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中海、刘海中等人也是一脸嫌弃的过来数落贾张氏。
“张氏,韩卫民能主动过来,证明他是想救东旭的,你说人家几句坏话,反而耽搁了自己儿子,你这又是何苦呢。”
“贾张氏,你真的管管你这张嘴,真的是够臭的。”
贾张氏的嘴在四合院是出了名的损。
刘海中、易中海可没少被她骂。
如今他们待到机会,自然要骂回去过过嘴瘾。
贾张氏此刻内心十分崩溃。
加上被被易中海好、刘海中等接二连三的数落,当场撞墙的心都有了。
最终。
众人找到军管会,弄来一辆卡车,将贾东旭给送去了轧钢厂医院。
他们是轧钢厂工人,在厂医院看病各种费用自然是能减免的就减免了。
韩卫民回到自己屋子后,再懒得去关注贾家分毫。
他躺在床上,眼观鼻、鼻观心,很快就进入了梦乡。
...
翌日。
韩卫民刚到诊室,就看到有人在门口等待着。
见韩卫民过来,这两个男子起身笑着向他打招呼。
韩卫民将他们招呼进诊室。
进了诊室之后,两人显得很不好意思。
在韩卫民的鼓励下,其中一人才鼓起勇气说出了自己的病情。
“大夫,我....我那个蛇,它起不来。”
“不管我怎么刺激他,它就是不给力。”
“这个病,你能不能治啊?”
韩卫民闻言,压抑着想笑的冲动。
在病人面前笑,是很伤病人自尊的。
但遇到这种病,人往往会下意识不自觉的笑出声来。
好像对方那方面越拉胯,自己就少了一个竞争对手一般。
“那个,多长时间了。”韩卫民问道。
男子红着脸道:“已经好几年了。”
“我...我上学那会学了手艺,有时候一天十几次,后来慢慢就不行了,身体也越来越差。”
韩卫民闻言不由瞪大了眼睛。
好家伙,一天十几次?
这种重度成瘾啊。
怪不得现在变成死蛇了。
韩卫民心中已经有了主意。
许大茂这狗东西想染指娄晓娥,这是韩卫民不能忍的。
如今这个死蛇的大礼,自然是要送给许大茂了。
韩卫民转头看向另一个男子。
“你是啥情况啊?”
这男子也有些羞涩。
他们之所以一起来,就是这个病让人有点难以启齿,所以一起来可以彼此打气。
男子说道:“我尿频尿急,白天能跑十多次厕所,晚上也能跑四五次。
“简直苦不堪言。”
“大夫你一定得救救我。”
韩卫民道:“你是啥情况?”
“怎么会成这样的?”
男子苦涩道:“哎,年轻的时候不懂。”
“也是掌握了手艺。”
“这才导致我的身体越来越虚。”
韩卫民不由摇头叹息。
少年不知静子贵,老来望X空余恨。
多少男人都是败在一个自渎的问题上。
“哎,你们情况都不容乐观,就你们这情况,娶老婆基本是不可能了。”
韩卫民先给了一波压力。
毕竟,没压力给他们治好了,说不定会旧病复发。
两人闻言,顿时吓的面色惨白。
“大夫,你可得救救我们啊。”
“我们是听车间的王胜利说,你医术高明,简直就是神医。”
“我们这才大清早的在门口等你。”
“你可得帮帮我们呀。”
韩卫民哀其不幸,怒其不争道:“给你们治好可以,不过你们要是再犯,出了问题,以后就不要来找我了。”
两人闻言这才露出欣喜的笑容。
一个个信誓旦旦的向韩卫民保证。
又说自己如果再犯天打五雷轰。
又说再犯就不得好死。
韩卫民这才点了点头。
“这病呢,吃中药需要吃半年以上。”
“但如果我给你们扎针,一般当天就能治好。”
两人闻言惊喜不已。
当天就能见效,这正是他们梦寐以求的。
韩卫民接着道:“但是扎针治好,我本身也会耗散我的气血。”
“所以,每个人要收8块钱。”
两人虽然觉得这钱有点多。
但与自己不能娶妻生子,不能享受美好的下半生相比,又觉得十分廉价了。
其中一个男子率先道:“行,八块就八块。”
“这点钱我还是出的起的。”
轧钢厂的工人,那个没钱呢?
最差的临时工都有十八块五的工资了。
半个月工资治好这种终身的大病,那绝对是白菜价了。
另一人见状,也连忙点头:“韩大夫,我现在就给你钱。”
韩卫民收了两人的钱,这才拿出银针。
他装模作样的在这两人的肾经上下了几针。
“叮,发现重度阳痿症,是否转移?”
“副作用:死蛇一条,无需多言。”
“叮,发现重度肾亏,是否转移?”
“副作用:精神涣散、性格懦弱、尿频尿急尿等待、腰膝酸软、射速奇快......”
韩卫民嘴角上扬。
这一波转过去,许大茂基本就废了。
“转移!”
此时。
在四化公社,许大茂正与一个农村姑娘交谈甚欢。
许大茂拿出自己钓妹三招,忽悠的这个村姑心里美滋滋的。
许大茂盘算着一会去秸秆堆里滚一滚,来点野餐。
陡然。
他感到裆里一松,一股深深的无力感传来。
(PS:求鲜花求评价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