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会这样!?谁会打碎九剑!?为何从未听说过?”
“是……我们太玄宗自己打碎的……”
“什么!?”
教主叹了口气,说出了一则秘辛。
万载以来,云州就有一个传闻……
九剑蕴含着超脱的力量。
一旦九剑合一,能够开启一个全新的领域。
这个传闻非常恐怖。
让处在云州边陲的太玄宗,一下子被整个云州的各大势力都盯上了。
修者界内。
无数可怕的高手和恐怖的大势力……都盯上了太玄宗。
“事情发生在五千年前,那时我们的太玄圣主两三千多岁了,已经是暮年……”
“而整个云州的强者,都对九剑起了觊觎之心。”
“那时的太玄圣主功参造化,修为已经突破到了内衍境界之上的更高天地,神海境界。”
“然而他已经是晚年,经不起多少折腾了……”
“他深知太玄宗与天下势力硬碰硬,会发生怎样的结果……”
“于是他竭尽自身神力,打断了九剑之中的铁剑和心剑。
“而后又将玄剑和凡剑藏了起来,至今无人知道下落。”
“这才让天下群雄失去了对太玄九剑的兴趣,换来了太玄宗的长存。”
“后来教主苦熬了数百年,等事情彻底平息后才撒手人寰……”
“临死之前他留下遗命,不可轻易追回遗落世间的九剑,要任其流落天下。”
教主说到这里,又叹了一口气。
太玄宗的九剑名震天下,是一等一的重宝。
然而为了让太玄宗生存下去,上一任圣主也没有办法。
他只能狠下心肠,毁掉其中两口剑。
而后将另外两口剑藏到了谁也不知道的地方。
然而尽管云州的庞然大物已经失去了兴趣。
太玄宗周边的诸如妖族、紫炎宗仍旧觊觎不已。
于是五千年来,太玄宗又遗失了两口剑,分别是冥剑和海剑。
太玄九剑共有玄、冥、铁、海、赤、心、凡、明、昼九剑
其中铁剑和心剑破碎。
玄剑和凡剑被圣主藏起来。
冥剑和海剑被周边势力遗失。
已经有六口剑不在太玄山,散落在外。
其中赤剑归属秦拙,昼剑归属于九长老。
“那……还有一口剑在哪里?光明的那个明剑呢?”
秦拙忍不住有些好奇的询问道。
教主闻言笑了笑,道:
“那口剑,在第十位长老的手里,你大概很难见到他。”
秦拙闻言大吃一惊。
太玄宗还有第十位长老?!
自己怎么全然没听说过!?
看着秦拙懵逼的表情,教主摇头而笑:
“你以为太玄宗只是明面上这些势力吗?”
“在方圆千里的内外,太玄宗都有自己的暗中力量在蛰伏。”
“只是他们处理的事情不够……不够正义,不方便被人所知而已。”
秦拙闻言更纳闷了,有些好奇和不解:
“我看过宗门的古籍和地志,你从小就只有九位长老跟随左右……”
“似乎……没听说过还有第十个人辅佐你啊?”
秦拙听说过教主的过往。
早就知道教主年轻的时候天资卓绝,有九位同样天资不凡的同辈追随他。
后来教主成了教主,那九个追随者就是如今的九位长老。
没听说过还有什么其他的追随者啊?
教主这老狐狸笑了笑:“他吧……算是我那个时代的仇山。”
秦拙这才恍然。
而后秦拙又说起了邪神和魔修的事情。
他直接告诉教主,自己怀疑铲除的并非是总部,并没有见到邪神。
而听到了这个话。
原本还有一些酒意的教主,此刻一下子酒醒了,变得忧愁起来。
“我知道,他是魔浊道人。”
“什么?你知道他?为何不拿下他?”
“快了,最多也就是这几年,太玄宗和剑北阁、雷家、斩海教配合,要拿下那个魔浊道人。”
教主说到这里,目光带着一些忧虑。
向来古井无波的他,此刻也显得有些神色凝重。
“怎么……拿不下他吗?”
秦拙有些好奇:“那个魔浊道人很可怕?”
教主缓缓点了点头:
“他的邪道分身……都已经快突破内衍境界了……”
“五百年前我还是神藏巅峰的时候……他就已经是内衍境界……”
“那时候我差点死掉。”
“而我的传道师父……也就是当时的太玄教主……也都在那一战打的快绝望了。”
教主表情复杂无比。
他对于这个魔浊道人有着不小的心理阴影。
原来,五百年前的教主曾经参与过对魔浊道人的剿杀。
同样是周边几个大势力共同出手。
剑北阁、紫炎宗、雷家、青羽宫都出动了内衍境界的高手。
那次战斗打的天昏地暗,各大势力出动了这么多强者……却差一点被魔浊道人反扑。
“当时最关键的时候,我内周天已经被污秽大半,身负重伤倒地不起……”
“而我回头看向师父,看到他老人家也绝望了!”
“后来我做噩梦,都是师父绝望和无助的神情……”
教主不知道是不是酒劲未过,竟然把这种绝密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最后的结果怎么样?”
秦拙心中不由有些好奇。
“后来魔浊老人败了,他的魔功似乎出了什么岔子,让他自己前功尽弃。”
“后来我们斩掉了他的邪道分身和他的大半生机,但最终只能逼走他,没能杀死他……”
“五百年过去,我以为他不再回来了。”
“直到你命符破碎的那一天……”
说到这里,教主看向面前的秦拙:
“你可知……我为何不去绿海接你?而且只有六位长老前去……”
秦拙感觉背后都有些发凉。
“那个魔浊道人又现世了?你们去找他了?”
教主缓缓点头,而后又摇头:
“我们扑了个空,那地方是魔浊老人闭关的洞府……已经有三五年没有人居住了。”
“但恰恰也说明三五年前,魔浊老人在太玄境内出现了。”
“而你应该也明白,为何圣子宴要如此仓促举办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