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是谁?”
“我是来杀你的。”这女子的声音很轻,但清晰无比的传进了薛冲的耳中。
吃了这一惊,薛冲算是回过了神来:“我和姑娘,素昧平生,你为什么一见面就要杀我?”
“因为你,不是个好东西。”
这绝色的女子,咬着牙齿,吃吃的笑了起来,露出比皮肤更加晶莹玉雪的贝齿。
薛冲再次有些痴了,算是注意到这女子的年龄,竟然和他差不多。
“怎么,你不辩驳,那就是承认了?”女子头微偏,姿态更加迷人,尤其她坐的,还是薛冲日常起居用的床,更使他的心中烦躁。
这两年,他的心中往往烦躁,想像春暖花开时节,和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做一些他们都愿意做的事情,采花、追逐、捉迷藏,还有更浪漫的抱住那个梦中的女子,在桂花树下,还有……
每当在这样的时候,他的心中就非常的烦躁。
唯一能驱赶这种烦躁的,就是练功,日夜不停的奔跑,他每天早上要爬五座山。他是在酒馆帮佣的小厮,财主家的小姐自然看不上他,就是穷人家的女儿,也未必看得上他,他太穷了。
当然,最主要的,他还小,而且薛冲一直都在练功,他全身心的投入功夫提升的喜悦之中,忘记了世上还有女人这回事,事实上他的年龄实在有点小,似懂非懂。
他从来没有看到过如此美丽的女子,就连站在她的面前,他也觉得是一种荣幸,这样的女子,对他充满了无可抗拒的吸引力。
薛冲不由自主的走了过去,来到这女子的身前,依稀闻到一股如兰似......麝的美妙香味。
这女子的气质,无疑使他倾倒,就是她说的凶恶之极的话,也使他丝毫没有恐惧。
在他的意识中,这样美的女子,应该和凶杀血腥没有半点关系。
十六年了,十六年来,从来没有一个女子能这样打动他的心,就在瞬间。
他以前从没有喜欢过的女子,心田纯洁无比,可不知道为什么,一见了这女子的面,他的堤防就崩溃了,竟在刹那之间,对这女子产生一种说不出的亲近温柔的情愫。
这种感觉,是他这孤苦的一生从来没有过的,犹如天外的神龙,蓦然现身。
自此之后,这女子的容颜,就深深的印在他的脑海,使他无法自拔。
“噗嗤,呆子,你怎么啦?”
这女子见薛冲刹那之间不言不动,眼睛瞪着自己一言不发,心中忽然觉得很开心,这傻小子显然被自己的美貌迷住了。
伸出她春葱般的玉手,轻轻的在薛冲的额头上戳了一下:“喂,我问你话呢?”
“我……姑娘,你好美啊!”
薛冲由衷的说道,眼神中全是痴迷。
这绝色女子的小嘴一扁:“不像啊,听说你居然是十大恶人之首,而且是年纪最轻的?”
薛冲就机械的点头:“是的,我是十大恶人,我……”
“你不问我,叫什么名字?”女子娇笑,心中想的是:见过呆的,但是没有见过这么呆的。
“是啊,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忆君,‘追忆’的‘忆’,‘君子’的‘君’。”
“忆君?”薛冲喃喃的念道,目光依然呆滞。
“你不问我的姓?”
“哦,你的姓?”
“我复姓纳兰,随我母亲,嘻嘻。”
“哦,纳兰忆君小姐,你真美!是我所见过的女子之中最美的,我……”
“你难道喜欢我?”纳兰忆君的声音,缥缈得像是一个百年未醒的梦。
“我……我喜欢你!”
薛冲说完这话,眼中呆滞的神色更浓,猛的......了上去,唐突佳人。
薛冲顿时糊涂了,他触摸到这女子......,然后,他的手开始颤抖起来,他摸到了......,一种......触觉瞬间左右了他全身,他......吼一声,......开了......。
他的眼中布满红丝,因为,薛冲......一个犹如白色山茶花一般……
…………
仿佛过了许多年,又好像是南柯一梦。
等薛冲醒来的时候,他发现自己死狗一样的躺在床上,全身就像是一团烂泥。
他的衣衫凌乱的掉落在床头和地下,四周一片狼藉,床单坏了好几处,那是自己膝盖弄破的,枕头也破裂开了。
他熟悉自己床上的东西,床单是北川的丝绸千合锦,枕头更是天蚕丝编织的,据说是当年天蚕门主来白云城做客之时送水白云的礼物。
可……可这样坚韧的东西,居然给自己弄破了,那么自己昨天晚上,到底干了些什么,是什么事情值得自己用这么大的劲?“丢人!真的很丢人!”老龙呸呸的骂了起来。
“我……我究竟是怎么啦?”薛冲赶紧问老龙。
“我呸!臭小子,你昨天晚上,可是交了桃花大运了!”老龙说的时候,语气中有很深的嫉妒的味道。
“我……昨晚见的纳兰忆君,是,是真的?”
“丑陋!真她妈的丑陋,这婆娘,比她的师傅,居然更加风......骚,小子,你艳福真的是不浅啊?”
“我……和她,昨天晚上,真的……”
薛冲忽然吃惊得呆了,昨天晚上的梦,和以前老龙托梦给他一样,都是清晰无比的出现在他的脑海,包括昨晚他迷迷糊糊之中和那个叫纳兰忆君的女子,此时都清晰异常的回味在他的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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