邓布利多用询问的目光看向了海莲娜。
想问问她的意思,是否可以将这件事说出口。
要不是现在是幽灵状态,海莲娜估计脸都憋红了。
她这么多年隐姓埋名,不就是不想让人知道是她偷走了母亲的冠冕。
最后间接害死母亲这件事吗?
这让她如何能在那么多人的面前坦白自己的过去?
但派恩却主动帮她遮掩了。
其实这个傻乎乎的海莲娜,估计自己都搞不懂这冠冕里的弯弯绕绕。
于是主动开口说道:
“这位其实就是罗伊娜拉文克劳女士的女儿,海莲娜拉文克劳。”
“各位校长和院长们,应该都听说过血咒吧?”
什么?!!
格雷夫人原来不是苏格兰第一位女王。
真实身份是拉文克劳女士的亲生女儿?
这可是超级大瓜呀!
弗立维教授更是委屈的以头抢地:
我对拉文克劳的忠心日月可鉴!
为何她要对我隐瞒身份?
难道是我弗立维做的还不好吗?
派恩很想说:yes。
您老太实在了。
咱们鹰院都多少年没碰到过学院杯了。
这还是以智慧著称的拉文克劳学院干出来的事吗?
明明学霸最多,却每年都是倒数第二。
嗯——小獾应该不介意我这么直白吧。
你们又不在乎名次。
大家玩的开心就好。
在你手里,学院带成这样。
归根结底,天赋不够呀!
邓布利多和每个教授等人微微点头。
见状,派恩继续道:
“罗伊娜拉文克劳女士也是血咒患者,冠冕其实最重要的知识就是拉文克劳女士对于血咒的研究内容。”
“但是这项课题在一千多年前古代魔法盛行的年代,前人的探索要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拉文克劳女士一只没有真正解决自己的血咒问题。”
“而我们的海琳娜小姐呢,看着母亲的血咒即将爆发,不得已拿走了母亲的冠冕,踏上了全球寻找解决办法的艰难旅途。”
“这场旅行到底有多艰难呢?”
说到这,派恩停顿了一下,吊起众人的胃口。
结果搞了半天每一个人当个棒梗。
这让他不禁有些失望,早知道把秋张、佩内洛学姐、塞德里克和韦斯莱兄弟等人也一起带过来了。
要知道平时当他卖关子的时候,秋张和佩内洛学姐都会一脸崇拜。
塞德里克和韦斯莱兄弟则是大呼小叫求他接下来的话说完。
这样才有成就感。
怪不得学校这帮校长教授都是单身狗。
人情世故搞得太差!
关键时刻还得是我帽爷。
分院帽大爷对这段故事可敢兴趣了,它好奇了上千年冠冕妹妹哪去了。
现在派恩说话又吊人胃口。
“小派恩,快说快说,这个旅途到底有多艰难?”
“帽爷我最爱听冠冕妹妹的故事了。”
靠!
派恩忍不住给他一个白眼。
你一个分院帽喜欢听什么故事。
你那明明是馋我们家冠冕的身子。
你下贱!!!
“帽爷,你问海莲娜为了寻找治疗血咒的旅程到底有多艰难,我就这么问吧,在座的各位,你们听说过阿尔巴尼亚吗?”
这一下就把在座的不少人给问住了。
嘶~这阿尔巴尼亚,跟阿尔及利亚是不是一个地方?
感觉又有所不同。
废话!
这阿尔巴尼亚是二战以后才建国。
就在希腊北边一点点的面积。
很多人因为不懂欧洲人的梗,所以读原著时没理解阿尔巴尼亚代表的含义。
这么说吧,阿尔巴尼亚未来是欧盟成员国。
但此前又是华约阵营的。
类似的地位,约等于太平洋小国像什么汤加、萨摩亚在大陆人眼中的位置。
建交了,又好像没有建交。
毫无存在感。
所以海莲娜偷走冠冕后,就藏到了阿尔巴尼亚这个在欧洲人眼里被无视的地方。
让拉文克劳派了很多人都找不到她,只有对她念念不忘的执着追求者血人巴罗。
翻遍了整个世界才找到她。
伏地魔的魂魄也是第一时间躲到阿尔巴尼亚的森林里。
灵感就是海莲娜在这里躲她母亲躲得非常成功。
所有人都想不到这里。
巫师届很少关心麻瓜世界的事情。
怎么又会知道一个二战后才独立的国家在哪个位置呢。
看到众人疑惑的表情,派恩大腿一拍,叹道:
“阿尔巴尼亚,一个连诸位校长和院长听都没听说过的地方呀,海莲娜连那种小地方都找遍了!”
“帽爷,可想而知,你说海莲娜这趟旅途走的遥不遥远,艰不艰辛?”
“艰辛!太艰辛了!这种地方都让海莲娜走遍了,确实很让帽爷我感动!”分院帽擦了擦眼角说道。
久远的回忆翻涌,帽爷似乎想到了当年那个喜欢拿着它玩耍,将它扣在自己金色秀发上的小姑娘。
感叹道:
“海莲娜,你那些年辛苦了!”、
ps:感谢‘zxcvbnm1.’、‘CY522’‘心を开いて’、‘雨村行’巨佬的月票,这一次我心中的女神拉文克劳亲自招待你们,具体你们今晚私聊!
感谢‘心を开いて’、‘18856..’巨佬的打赏和催更票,美丽单纯的海莲娜也投入了你们怀抱!
桑心,最后求求你们对我的女神温柔点。
哎,物欲横流,人心不古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