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此时的林凌也已经无心消费。
“那么前辈，我还是想问你几个问题。”
老者抬起头:“我叫何长风，你可以叫我长风，或者和其他探员一样叫我纸人，想问什么就问吧。”
“官方知道黑瞳这样的组织存在，但是一直没有打掉，我想是有原因的吧？”
“是的。”
老者点了点头。
“那个组织水很深，存在了也有几十年了，只是最近几年才真正开始活跃起来。”
“那个组织有成员拥有红衣，说不定也会有红衣之上的存在，而且最重要的是，他的总部可能位于里世界。”
“什么？”
林凌顿时瞪大了眼睛。
原本他还疑惑，这样一个为祸世界的组织，居然官方这么久都没有给他打掉，这本身疑点就很多。
但是无论如何也没想到，这个组织的总部居然位于里世界，那么是不是代表着，这个组织本身就是里世界组织起来入侵现实世界的？
“里世界有很多未知的存在，本身现实世界对里世界本质上也是一无所知，有人说里世界可能是人死后的世界，也有人说他是现实世界的阴暗面。”
听着老者的话，林凌也在思考。
但是从逻辑上，林凌更加倾向于后者，有光的地方就有影子，既然存在现实世界，那么里世界很有可能就是现实世界的投影。
“如果这样的话，我倒是想去里世界走走！”
老者有些意外的看了林凌一眼。
“对了，你知道里世界有一个黄包车吗？”
“黄包车？”
老者愣了一下。
“对，黄包车，拉车的是一个纸人。”
说着，他看了一眼店铺里放在角落的纸人，意思不言而喻。
他第一次看到这个纸人的时候就发现，他这个纸人和里世界的那个特别像，从眉毛，鼻子等细节方面就可以看出，应该是一个人的手笔。
“那个纸人不是我的，它是来自于一个造纸厂。”
“造纸厂？”
“对，一个里世界的造纸厂，在树奎大街的257号，有一家造纸厂，应该已经停运多年了。”
“是谁在运行？”
“不知道……”
老者面色顿时前所未有的严肃。
“在十年前，里世界的街道上有不少纸人，拉车的纸人，非常常见，你只要给它们钱，它们会把你载到任何地方。”
“任何地方？”
这不就是里世界的出租车吗？
“在一次偶然的机会，我坐上了黄包车，并且让它载我到制造他们的地方去，于是我就进入了那家造纸厂。但是后边的东西我就不记得了，醒来的时候已经回到了原地。”
老者点起了一根烟，久久的沉默。
他的话里明显在隐瞒东西，但是林凌也不打算细问，每个人都有秘密。
几分钟之后，林凌离开了寿衣店。
老者坐在柜台前久久沉默。
他走到门前看着窗外血红色的夕阳。
“要变天了啊！”
他的身后，一个纸人静静地站立，同他一起望着窗外的天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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