直到多年之后,已经封王拜相的众人再次一起喝酒的时候依然有人跳出来模仿……
“薛!丁!山!”
这一声河东狮吼甚至将躺在墙边装睡的张飞薛仁贵二人都吓了一大跳!
薛丁山更是抖如筛糠,大气也不敢出……
当薛丁山鼻青脸肿的回到内堂的时候,众人彻底没招儿了!
不到一柱香的时间连“输”五阵。
“女兵”来袭,战斗力之强,这谁能顶的住?
薛丁山一脸委屈巴巴的说道:“看来,只能让主公出马了……”
众人再次面面相觑。
还是房玄龄先说话了:“依我看呐!丁山老弟说的有道理,还得主公亲自出马。”
众人纷纷点头。
薛丁山摸着被敲打的满头大包的脑袋问道:
“可是,谁去请主公呢?”
众人纷纷后退,不再言语。
片刻之后,一群老狐狸意味深长的盯着薛丁山露出了微笑。
薛丁山一脸茫然:“你们……什么意思?”
房玄龄眼疾口快:“同意薛丁山的请举手!”
“唰!唰!唰!”
“好!六比一!全体通过!”
“怎么就全体通过啦?你们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少数服从多数,快去吧你!”
严白虎庆幸没有投票让自己进去,便一脚踹在薛丁山的屁股上,将薛丁山踢进了朱阳房间的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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