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龙剑出手!
凌厉无匹的剑势一击便将李逵赖以为自豪的双板斧削做两截!
只剩两根斧柄在手的李逵惊骇不已!
以他多年的战斗经验,他绝对能感受到对手的剑势中没有杀意,否则,现在掉落在地上的,就会是自己的这颗大黑脑袋了!
项充、李衮迅速将坚硬无比的铜面钢芯地镗牌双双举在李逵身前,三人极速后退。
朱阳将白龙剑以更快的速度在三人身前挽了两朵剑花。
收剑入鞘。
铜面钢芯地镗牌碎成数块。
仅仅是紫色、蓝色品质的武器而已,虽然难得,可在朱阳眼中却与废铜烂铁无异。
李逵、项充、李衮三人,虽然悍勇莽撞,却不是无见识之辈。
自己三人与眼前这二人相比,武力差距之大,绝不是靠武器阵法能够弥补的。
“俺铁牛甘拜下风!要杀便杀,要剐便剐!”
“讨一声饶的,不算好汉!”
李逵扔掉斧柄,闭上眼睛,负手而立!
“我不杀你,我且问你,你等三人不待在梁山泊,为何反来此处打家劫舍?”朱阳问道。
“英雄高义,肯饶我等性命。”
“此事说来话长……”
项充开口说道。
“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前方过了这个山涧有一处酒家,不如我们到那里叙上一番。”李衮建议道。
“好!我们也算不打不相识。”
“一起到前边酒家喝上几碗。”
朱阳携起李逵的双手,示意要与他结交朋友。
张星彩眼神急切地看着朱阳,提醒道:“阳哥哥,不可以,小心前方有诈……”
朱阳不以为意,用清澈的眼神温柔地看着张星彩。
看着朱阳的眼睛,张星彩的心都快要融化了,腮边又泛起了绯红。
五人一起前行,各叙己话,不多时便穿过了落木涧。
来到了一处名叫“太白遗风”的酒家。
“小二,切上十斤熟牛肉,再来一坛上好的女儿红!”
朱阳自然知道“好汉套餐”的标准。
酒酣胸畅,自然聊起了梁山泊的话题。
项充喝下一大碗黄酒,嘬着牙花子对朱阳说道:
“近来,山东、河北地界上新崛起了三家势力,一是我们梁山泊,二是窦建德势力,三是田虎势力!”
“其中以我们梁山泊实力最强,窦建德次之,田虎最弱。”
“谁知道后来,河北地界上来了一位神人,名叫刘秀!”
“刘秀?!!!”朱阳惊问道。
“怎么?朱兄识得此人?”
朱阳连忙摇头:“我哪里认得!”
朱阳只是惊讶于“位面之子”竟然也来到了这个位面,情况越来越复杂了。
“那刘秀带了一票人马,仅仅用了不到一个月的时间,便把田虎打得丢盔弃甲、无处躲藏,完全占领了田虎的地盘。”
朱阳却在心中暗暗笑道:“那田虎算什么东西?草寇而已!倒是那刘秀,未来一定会是自己极难对付的敌手!”
李衮接过话说道:“所以如今是刘秀、梁山、窦建德这三家称霸山东、河北地面!”
“更可恨的是,那刘秀,简直是有如神助!哪次打仗是凭自己的实力打赢的?”李逵气的狠狠一拳擂在桌子上。
“你攻打他的时候,下雨;他偷袭你的时候,起雾;就连两军对阵,风向也能硬生生的转为对他有利!”
“你说他怎么不下一场流星雨直接砸死我们呢?”
李逵说完直接抱起酒坛子“咕咚咕咚”灌了起来!
“这就是我们兄弟为什么会在这里的原因。”项充说道。
“三家势力,刘秀占了天时,梁山占了地利,夏王窦建德占了人和。”
“一时半会,谁也不能将谁吃掉。”
“五天前,宋大哥派我们带三百人外出巡检,正巧碰上刘秀的人马。”
“我们大败被追杀,三人慌不择路,逃至此处。”
“腹中饥渴难耐,又不忍残杀无辜百姓,只好出此下策,沿落木涧打劫过往的商客,只是不害人性命。”
“说来实在……实在丢脸!”
朱阳又要了三坛好酒,项充倒满一大碗一饮而尽。
张星彩出言问道:“刚才这位大哥说的天时地利人和,怎么说?”
李衮说道:
“那刘秀如同神仙降世,得天相助,是为天时。”
“我梁山八百里水泊,易守难攻,是为地利。”
“夏王窦建德,极得民心,有百姓相助,是为人和。”
张星彩点点头:“原来如此!”
“如此算来,我家主公哥哥,岂不是天时地利人和三样全都占齐了?”
朱阳制止道:“星儿,不可胡说八道!”
张星彩立刻嘟起了小嘴巴。
“我看时候不早了,我这里有一百两黄金,三位好汉还是尽快赶往梁山泊吧。”
朱阳从神阁中取出一百两黄金赠予李逵、项充、李衮三人。
“多谢英雄,我等恭敬不如从命!”
“咱们就此别过!”
“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