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是从此刻开始,华夏的神权逐渐开始没落,王权盛行。”
“君主们一个个喊着君权神授,但神权却永远被王权压着一头。”
“即使后世,神权想要反弹,也被王权轻易镇压。”
“也导致我第一天就说的,华夏人不敬神明。”
“原来是这样吗?”
刻晴抱着肩膀。
“你就别想了。”
凝光对着刻晴笑道:“华夏不敬神,是因为根本没有神。”
“咱们璃月,帝君可是实实在在的守护了璃月千年。”
“在你眼里,我就是如此忘恩负义的人吗?”
刻晴有些恼火。
“我再说一遍,我自始至终有意见的,都是那些不思进取,什么都想靠帝君的璃月商人。”
“这里打个岔啊!”
刘岁和收起正经,
“说到这,就不得不提于华夏分道扬镳的西方世界了。”
“那里可真的是神权的天堂。”
“也是王权的地狱。”
“于东方的王权力压群雄不同,西方王权可是被神权摁着打。”
“神权的最高叫做教皇。”
“光听称呼就知道,教皇是皇,西方王国的君主却只能叫国王。”
“国王需要教皇为他加冕,不得到教皇承认的国王就是得位不正。”
“神权巅峰时期,教皇掌握西方世界80%的领土,控制着大多数的西方国家。”
“诸位想想,蓝星无神,假借神的名义的教皇发放的神命都是什么东西。”
“还能是什么?他们的一己私欲呗!”
胡桃抢答道。
凝光:“轻而易举得到的权力,只会被滥用。”
钟离:“以普遍理性而论,在没有人可以约束的情况下,人的恶性会被无限放大。”
“对溜!”
“一个不存在的神,那他的命令自然就是教皇的命令了。”
“教皇一张嘴胡说八道,你不信有什么用。”
“说回华夏,把神权彻底摁死的周朝又发生了什么。”
“商周的起始和终结又是如何?”
“华夏的史书对这一段又是如何描写的?”
“武王伐纣,请诸位听我细细道来。”
铛!
惊堂木一响,刘岁和便带领众人沉浸在历史之中。
“商朝末年,立国六百年的大商开始没落。”
“内有政制斗争,外有征战不断。”
“商朝在内忧外患之下,国力大减。”
“加上帝辛大兴土木,更是令商朝这座破破烂烂的房子变得更加飘摇。”
“百姓怨恨,诸侯背叛。”
“当年的夏桀何不是如此?”
“像!真的太像了!”
“和夏桀一样,帝辛也有一名宠妃,名为妲己。”
“妲己为人恶毒,发明了一种名为炮烙的刑法。”
“一块烧红的铁柱,让犯人用脚上去踩,甚至整个人都丢上去。”
“想想看,一个大活人扔到一块烧红的铁板上。”
“啊!”
刘岁和大叫一声,吓得众人一崩三尺高。
尤其是香菱,被吓得哇哇直叫。
回过神后,香菱气氛的看着刘岁和。
脸色羞愤的涨红。
“岁和,你!”
“嗨呀呀!没想到岁和也学会吓唬人了,有我几分真传。”
刻晴:“人吓人,是会吓死人的。”
“这就吓到了?”
刘岁和不屑的说道。
“你们再想想,一个大活人扔上去。”
“大叫一声,铁板上滋滋冒着任油,绝望的惨叫着。”
“悲鸣着,哀嚎着。”
“犯人的惨叫,滚烫的铁板,滋滋的油声,配合着妲己的狂笑。”
“那可是人油啊!”
刘岁和越说,越渗人。
台下的众人不寒而栗。
而在众人看不见的角落。
一道修长的身影,却露出感兴趣的表情。
眼里有着说不出的兴奋。
“过于残忍,但作为逼供的手段确实可行。”
“而且,有些东西,不用比用更加有威慑力。”
或许可以找个时间和刘岁和探讨一下。
她对异世界的逼供手段,可是越来越感兴趣了。
角落的事暂且不谈,刘岁和的故事还再继续。
“史书记载,帝辛任用姬昌、九侯、鄂侯为三公。”
“九侯有个美丽的女儿,献给了帝辛。”
“她不喜淫荡,帝辛大怒,杀了她。”
“同时把九侯也施以醢刑,就是剁成肉酱。”
“鄂侯极力强谏,争辩激烈。”
“结果鄂侯也遭到脯刑,就是被制成肉干。”
众人又是一个激灵。
把人剁成肉酱,做成肉干。
太平盛世的他们哪见过这种场面。
就是和魔物战斗也是直来直去的,顶多就是断条胳膊,断个腿之类的。
“姬昌闻见此事,暗暗叹息。”
“崇侯虎得知,向帝辛去告发,帝辛就把西伯囚禁在羑里。”
“姬昌的僚臣闳夭等人,找来了美女奇物和好马献给帝辛,帝辛才释放了他。”
“西伯获释后,向帝辛献出洛水以西的一片土地,请求废除炮烙之刑。”
“帝辛答允了他,并赐给他弓箭大斧。”
“使他能够征伐其他诸侯,这样他就成了西部地区的诸侯之长,即西伯昌。”
“不愧是暴君……”
“不对啊,这怎么和夏桀差不多啊。”
重云反应过来。
这故事模板也太像了。
刘岁和摊摊手,“估计就是抹黑的时候照抄的吧。”
“不过也有暴君都这样的可能。”
“后世提到帝辛就会想道夏桀,他们机会是绑在一块了。”
不会有人会丧心病狂的,组他们两个的cp吧。
不会吧,不会吧。
“真正的帝辛到底如何我们不得而知。”
“但值得肯定得是,在找到他被冤枉的证据之前,他也只能在暴君的位置上多呆一断时间了。”
“这太不公平了!”
香菱瘪瘪嘴。
“谁跟你说暴君就不好了。”
刘岁和反问道。
“华夏后世也有暴君,但并不影响他雄才大略。”
“暴君,掩饰不了他的功绩。”
“同样,有名的仁君,因为他治国的所作所为,评价不高的大有人在。”
“作为个人看来。作为君主,只要他能把国治明白,他就是一个好君主。”
“至于他是不是杀了多少异族,杀了亲爹,还是对子女乱,性。”
“只要不是对着自己的百姓挥动屠刀,那都是人家的家事。”
“你可以说他人不行,但不能否定他的功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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