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时此刻,吉利饶有兴趣地看着司棋,如同一只猫咪在打量着一只无处可逃的老鼠!
司棋的脸上,见汗了!
如果论姿色的话,司棋显然比平儿差了一大截,更不及王凤姐了。
然而,吉利还想摸一把司棋,不为了别的,只为了拿捏一个女人的成就感!
于是,吉利不紧不慢地说:“你的表弟,或者说你的情郎潘又安,已落入了我的手中!他全招了!你坚持抗拒,又有什么意义?”
听到吉利说出了潘又安的姓名和身份,司棋仅存的一点防线,也完全崩溃了!
现在,司棋彻底地相信了吉利的话——
她和潘又安,一直是单线联系,双方父母都不知道,但吉利却知道了!
要不是吉利得到了潘又安的口供,她珍藏于床底的箱子,以及箱子里的东西,吉利怎么可能知道?
吉利悠悠地说:“既然潘又安完全招供了,司棋啊,你招与不招,其实关系不大,只关系到你的罪责,能否减轻!还关系到潘又安的死活!”
司棋听出来了——吉利是在用潘又安威胁她!
司棋脸色惨然,看着吉利说:“只要你能够放了我表弟,我什么也答应你!”
吉利笑了:“第一条呢,你应该让我摸一摸脸。”
司棋的脸色,变得越得苍白。
司棋自然看出来了:吉利是想轻薄她!
但是,要是不答应,表弟潘又安,只怕是凶多吉少了!
司棋缓缓地闭上了眼睛,说:“摸吧!”
吉利却说:“你必须睁着眼睛!你闭着眼睛,我就没有摸你的兴致了。”
司棋只好睁开了眼。
吉利显然是得寸进尺,说:“我的手够不着,你把你的脸蛋,凑到我跟前!”
司棋没有办法,只好把脸蛋靠近了吉利。
吉利伸出他的咸猪手,在司棋的脸蛋上摸了几把,捏了捏司棋的鼻子。
司棋的脸上,显出了一副生无可恋的神情。
司棋以为这就结束了,岂料,吉利说:“上床躺好了,爷想上了你!”
司棋的两眼充满了怒火,咬牙切齿地说:“你做梦!”
吉利站起身来,说:“很好,你也用不着招供了,我这就去折磨潘又安,让他生不如死!”
说完,吉利作势向外走。
“且住……”司棋的两眼里,溢出了泪水,充满了挣扎和绝望。
吉利停住脚步,看着司棋,却是一言不发。
司棋抽泣着,上了床,仰面躺下,说:“给我脱衣服吧!”
吉利正沉浸在狡计得逞的得意之中呢,突然,头脑中,响起了以前那个机械而冰冷的声音:“检测到宿主成功地拿捏了司棋,奖励六十积分!每十分,便有一次抽奖的机会,宿主现在共有六次抽奖的机会!是否现在抽奖?”
吉利大喜,毫不迟疑地说:“抽奖!”
抽奖的结果,让吉利差点跳脚:连抽了六次奖,皆是空!而且,每一次都伴随着机械而冰冷的声音:“谢谢惠顾!希望下次合作愉快!”
吉利的脸色,变得很难看了!
仰面躺在床上的司棋,看到吉利脸色不善,以为吉利生气了,连忙说:“你是嫌我不够诚心?好的,我不用你脱了,我自己脱!”
说完,司棋开始脱她的衣服。
岂料,吉利心中所想的却是:“司棋的姿色,比凤辣子和平儿差得太多。虽然凤辣子来了‘葵水’,但是,我可是留着精神气力,用在平儿的身上!”
就在吉利这么想的时候,司棋已脱光了上衣。
吉利笑了笑,说:“快穿上衣服吧!我只是逗你玩呢!想我堂堂大丈夫,正气凛然,岂能被美色诱惑?”
嘴上这么说着,吉利心中却想:“如果一个女人的美色不能诱惑我,只有一个可能,那就是:那个女人的美色还不够!”
司棋又羞又气,一边穿衣服,一边在心里把吉利的八百代祖宗,光顾了一遍。
司棋穿好衣服之后,在吉利的授意下,全招了,包括在什么时间、什么地点,与潘又安进行了幽会,双方说了什么话。
吉利收好了司棋的供状,恢复了严厉的语气:“在这时不准出去,等候发落!”
然后,吉利把司棋的供状收入怀中,提了司棋的箱子,走了出去。
外面,贾迎春和二十名巡逻队队员,正在等候。
目光落在了贾迎春惶恐不安的脸上,吉利不禁心中一动:“刚才,那个狗系统太不给力了!六次抽奖,皆是空!如果拿捏了贾迎春,一定能够赚取一些积分的!有了积分,就可以抽奖!再抽奖,就未必落空了!”
明明知道贾迎春是贾府的二小姐,身份尊贵,但是,吉利还是想试一试!
在穿越前,有句话说得好:“大胆搏一搏,单车变摩托!”
吉利的自信,来自于他对贾迎春性格的掌握!