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诸位财阀大鳄还有什么问题吗?”
在场的人纷纷摇头。
“那好!咱们就说一下驰道的划分!”
……
此时的大明虽然是偏安一隅,却也占据了冀,鲁,皖,苏,豫,晋,陕等十几个省份。
单单从应天府到雁门关就有一千三百公里,驰道宽度为60米,一公里就需要白银三千两!
哪怕把在场的豪商全都抄家,恐怕也拿不出这么多银子!
况且,真要是逼急了,兔子也会咬人。
因此,最好的办法就是采用分段承包制,划分区段,同时开放房地产市场,拉动当地经济建设,让老百姓都住上砖瓦房!
各大财阀虽然对修建驰道的成本感到不满,但有着青史留名的加持,再加上房地产市场的诱惑,根本没法拒绝!
会议最后,楚鹏飞说道:“我给大家十天时间,把银子拉到应天府,没问题吧?”
“大人,您指的是,哪笔银子?
我没有别的意思,就是现在世道混乱,大笔现银上路,恐怕出现意外,我们可以使用钱庄进行交易。”
“你们答应捐款,这就不认账了?”
“不敢!我等一定准时把银子送到!”
“很好!至于安全方面,你们不用担心,朝廷会下发圣旨,调动当地驻军一路护送!
哪个混蛋敢劫道,朝廷就灭了他九族!”
“多谢大人!”
“多谢朝廷恩典!”
“陛下圣明!”
一阵商业互吹过后,第一届经济论坛就算是结束了。
“晚上八点,秦淮河,醉仙楼,咱们不见不散!”
楚鹏飞大手一挥,二十块某宝批发的精钢石英手表,就送到了二十个财阀手里。
“此乃手表,专门用来计时,算是咱们初次见面的小小礼物!
诸位,再会!”
“草民恭送大人!”
伴随着发动机的轰鸣,朝廷的人马率先离场。
“先生,那些奸商恐怕私下会有串联!”
“那又如何?商人逐利,他们成不了气候!更何况,这里可是京城!”
十多分钟后,两人进了皇宫。
朱标简述了会议的过程,然后拿出了摄像机。
听说有3800万两白银,朱元璋气的拍案而起,眼珠子都红了!
“好啊!真是咱的好兄弟!”
老百姓都这么有钱!
那淮西贵族呢?
难怪他们一个个的不想让老子收商税!
“父皇,冷静一点!”
朱元璋深呼吸几口气,说道:“这次你们干的不错!驰道修筑一事,就交给你们了。”
“多谢父皇!”
见楚鹏飞纹丝不动,朱标忍不住开口,“先生?”
“请陛下派人去盯着那些财阀,我要知道他们的一举一动!”
“你是担心他们胡来?”
“没那么简单!”楚鹏飞叹了口气,“房地产产业,固然是利国利民!但这里面的利益太大了!
简单地说,墙体使用水泥混泥土浇筑,和使用木头房顶,中间就能差几十两白银!
那些财阀不傻,很快就能发现这里面的商机!
一旦老百姓的住房出现问题,后果就不用我说了吧?”
朱元璋连连点头,忍不住苦笑道:“你小子还真给我出了个难题啊!”
“我相信陛下能搞定他们!”
“用不着拍马屁!”朱元璋摆摆手,一脸戏谑道:“听说你晚上要在秦淮河聚会,想通了?”
“什么意思?”
“还跟我装傻!”朱元璋快步上前,拍打着楚鹏飞的肩膀,说道:“十四楼的姑娘虽好,但不干净!
你小子要是喜欢,王公贵族家的千金小姐,任你挑选!咱给你做主!”
“我只是个普通人!”楚鹏飞苦笑道:“千金小姐,高攀不起!风月流连,才是男人!”
“哈哈哈——”
朱元璋没有再劝,而是询问了一番水泥的知识。
“你的意思是,水泥就是石头砸成粉?”
“要进行一定比例的调和,这才是最大的秘密!”
朱元璋“嘿嘿”笑了两声,以掩饰内心的尴尬。
如此诱人的利益,他岂会放心交给外人?
“那水泥砌墙,盖房,都行,建造城墙行不行?”
“行!但是不如石头稳定,而且,保质期只有几十年。”
“够了!”
几十年足够大明横扫世界了!
“自从五胡乱华,长城就变成了废墟,如今有了水泥,就可以加快修复速度了!”
“陛下高见!”
楚鹏飞发自肺腑的感叹一声,冲朱元璋竖起了大拇指。
一阵寒暄过后,楚鹏飞提出了告辞。
朱标留了下来,估计是父子俩有什么悄悄话要说。
回到总理衙门,就看到两个老头子坐在凉亭里喝茶,还有两个中年壮汉守在车门口。
四周的禁卫军没有拦着,就足以说明他们的身份了。
见到楚鹏飞,两个中年壮汉率先迎上来。
“见过先生!”
“你们是?”
“在下邓愈!”
“在下耿炳文!”
“哦——”
两个明朝开国大将,老朱的心腹,淮西武将集团的人物。
“你们找我有事?”
“这、”耿炳文不善言辞,扭头看向邓愈。
“其实也没什么,就是前来拜见一下!”
“那别站在外面了!上车说吧!”
楚鹏飞打开车门,第一个上了车。
耿炳文和邓愈紧随其后。
“嘿~这个小子,明明看见咱们了,都不说过来问候一声,太没有礼貌了!”
“人家可是太子的老师!”
“那又如何?”
“咱们还是主动过去吧!”
“那样岂不是很没面子?”
话虽如此,可两个老头子还是敲响了车门。
“楚先生,还请出来一见!”
“外面天热,有话就说!”
“老朽李善长,特来拜会!”
其实,开门的那一刻,李善长就感受到了一股凉风,开始还以为是刮风,现在看来,分明是这个钢铁怪兽的肚子里有问题。
“别愣着了!赶紧上车!”
楚鹏飞招呼李善长和胡惟庸上车,扔过去两瓶冰镇快乐水。
“大热天的,在太阳底下装深沉,有意思吗?”
“喝茶静心!”胡惟庸嘴硬。
可是,紧接着他就被打脸。
“这水太好喝了!”李善长忍不住发出惊呼,同时产生了一系列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