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大妈炒了两个菜,
易中海和阎埠贵落座之后,
开始推杯换盏喝了起来。
两个老狐狸并没有兜圈子,
一个院里住了几十年,
彼此之间太了解了。
:“老易,这个李修诚你怎么看?”
阎埠贵率先引出了正题。
:“以前他当副厂长时候,感觉他就是个草包,贪财还有点好色。
现在不当这个副厂长了,
反而感觉这个人不好对付了。”
:“我觉得也是,
这个人说话、办事城府很深。
今天傻柱丢东西这个事,
咱们老哥俩的脸是被他打的啪啪响。”
阎埠贵闷了一杯酒,
:“这个亏咱们吃的太暴了,
这小子完全是阳谋,
谁替他说话,
就给谁好处。
简单粗暴,
但是效果好啊。”
:“是,现在的人都现实,
一套猪下水,
比你讲半天道理要好使的多。”
易中海忧虑的说
:“让他这么折腾下去,
我担心院里没有咱们老哥俩说话的位置了。”
:“现在看起来,
刘海中一头扎在他那边了。
再加上刘家那两个混小子,
傻柱是他徒弟,
那肯定是他的铁杆,
许大茂这个人,
和他们关系亦敌亦友。”
阎埠贵尽职的给一大爷分析着院里人的情况。
易中海吃了几口菜,
:“老阎,咱们认识这么多年了,
你是知道的,
我易中海做事没有小气过,
这次这个李修诚彻底惹怒我了,
老阎,当着你我也不说假话,
我就是想让这小子倒霉。
你帮我算计一下,
怎么能让这个小子滚出四合院,
最好是连他饭碗也砸了。
事成之后,
我给你这个数。”
易中海伸出两根手指。
:“二十?”
:“二百,你要是能整的他更惨,
我还能加钱,
我在这个院里做了这么多年一大爷,
这个小子刚来几天啊,
就开始煽动人和我作对,
整他花多少钱我都不心疼。”
易中海也不是在人群那一副忠厚的面容了,
提前李修诚,
易中海的脸都扭曲起来。
阎埠贵端着酒杯思考着,
易中海这个悬赏出乎他意料,
不过以阎埠贵的性格,
有钱拿当然一定要抓到手。
阎埠贵端着酒杯,
脑子里在推想着各种陷害李修诚的办法。
突然之间,
阎埠贵想到了一件事,
:“老易,我有办法了。
这个主意用的好,
不但这个李修诚在四合院里待不下去,
弄不好他都能给判了,
轧钢厂的工作那是肯定保不住的。”
:“太好了,老阎
赶紧和我说说。”
易中海急忙向前探着身子问。
阎埠贵并不答话,
端起酒杯,
一口一口的小口抿着杯中酒。
易中海苦笑了一下,
:“你这个老抠,
这么多年还是这样。”
从口袋里掏出钱,
数了五十递给了阎埠贵。
阎埠贵眉开眼笑的接了过来,
仔细数了三遍,
才把钱小心翼翼的收到衣服的内兜里。
:“老易,你说这个小子到处收买人的肉啊,下水啊是从哪来的?”
易中海迟疑了一下,
:“听说是他朋友送的。”
:“他在放屁呢,
我都算过了,
这几天他在院里送人的猪肉至少100斤,
牛肉也有50斤,
猪下水就更多了,
至少也拿出来了15套,
这些还不算是他请客用掉的。
什么样的朋友可以送他这么多肉,
这不是扯淡吗。”
易中海像闻到了腥味的鲨鱼,
一下子坐直了身子。
:“你是说他这些肉的来历有问题?”
阎埠贵点了点头,
:“老易,我在和你说一件事,
西城鸽子市你知道吧,
有人看见李修诚这几天都在鸽子市卖东西。”
:“那我明天就去街道举报他!”
易中海高兴的喝了一杯。
阎埠贵摇了摇头,
:“老易,先不要去街道。”
:“为啥?”
阎埠贵一副狗头军师的样子,
:“街道里都是老弱病残,
去了鸽子市未必能抓住这小子的现行,
那就打草惊蛇了。”
:“老易,你明天去厂里举报他,
旷工,和在黑市做生意,
厂里的保卫科都是小伙子,
抓住他问题不大,
退一步说,
就算没当场抓住他,
旷工这一条,
就可以把他弄进保卫科了。”
阎埠贵笑了一下,
:“让厂里去抓他,
还有对咱们最有利的一点,
这个小子得罪了厂里的领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