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尔等,可愿意入此通道,前往域外世界,为大秦开疆拓土。”
赢尘望着眼前这十来个死士,沉重的说到。
“偌。”
“吾等誓死效忠公子。”
“风,大风。”
十几人目光坚毅,面上没有一丝感情波动,手中的绣春刀光芒闪烁。
“这个你们拿着,到了一个安全的落脚地方,捏碎它。”
赢尘将一枚黑色的小球,递给了为首的北镇抚司总旗官。
这枚小球,是由万界通道的力量凝聚而成。
捏碎了,可以让万界通道定位,更改通道的开启位置。
“偌。”
北镇抚司总旗官小心翼翼的接过黑球。
才带领着十几个死士。
踏入万界通道之中。
“接下来就是等了,必须在最短的时间内,清理朝堂,让大秦只有我一个声音。”
赢尘望着北镇抚司死士的背影,暗自嘀咕到。
最主要的还是兵权,他打算搞一部分兵权,到自己的手中,看看能不能触发一些奖励,光靠北镇抚司。
就是刚刚奖励几百号套装,也远远不够。
新世界。
“刷,刷,刷。”
十几个北镇抚司死士,走出了虚空通道,正落在一座城池外。
“分开行动,尽量打探消息,寻找落脚的地方。”
“让公子再次开启通道。”
“偌。”
北镇抚司总旗官的话音刚刚落下。
一众死士飞速分散开来。
数个时辰后。
十几个北镇抚司死士。
统统汇聚到了城池外的一座大山上。
“这座山,名为无量山,上面有个无量剑派,我们应该能够搞得定。”
“目标,尽量收服,如果不能收服,便都宰了吧。”
北镇抚司总旗官说着,脸上还浮现出几分狠辣。
为了大秦霸业。
这无量剑派。
必须祭起。
“刷,刷,刷。”
十几名先天境界的北镇抚司死士。
周遭真气鼓荡,一跃之间,便是数丈。
转瞬之间。
便到了无量剑派。
“这,你们是何人。”
“敌袭,敌袭。”
正在大比的两对人马,瞬间合二为一,警惕的望着北镇抚司。
绣春刀上刀芒吞吐。
如同大锤一般。
狠狠砸在无量剑派众人的心头。
这些人太强了,甚至强到让他们生不起反抗之心。
“愣着作甚,他们只有十几人,给我杀。”
“没错,他们翻不起风浪的。”
无量剑派的两位掌教,冷冷的喝到。
说完。
还不忘了悄然后退几步。
身形隐藏在一众弟子之中。
“轰。”
惨烈的刀芒瞬间降临。
连带着数把绣春刀冲天而降,瞬间劈在了两位掌教身上。
北镇抚司死士如同鬼魅一般。
“啊,啊,啊。”
两位掌教从惨叫连连。
残缺的手脚已经砸落在地上。
“噗嗤,噗嗤。”
鲜血四处飚飞。
甚至溅到无量剑派弟子的身上。
不寒而栗。
肝胆皆颤。
这些无量剑派的弟子,连动一下都不敢,生怕被北镇抚司死士当瓜切。
“你们是谁,怎么可以。”
“啪。”
“怎么尼玛了。”
一个白衣青年,刚刚冲上来,话还没说完呢,就被北镇抚司总旗官扇了个大嘴巴子。
整个人原地倒璇三圈。
要不是有着微弱的内力护体。
不死,也得丢半条命。
“给我绑了,北镇抚司办事也敢指手画脚。”
“偌。”
几个北镇抚司死士连忙上前。
将还要理论的白衣青年捆了起来。
嘴上还堵了块裹脚布。
“呕。”
酸爽的气息,让白衣青年差点吐了出来,被熏得直翻白眼。
“将他拖下去,回头拷问一番。”
北镇抚司总旗官处理完白衣青年。
目光才转向一众无量剑派弟子。
“怕是有几百人了吧,有点不太好处理啊,要是放在大秦还好说。”
“这位官爷,可是有什么烦恼,小的愿意为您效劳。”
突然,一道身影从无量剑派众多弟子中走出,瞬间惹得众人怒目相视。
大部分人却开始动摇了起来。
实在是这十几人太强了。
还身如鬼魅。
两位掌教都没来得及出手,便已经彻底躺尸了。
他们虽然有几百号人,却也无力反抗。
“嗯。”
北镇抚司百户的脸上多了一丝笑意,哪都不缺这种人,倒是让事情好处理了不少。
只要得到通道开启。
北镇抚司的兄弟们降临。
“吾等要在此地,建立北镇抚司衙门,尔等可愿入北镇抚司。”
收敛了一下表情,北镇抚司总旗官给手下使了个眼色,冰冷的说到。
“刷,刷,刷。”
绣春刀出鞘。
好似下一刻就会大开杀戒。
犹豫。
纠结。
惶恐。
“吾愿意加入北镇抚司。”
“吾也愿意。”
很快,一众无量剑派弟子跟崩溃了一样,纷纷选择加入北镇抚司。
“北镇抚司的强大,不是尔等可以想象的,敢有背叛。”
北镇抚司总旗官说着,猛地还一刀挥向一块巨石。
“轰。”
瞬间,巨石炸裂,让一众无量剑派弟子心中剧烈震颤。
看向北镇抚司死士的目光。
无不诚惶诚恐。
大秦世界。
王府。
“叮!恭喜主人,北镇抚司收服一个门派,获得奖励,小型仙道门派传承石碑。”
随着系统的声音落下。
一块石碑。
悄然出现在了系统空间中。
“不错。”
赢尘满意的点了点头。
暗道。
北镇抚司的办事效率就是高。
“这酒是不错,就是少了点。”
王翦喝的眼睛有些迷离。
“啪。”
“这,好办啊,回头我让人给老将军送他个十几壶酒来。”
赢尘一拍桌子,说到。
“那感情好啊。”
王翦闻言,眼神都不迷离了。
整个人瞬间精神了不少。
“只是现在人手有些短缺,不知道,王老将军可否,那个。”
赢尘搓了搓手指。
“你说啥玩楞。”
王翦的眼神又迷离了。
跌坐回椅子上。
又灌了一口酒水。
“啐,这老油条。”
赢尘哪里看不出,这王翦是搁这装醉呢,有好处才能清醒过来。
一提别的事情又醉了。
“唉,殿下,你掌控的够多了,又何必打我这老头子的主意。”
王翦心中叹息不止。
“王老将军,这大秦危矣,隐患尾掉不大,不尽早清除,就算是父皇求得长生也压不住啊。”
赢尘的声音落下。
让王翦惊坐起。
面上,再无一丝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