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园樟很无奈啊,军中牲口出现问题,牛马之类,患了病。
而且,旱灾即将来临,蝗灾、瘟疫也即将接踵而至。
到时候,根本就不是人力能够抵挡的。
朱园樟觉得,他已经是够了闹心的了。
可天公不作美啊!
朱允炆也来了,朱园樟要疯。
对了,还没注意看一下朱允炆的全称。
朱园樟看了看,他愣住——朱允炆·应能问道老佛!
“应能问道老佛?”
“什么鬼?”
朱允炆惊讶:“皇爷爷,您怎么知道,他们给我起的佛号?”
朱园樟:“哦,那么应能问道老佛啊,这么说,你是靖难之役后,出家了?”
朱允炆:“此事稍后再说,我现在必须证明我自己。”
修佛十年,朱允炆早就变得佛系了。
之前时空,跟那群和尚吹牛逼,说什么:“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原本无一物,何处惹尘埃?诸位,贫僧与世无争,怎么会在意这个名头?”
这话,虽然有吹牛逼的成分,但是,实际上,确实是朱允炆当时心情的真实写照。
他的心早就死了!
然而,这个世界上,如果只有一个人能够让他的心死灰复燃,那就一定是朱元璋!
朱允炆:“皇爷爷,您能放下对我的成见,先大致跟我说一下眼前到底什么情况吗?”
朱园樟叹了口气:“好,毕竟是我的孙子,就当来旅游了吧,大不了,给我放牛去。”
朱允炆:“放牛?”
朱园樟:“对啊,也就对你有这点期待了,没事,放放牛去吧,一个月,怎么不是过?”
于是,简单说了召唤的事情,以及现在的年月,还有目前面对的困境。
旱灾要来,蝗灾、瘟疫也要来。
如今军中,牲口出现问题,牛马之类,患了病。
朱允炆:“我会兽医啊。”
朱园樟:“你会兽医?”
朱允炆点头:“专业的。”
朱园樟:“可以啊,走,跟我一起去试试。”
朱允炆:“好。”
朱园樟带着朱允炆走出密室。
见到朱园樟带着一个和尚走了出来。
跟他关系最近的,汤和、徐达、周德兴赶忙来问。
他们都是知道召唤这个事儿的。
也是知道,他老朱家以后是当皇帝的种。
还知道他几个最得意的孝子贤孙是谁。
朱园樟这么说,也是为了让他们老实的跟着他干,别想什么僭越的事情。
汤和:“重八,这是召唤完了?”
徐达:“重八哥,你后世子孙还有出家当和尚的?”
朱园樟:“唉,别提了,不肖子孙啊,朱允炆,上次喝醉酒跟你们提过的。”
汤和:“哦哦哦,就是让你儿子朱棣直接干下台那位?”
朱允炆脸上挂不住了。
徐达:“哈哈哈,重八哥,你这运气,拉屎没洗手吧?”
朱允炆:“……”
周德兴:“军里最后一匹战马也得病了,估计是命不久矣了。”
此言一出,大家一点开玩笑的心情都没有了。
这么大一支起义军队伍,竟然现在找不出一匹健康的战马来,这是何等的寒酸啊!
朱园樟都觉得没脸了。
朱允炆:“几位爷爷,带孙儿去看看。”
汤和:“几位爷爷?这听着,嗯,舒坦——”
朱允炆一头黑线。
周德兴:“允文,你跟我来。”
头前带路,周德兴把众人引到马厩旁。
马厩里,空空如也,就一匹战马,也快死球儿了。
朱园樟几个大男人,都是束手无策,都是焦急不安。
徐达:“这真是棘手的问题啊。”
朱允炆立马上前,给马匹诊断。
没多久,朱允炆就面露喜色,然后,从熬药到喂药,一系列兽医专业的操作,秀儿的朱园樟几人眼花缭乱。
紧接着,朱允炆又让周德兴带路,大家一起去看朱允炆治疗别的那些病症更重的马匹。
以及军队里的牛羊之类的牲畜。
这些牲畜,可是军中肉食的来源。
打仗不吃肉,哪里有力气打仗?
正所谓,兵马未动粮草先行,打仗,辎重、粮草非常重要!
第二天,大家还在睡梦中,就有管马的弼马温来禀报,他兴高采烈,说马厩里,那些马有一半以上,病症几乎全好了,还有一些之前重病的,竟然也减轻了。
管理牲畜的也来禀报,牛羊牲畜,也是病好的无数,病症重的也是减轻了。
当然也有些病入膏肓的,竟然也是缓解了病情。
这就让人非常刮目相看了。
朱允炆微笑看着朱园樟,显然是在等着朱园樟的夸奖。
朱园樟自然不吝啬夸奖,他哈哈摸着朱允炆的光头:“允文啊,你真是令爷爷我刮目相看啊,没想到啊没想到,你竟然还是个兽医之神啊!”
朱允炆连忙谦让:“爷爷,孙儿愧不敢当啊,只是略尽绵薄之力。”
朱园樟:“不不不,你确实是有用啊,眼下旱灾、蝗灾、瘟疫即将到来,这个时候,个人的武力值反而不是那么重要了,你这能力,能救命啊,你搞后勤工作,绝对比朱棣那儿子强啊,哈哈哈,爷爷我今天高兴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